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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错乱的革命之轴脑中地狱 / 第七章 更疯狂的指令

第七章 更疯狂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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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注意了一下手表:12点19分,已经超出预定时间很多了。该死的维克多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尤里新兵失去了“悍不畏死”的勇气,要么败退要么就在攻击下死亡。他们再次丢下大片尸体撤退。但这时我们也没弹药了。
  “可支援部队再不来,我们就得炸时间机器了。”时间机器还在缓缓运转着。不能把它留给尤里,就算为此上军事法庭也不能!
  正当我盘算着该去炸掉时间机器与否的时候,通讯员这边终于有动静了。“指挥官同志!我们的援军已经空降各发电厂,开始夺取各发电厂设施了!”通讯员激动地告诉我们,阵地里终于响起了久违的欢呼:以这样的火力密度,再有最多10分钟,我们的弹药就用完了。
  “维克多少校发报,他和科学家要亲自空降时间机器……”
  是抢功,还是看我们狼狈不堪的样子以带给他们优越感?话虽如此,我还是下令:“停止追击!”
  “指挥官同志,命令是……”
  “有近卫第十七军替我们夺取阵地,我们就不必费力不讨好了,何况这次我们只有一个连。”
  说话的功夫,空中已经划过了大片的运输机。空中降下一朵朵鲜红的伞花,落在了旧金山的土地上。至少第二步已经成功了。
  “报告熊穴,第二阶段已经成功,目前疯熊所部阵亡9人,受伤8人,请指示下一步行动计划。”
  “猫熊已经抵达你部所在区域,下一步行动方案将由猫熊宣布。你们接下来的任务十分困难,祝你好运。”甚至没机会让我问“为何猫熊宣布作战方案”。
  “各位,列队欢迎战友!”
  ……
  下午1点34分,维克多抵达战场。一下飞机,没来得及敬礼,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瓶药剂洒在了降落伞上,后者立即融化成了一摊水。“真浪费,”我冷冷地吐槽,“工人同志们制作一个降落伞要六个小时,可以使用十五年,你的一次性用品处理程序却只有五秒。”
  “亲爱的马克耶布卡同志,不要像个远东人一样斤斤计较好吗?今天只是一个降落伞而已,也许下一次你是不是就该计较每颗子弹都该怎么使用了啊?啊,别这么看着我,开个玩笑啦。”他注意到我的表情不对,于是立即打住话头。我有中日两国血统,所以很讨厌有些人开口就来个“远东人”。
  可是我没有在他眼神里并没有看见多的东西。没有人解释过为什么,但是太敏感不是好事,而我天生就太敏感了。我看得见安德烈叔叔冰雪般的外表下炽热的心,看得见洛马诺夫鲜花般堆满的笑容里藏的利刀……我竟能看得见人心。
  但我没有看见维克多的虚伪。要么是我看错人了,他本来就是真诚的;要么,就是我看不透他。算了,现在相比之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是的,足以让我暂时忘记这个令人作呕的维克多的事。
  “科学家会接管并启动时间机器,我们要回到旧金山刚出现尤里部队时,把尤里和盟军赶出去!”
  洛马诺夫来自沙皇家族,属于罗曼诺夫家族的后代子孙之一,但是在很久以前,我听说洛马诺夫并不是正统皇族的后代(也不可能是正统皇族,正统嫡系的皇族早就死在捷尔任斯基同志的枪下了),他的祖母来自德国军人世家,所以这个家族便成了一个疯子家族。
  比如他的祖父,背叛了“黑白男爵”投靠了苏维埃政权,在追击高尔察克时一天追出200公里,在贝加尔湖上劫回了1000多箱黄金(当时被嘲讽为“帮别人抢自家钱”);父亲是第二次世界革命战争的英雄,战后又成了盟军第七大通缉犯,在明斯克和洛马诺夫的母亲一起被捕就义;为此,洛马诺夫忍辱负重,怀着给父母和两个兄弟报仇的心态,和他的战友们在盟军面前玩起了“红白脸”的游戏,最后以“温和人道的社会主义”当上了苏联领导人,并把联军发展到再次可以挑战盟军的地步……
  言归正传,洛马诺夫同志掌权这期间,各种疯子一样的指令层出不穷;但也多亏了这些疯子指令,这个元气大伤的国度才恢复得如此迅速,并且取得如此多的胜利。
  但这种命令实在匪夷所思:时间机器穿越回去消灭尤里?这是多疯狂的大脑构思出的这种战争计划!
  “但愿时间穿梭不会有问题,你带来的科学家肯定靠谱吗?”最后我反倒很平静地问维克多。
  对方摇头晃脑,一脸高深莫测故弄玄虚地说,“这次行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使命,绝不是夺取一个小小的旧金山这么简单的。”
  得了吧,你还能有头脑去执行什么比解放旧金山更加重要的任务?我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时间机器。听维克多说,必须在时间机器周围站着才能有效地被传输回到过去。维克多带来的部队此刻也慢慢集结到了时间机器周围,一数,竟然也可以有一个营,其中光是坦克就有12辆,防空履带车有16辆,连中国生产的多人步兵战车也有4辆。
  古怪的问题从脑海里冒出来:盟军为什么不派遣重兵保护这个设施?为什么不在我们闪击美国时纠正他们的错误?为什么对付一个旧金山恶魔岛上的尤里部队,竟然要我们使用时光机器穿越回到尤里部队不够强的时候消灭他们?尤里到底在那里有多少驻军啊……
  我低下头头看着手表,无意间注意到了胸口那个红五星的挂坠,勾起了我一些既不甜也不苦的回忆。不管怎么说,祝自己好运吧。我把挂坠放到嘴边,轻吻了一下。
  当我再次走神时,维克多正好走来。刚想开口说话,我推开维克多向他后面那人喊:“什么事?”
  我看见一个工程师一边大喊着“等等!”,一边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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