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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叔叔阿姨大哥大姐小朋友大朋友,天已经不早了,为了不扰大家休息,我们的文艺演出马上就要结束了,在最后,我们为大家最后献上一首歌曲,恩的心。”四季顺着成熟悲怆的声,挤在稀稀散散的人群前。
一块十平的场地,五个矮人,两盏灯,一张红地毯,一台响,一个纳盒,一群零落的人。有吃着的小孩,有撇着嘴的太婆,有刚从地铁站出来的社畜,有抱着孩子的大孃,也有胡子喳的大叔。
大嬢咂嘴“不晓得又是哪里来的,耍啥把戏”
太婆叹气惋惜,“哎,的啥孽哦,这么大个人儿,十岁,咋找得到媳妇儿哦。”
社畜看上一眼上朋友转离开,“我以为啥呢,不如去洗澡两把游戏早点睡。”
胡子碴的大叔向前向纳盒投上一块十块,甚者投进大钞。
多数人人站在原地和四季一样,一言不发,默默注视。
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
有谁看出我的脆弱
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
谁在下一刻呼唤我
天地虽宽这条路却难
我看遍这人间坎坷辛苦
我还有多少爱我还有多少泪
要苍天知道我不认输
恩的心谢有你
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作我自
恩的心谢命运
开落我一样会珍惜
这一句句歌词,不仅仅是这些侏儒症患者的心声,也刺痛着四季的内心,分钟的时间,四季从满足好奇到热血高涨,到最后动了恻隐之心。四季很想从兜里拿出现他们,上没有,如若是有,四季也必不敢上前,他怕他的恻隐之心对人成伤害,少他是这样。
在他们演唱结束后,人群逐渐散去,位矮人开始慢慢地拾他们的行装,四季坐在旁边的坛默默注视着。两人合力把灯柱倒挨着拆卸,把地毯卷起抬上车厢,推着和自差不多高的响,个最小的摇摇晃晃的抱着纳盒,满脸笑的看着他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