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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郊,空无鸟鸣,冰霜结千里,一处梅林,枯枝横生,显少有人打,梅林中央却有稀稀疏疏两三竹子,竹子一旁有一处火炉。
在南方见的竹子,为候的,在北方却难存。能在严寒的北方下来,既是细打,也实属不易。可见主人的南。
处幽静,却不冷清,一片朗朗的读书声让这里充满了烟火。
寒鼓柁生悲风,残年白头浪中。
地经江徼饱焚掠,夜夜防贼弯长弓。
荒村叶落寡妇泣,田瘦尽无耕农。
男逃女窜迫兵火,年不见旌旗空。
昨夜少府下急牒,军兴无策宽蜚鸿。
粮旧税同限,不格书驽庸。
有司累累罪贬削,缗钱难铸为铜。
朝廷宽大生息,群固哀愚蒙。
揭竿扶杖尽赤子,休兵薄敛恩须终。
这诗说的是,江边岁暮寒,触目皆是荒凉。清廷主中已有余年,地方上却依饱受兵火盗贼苦。
人死逃,生凋敝,田地荒芜,而朝廷依旧穷兵黩武,为维持战争所需,甚至还捐杂税严限追逼,致哀鸿遍野。诗人长地议统治要休兵薄敛,警醒严刑苛的统治不要逼为盗。
若这良赤子无以为生揭竿而,损害的是统治身的益。仁爱,是为,也是为己。
这首诗的主人便是龚鼎孳。
他的身份有多,如刑侍郎,南党党魁一,江左三大一,还有时无可争议的坛领袖。
而后世能记住他的身份的有一个,便是“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