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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怀疑对象吗？”“程帆，这小子一直和我不对付。”老莫咬牙切齿说。
“程帆是吧，好，我知道了。”程帆内心暗暗惊讶，他没想到老莫竟然怀疑他是为日本人效力的。
他暗暗警醒自，是不是自平里有些自都没有注意到的行为易引起旁人怀疑，当然，也可能是这老莫和自不对付，故意诬赖。
“还有刘波。”
这倒是程帆颇为震惊，老莫竟然怀疑刘波。
“为么怀疑这个人？”
“我有一提前去了茶楼，看到一个人在我前脚离开，看背很像是刘波。”老莫说。
程帆露出若有所的神情。
老莫这种人，扒窃、溜门撬锁，靠的就是眼疾快，惯会察言观。
看人的眼神自然是顶好的，他说背像是刘波，这句话如果排除老莫为了求生、故意乱讲攀诬的可能性的话，就实是值得注意了。
程帆对刘波印象很不错，在他的印象中刘波是一个还有底线的巡捕，平对他也是颇为照顾。
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正因为自对刘波印象很好，所以一直没有注意到一些细节。
老莫这句话，他记住了。
“还有么吗？”
“没有了，没有了，我知道的，猜测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老莫求饶，“莫生，你了我吧。”
“唔。”程帆点点头，“你的态度不错，我还满意。”
说着，他上前来直接抽出了床头的那皮带，看了看，“这皮带不错。”
“法国货，高级的。”尽管不明对方为么对皮带兴趣，老莫还是讨好说，“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尽管拿去。”
“我喜欢，很喜欢。”程帆两来到老莫边，直接将皮带缠在了老莫的脖子上。
“莫生，您，您这是么？”老莫吓坏了。
“莫警官，忘了告诉你。”程帆突然用力紧皮带，“我不是特务处的人。”
老莫两只腿竭力的蹬踏，眼珠子凸出，在最终陷入无尽黑暗之前，隐约听到：
红党特，红队，陈州，奉组织命令，铲除汉奸莫守礼！
夜，静悄悄的，人们早已入睡。
黑笼罩了房屋。
程帆就如同黑夜中出的归人，行在无一人的街道上。
他下意识的从兜里摸出烟盒，弹了一烟出来。
他点燃香烟，吸一。
午夜的寒风吹透衣裳，他笼紧外套，履加快。
陈州，是他在红党特三（红队）的化。
火苗，是他在特二（情报）的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