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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找我,让他进来就是了。而就要拦阻,也轮不到你来制止。”
熟悉的嗓,东方诗明抬头一看。果不其然,从门中出来的,就是居无竹。
赋云歌见到是他,碍于情面,只好立刻罢。那个铜牛的听到大公子出来,也不继续纠缠了。
眼下的场景,若是居无竹出来得晚一会儿,说不定就没这么简单了。
居无竹看到是两人,也很热情地快了出来。铜牛见他们认识大公子,知道自继续待在这儿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就悻悻地溜了。
“两位,是抱歉。”居无竹脸上全是谦和与歉意,还向赋云歌微微鞠了一躬。
“请俞公子不要在心上。那个人铜牛,是匹马庄的无赖。如果俞公子冒犯,也请让我代表居氏酒庄出补偿。”
居无竹已经这样说,已经是给足了面子,赋云歌当然明。何况,在人家门大吵大闹本来也是自的不对,又怎么能倒一耙反要补偿呢。
“多谢公子,区区小事,没有冒犯。”赋云歌摆了摆。
东方诗明也过去,对居无竹表了谢。
两人简单说明了来意,居无竹就坚让两人在居氏酒庄留宿一晚。两人推脱不下,就跟着居无竹进了酒庄。
“为么那个铜牛的无赖,刚刚会从居氏酒庄出来?”
在路上,赋云歌不解地问。
“那是他的功课。”居无竹无奈地耸了耸肩。
“二位有所不知。”居无竹淡淡地给两人讲述起来,“是这样的。他早夭的父亲曾经在藏酒场地的原址居住。后来因为酒庄建设,我们出资买下了那一带居民的地。”
“他的父亲估计自时日不长,就坚不卖,只用出租的方式把地给我们使用。后来他过,我们就月给他不成材的儿子定额的地租当作生活费。”
“后来铜牛老娘渐渐也年老体衰。而他又无一之长,我们就决定将一月一结的地租成一一结,也提高了地租给付。”
说着,居无竹叹息着摇了摇头:“总不能让他活活穷死吧?毕竟是同庄乡亲,我们虽然讨厌他,也不好弃他不管。”
赋云歌和东方诗明听他娓娓诉说,心中对居氏酒庄和居无竹的态度友好了不少。
古语云见微知著,他们居家对待一户无赖都能如此关爱,可见他们的好碑并虚。居氏酒庄能够远闻,或许也与他们的处德行分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