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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草原有朵山丹花 / 第2章 狮子哥“有病”

第2章 狮子哥“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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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单单是男子和那女孩没反应过来,就连袁野都是猝不及防,想阻拦——晚了。车上的人纷纷转头看过来。
  袁野一看大事不好,赶紧站起身扳住“抽风狮子”左手紧攥的老拳。由于空间太小,慌乱中竟然碰到女孩的头发。女孩也站起身只是瞪了袁野一眼,就开始指责阿尔斯楞:你有病吧?松手!
  男子质问阿尔斯楞: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撒开!有病!
  阿尔斯楞恶狠狠地说:有病?我看你才有病!我早就听明白了,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怎么还勾搭人家小姑娘?一听你们这样腻腻歪歪的我就来气!你这种人,就是欠揍!
  袁野还是使劲拉住阿尔斯楞的胳膊,急切地说道:狮子哥,松手松手,不关咱的事儿。事不关“你”高高挂起,快撒开啊!
  女孩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喊:我看你是真有病。这人是我爸!松手!
  阿尔斯楞鄙夷地看着女孩:你爸?是干爹吧?姑娘,做人要自重啊。
  “你——”女孩气得说不出话来。
  男子说:小伙子,赶紧松手,你是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我亲闺女,今天她们母女俩闹了矛盾,我带我闺女出来哄她开心呢。
  “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吧?谁信啊?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阿尔斯楞说着就要动手,袁野死命拉住,恳求道:狮子哥,你可冷静冷静吧,真不关咱们的事儿。人家都说了,是亲父女俩!
  那女孩儿掏出手机,大声警告:你再不松手,我就报警啦?
  男子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开阿尔斯楞钳子般的大手,哭笑不得地说:小伙子,脾气这么暴呢?我们真是父女,我们有身份证,你可以看一下,我姓刘,叫——
  “爸,和他废什么话?他有什么资格看咱们的身份证?我马上报警!”
  女孩底气十足的一声“爸”叫出来,袁野就预感到这事儿要坏菜。司机边开车边听,听到后边儿真要报警了就喊道:都消停消停吧!闹哄哄的!这也是公共场合,都注意点形象嘛,报什么警啊?小伙子你快松开人家,道个歉就算了吧。这事儿让你们闹的,唉——
  袁野又拉胳膊又哀求,发怒的“狮子”这才极不情愿地松了手。袁野赶紧向男子和女孩儿道歉,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哥们儿受到过严重刺激,精神不太好。这不,我正领着他去医院复查呢。二位大人不计小人过,额头跑马、肚里行船,别跟我哥哥一般见识。他也挺可怜的……唉,我给二位赔不是了。
  说完,还很真诚地深鞠一躬。恰巧,医院站到了,袁野拉起阿尔斯楞连头都不敢抬就下了车。
  刘姓男子和女孩透过车窗看到二人直奔医院而去,气也就消了大半儿。男子说:看来,这虎小子真有病啊。
  女孩没好气儿地说: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车上很多人都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也闹不清要表达什么意思。
  …………
  刚到半百的其木格勤劳淳朴、利利索索,把家里家外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家中陈设是朴素的,沙发有些破旧,罩上由她亲手绣的草原图案装饰帘儿,也显得很有特色。虽然也是火炕,因铺上了民族毡毯,就与城里的“席梦思”床差不太多了。和很多蒙古家庭一样,墙上供奉着圣祖成吉思汗的画像,献上白色、蓝色的哈达。墙壁上还呈二十度左右的角斜挂有一面大镜子,这可是个老物件,估计快有其木格的年龄大了。大镜子两边是原配的一副对联,也是镶嵌着镜框的,上联“生产是模范”,下联“劳动最光荣”,横批“奋勇前进”,繁体大字,厚重古朴。这面镜子虽然老旧,却是其木格的最爱,也是袁振富的喜爱之物。地下靠墙是一个大长柜,上面除摆了一些书籍报纸和电话机外,还有一把亮晶晶的大铜壶,要说最显眼的,还数将满五颜六色“彩水”的玻璃罐头瓶。书和报纸是袁振富必不可少的精神食粮,铜壶是其木格喝奶茶的宝贝用具,那些彩水瓶则是其木格和袁振富“蒙汉合璧”的爱情见证。地当中一张圆桌上,有时会放着奶制品,有时还会放着时令的水果。
  “其木格”是蒙古女孩常用的名字,汉语翻译过来就是“润饰”的意思。虽然和“其其格”只是一“音”之差,意思却相去甚远,其其格是“花朵”。
  用心爱的大铜壶倒了一碗奶茶,其木格便对袁振富说:我这右眼皮子总跳,是不是要出事儿啊?你说我那病会不会……
  “别自己吓唬自己。你胸闷没准就是拎奶桶抻住了,根本没事儿,别瞎想。”袁振富喝了一口奶茶,轻描淡写地说。其实,他心里也担心着妻子的病情,焦急等待儿子袁野赶紧取回拍片结果。
  “自打早晨起来就跳个不停,你说会不会是那孩崽子要给我惹事儿啊?”
  “你怎么那么迷信呢?眼皮子跳就那么准啊?我这左眼皮也老跳,也没发财啊?”袁振富反驳妻子道。
  其木格不再说话了,小心地撕下一小片纸,抹点儿吐沫贴在右眼上眼皮,要把这“祸”压住。然后对丈夫说:我还是有点儿怕?
  袁振富安慰妻子:怕什么啊?这个“怕”字是由“心”和“白”组合的,意思是“心里空白”的人才会害怕,通俗地说,只要脑袋充实、心里踏实就不会怕。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肯定没事儿。
  …………
  袁野和阿尔斯楞往医院里边走边聊,虽然猜到车里的人一定会盯着自己看,两人都没敢回头,一个是怕压不住火,一个是怕“丢人”。
  阿尔斯楞余怒未消,说:我最讨厌这种狗扯羊皮的事儿!
  袁野已经确定车上的一男一女肯定是父女了,不然二人也不会如此有底气,而且他也偷偷看了,两人长得还真像。但狮子哥这么一说,他还是附和道:这就是社会上的一种歪风邪气,真的该全民抵制。你我他都袖手旁观见怪不怪的话,这种人就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就会猖獗起来。人心不古、世风——唉——
  “我外出打工那会儿,第一个老板就是在外包了‘二奶’,不但毁了家庭也毁了对方,也坑了我们这些打工的人。一想起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对了,车上你小子还说我有病,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尔斯楞说着就要动手,袁野赶紧躲避求饶:我不那么说人家就报警啦,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不谢谢我也就罢了,好哥们儿我不图这个,可你恩将仇报,那就太不江湖了。
  阿尔斯楞嘻嘻一笑,边摇晃着袁野脑袋边说:江湖江湖,我检查检查你是不是一脑瓜子的浆糊?
  〖二人在医院里又会惹出哪些事儿呢?且听以后分解。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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