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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脱裤子，我想起害羞的事情来，大概是读五年级之时，尿潴留，毫无意，膀胱里面的压力呈数型飙升，让我坐立难，只有躺在床上努力叉开两腿，让肿得水亮的膀胱平，得以暂时地喘息。后来憋不住了，告诉老爹，带去医院，天天脱裤子露小给医生看，那医生次都是笑眯眯的，我知道自得病了，倒也没么抗拒行为。经常看他在台式机上下象棋，为了学两，我甚偷偷摸摸去玩他的电脑，但我那时候本玩不懂，只能用鼠标在桌面上出一个虚线框，当软件框住的时候，就自动变了，我害怕犯错把他的东搞没了，就不敢去尝试第二次。
那年应该是娘第一出去工吧，印象之中没有来，爹隔两三天来看我一次，医院的伙食似乎比家里好，爹给我端了一碗抄，他自却没有，我问他吃了没，他说吃了，我就很高兴地数着一个一个夹进嘴里，我无法形那是么好吃的东，有点像饺子，但长相毕竟不同，我又问爹，这是么？爹告诉我，在我们这里，这包面。我那时理解成苞谷磨成的面粉，苞谷面粉竟然好吃到爆？那是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医院食堂的阿姨姓么，到如我全然不记得，但是说红豆稀饭可以免费喝，我就了三大碗。
我其实只住院五天，但是我却觉时间溜了很久，《增广贤文》等笔记我重新找本子誊抄了一遍，洁的纸张我残留在掌大鱼际上的黄酒精弄脏。语文老师来看过我，担心我学习落下，其时我正对电视机里的悬疑剧《神探狄仁杰》看得入神，但年纪太小，滴血雄鹰相关剧情又比较吓人，我一直不敢在晚上看，遇见就得换台，那种想看又不敢看的心态成了童年的忆。
五天。当我带着小妹返学堂的时候，班上的乖女孩赵亚男告诉我的就是这个数，我有些茫然，不知是何，但腕上密密麻麻的针眼撒不了谎，一天两个输液孔，十个就是五天。
家听老爷讲，他应该是最想我的，天天一想我就落泪，茶饭不进，他那时候眼已经瞎了，急昏了头，还拿出多年没用的拐棍，沿着旧路往下到有三株香树三株柚子树的地方，不敢，奶奶看见了，拦家去，他大呼自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