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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月堂中温暖如春,熏香比前堂淡些,气味却为宜人。
李甫穿紫官袍,外披大氅,正在给老子的画像上香,中声道:“大圣祖玄皇帝佑。”
他时年十又三,乃李唐宗室出,其曾祖父乃李渊之堂弟、长平郡王李叔良。
将三柱香线插在神案前,他转过头来。
那张脸峻拔有威,双眉直竖如剑,两颊有些络腮,胡粗硬、刚劲,双瞳相距较短,有好之气。
他像一座陡峭巍峨的山,给人一种“险峻”之。
“见过右相。”
薛行了叉礼,到润奴正在后盯着自。
除此之外,李甫边还有两胡袍婢女护卫在侧,可见其小心,却不知这样一个小心的人物为何召自到这偃月堂?
“朝中多骂老夫奸相而同情李亨,你投效老夫,可担心于声有碍?”
“我只知李亨要坑杀我,而右相愿我。”
“谁说要你?你若敢有欺瞒,老夫你不得好死。”
“不敢。”
“李亨暗中积蓄,本相早有猜测。”李甫眼中精芒一绽,道:“你说能助本相废太子,若只有这些,可无用。”
薛正要开,只觉脖颈一凉,润奴竟是已着匕首架在他颈上。
“我可为。”他不慌不忙道:“我遭活埋而不死,李亨得知,必遣人来灭。右相只拿住他派来杀我的死士,可顺藤摸瓜。”
“竖子未免将自看得太重!”
“那右相不妨押我到圣人面前,但我虽愿出面李亨,圣人却未必会啊。”
李甫沉吟起来。
薛还待开,屋外忽响起一声“阿郎”,有女婢匆匆进来,声向李甫禀报了句。
李甫听罢,向薛问道:“柳勣之供状草稿,是你给李亨?”
“正是。”
“看李亨是如何利用此。”
说罢,李甫抬稍稍一,意那女婢向薛解释。
“日正是大理寺、御台、京兆府台三司会审杜有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