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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钟......
企鹅还处在震惊没有缓过神来。
让震惊的有，如的这笔记，墨迹像是钻尸的爬虫一样的钻纸页，在一蠕动，终竟交汇了几歪歪扭扭的字。
在哥谭市里，会变戏的不少，是戏变这样的却是少见的，有一瞬间，企鹅甚至真的为笔记够己催字迹来。
当了，知这不可是真的，是......如是真的话......是说如。
这显现来的字是什思？
这书是在示，21号囚徒是哈里.奎？
“罪孽碎片”这词是什思？“C级”是什思？“爱慕疯狂的舞”是什奇怪的绰号？
算了，管呢，这是一恶剧，且还是蠢的。
为哈里.奎已经死了。算是她的尸还没有烂干净，她是埋在，关在骨灰盒，干脆沉在哥谭市的环城河里......不是在这阿卡姆疯院。
“这一点不笑！”企鹅沉着声音喊。
“当不笑，为这不是一笑话。”良扣了手的黑色笔记：“不过没关，没指望够，总继续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