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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蚁新醅酒,杯酒清煞气 凡人仙界轮回杯参赛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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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书评是我参加凡人仙界轮回杯写的书评,但并非完全与作品无关的】
  【书评中出现的诗《问刘十九》,也是我要在本书中写的一个场景,绿醅酒是我要在本书中打造的一个堪比猴儿酒的名酒,自然而然绿蚁灵兽也是对垒酿酒灵猴的。另外,古龙的这两句话也是我要写的。
  故将这篇书评发到作品相关。】
  冷风如刀,以大地为砧板,视众生为鱼肉。
  万里飞雪,将苍穹作洪炉,溶万物为白银。
  闲云山,竹林深处,山壁上有一洞府,洞府门前是两金甲护卫。
  此时,洞府石门大开,门前站着一人,正是韩立。
  又是一年冬季。
  韩立看着眼前呼啸的狂风夹带着鹅毛般的大雪纷纷而落,将万物染上一层白色,又想起自己的煞衰之劫难,韩立不禁联想起古人的上面两句话。如今,煞衰难抵,自己岂不正如大道之下的鱼肉?
  韩立抬起右手,又看了看手中一个时辰前收到的一枚来自于景阳道人的传讯符。
  传讯符上面抄写了一首古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看着手中的传讯符,韩立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不可捉摸的笑容:“景阳这老小子,平时对自己的绿醅酒宝贝的很,这次怎么忽然开窍,想起请自己喝酒呢?难道只是一时应景,心里有感,学那古人不成?”
  “反正自己煞衰之劫不在一时之间,景阳老小子有雅兴,就陪他喝一杯。”韩立想到此处,身形一闪,化为一道青色流光冲天而起朝景阳道人的洞府飞驰而去。
  青色流光在漫天飞雪中,显得尤为夺目!
  不多时,景阳的洞府赫然在目。
  不过,有意思的是,景阳道人此时并不在洞府里面,而是在洞府外面。
  只见洞府外百米之外,有一茅草亭,亭内中间是红泥烧制成的一个粗拙小巧的小火炉,小火炉烧得通红,炉上正温着一壶酒。火炉旁有一道人,正手持木棍拨弄着炉底下的木炭。
  也许是茅草亭颇为神异,也许是道人高深莫测,尽管外面是狂风暴雪,但茅草亭百米之内,直到洞府门口,没有一粒雪可以飘落下来,也没有一缕风不是如情人般温柔。
  道人正是景阳,他没有抬头,也没有看向四周,却忽然放下手中的木棍,然后伸手拿起火炉上的酒壶,往桌上倒了满满两杯酒。酒面泛起酒渣泡沫,颜色微绿,细小如蚁。正是景阳最为珍视的‘绿醅酒’。
  倒好酒,景阳道:“你来了,坐吧!”
  景阳刚说完,外面一道青光飘进茅草亭。青光住,现出一大汉,正是韩立。
  韩立端坐在景阳对面,伸手拿起一杯绿醅酒,闭上双眼,放在鼻子下使劲闻了闻。
  “好酒!”韩立酒未喝,忽然睁开双眼看向景阳道人,赞道。
  “好酒你就喝,你看着我干嘛?”景阳道人说完,端起桌上另外一杯绿醅酒,抬头一饮而尽,自我称赞道,“真是好酒!”
  “真是好酒!”韩立头一抬,饮下半杯,随后又将剩下的半杯酒放回桌上。
  景阳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悦:“喝酒喝半杯,什么意思?”
  韩立没有说话,拿出景阳的传讯符放在桌上,道:“有事相邀先说事,不然喝不痛快!
  我不信你只是学那古人雅兴之事,什么‘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还真在狂风暴雪中弄了个茅草亭,烧制了一个红泥小火炉用来温酒。
  搞得这么应景,文绉绉的,不像平常的你,直说吧。”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小子。你先喝完这半杯。”景阳笑道。
  韩立这才抄起桌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看着韩立喝完杯中酒,景阳这才缓缓说道:“其实,事就在酒中。酒是事,事也是酒。你不用着急,一会儿我让你喝几杯绿醅酒,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
  “刚才一杯绿醅酒,是我前段时间新酿的,想必你也喝出来了。现在我再给你喝第二杯。”景阳故作神秘,说完啪啪拍了拍手掌,朝洞府喊道,“上第二壶酒。”
  景阳话音刚落,一绿袍少女端着一壶酒从洞府走出。
  少女五官清秀,身材纤细,清秀的脸上却尽显干练之色。
  绿袍少女走到茅草亭,新拿出两个酒杯,斟满,又放下酒壶退回洞府。
  “厉道友,第二杯,请!”景阳道人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又端起其中一杯,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似乎有些不忍心喝掉。
  韩立却不客气,飞快地拿起剩下的一杯,一饮而尽,连声赞道:“真是好酒,的确好酒,不愧是景阳道友窖藏多年的好酒,真是痛快!”
  “好好好!”景阳道人看着韩立痛饮,也仰头喝完手中酒。
  “再上第三壶酒!”景阳道人又道。
  绿袍少女再次从洞府端出一壶酒款款而来,依旧是用两个崭新酒杯倒满两杯酒就退了回去。
  “厉道友,第三杯,请!”景阳道人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却不像第二杯那样。而是迫不及待地拿起其中一杯直接喝完,就好像数百年未喝过酒的那种老酒鬼。
  景阳道人喝完这第三杯酒却是不说话,而是双眼微闭,似乎在细细品味刚才那一杯酒的余味。
  韩立见景阳如此模样,也喝完第三杯酒。酒到进喉咙,韩立眉头一皱,心里想道:“这杯也是新酒?”
  韩立刚如此想着,猛然瞪圆双眼,脱口而出:“不对,这不仅仅是新酒,却比刚才那杯千年窖藏的还要好上百倍。景阳道友,这就是你相邀的目的?”
  “非也!”景阳道人高深莫测地摆了摆手,“这是新酒,而且是今天刚刚酿制的,但真不是今天相邀的目的。”
  没有等韩立说话,景阳霍然站起,看着外面的狂风大雪吟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首诗,我们一直没有读懂,以为只是一首诗。其实却是诗人写下的酿酒方法!
  晚来天欲雪,说的不仅仅是喝酒的时间和时机,更是酿酒的时间和时机。
  是我辈愚钝,悟不透先人的奥妙。
  这个时间酿制的酒,比平常时间酿制的酒窖藏千年还要好得多!”
  “所以,这次道友相邀,是要在下帮你一起酿制绿醅酒?闲云山,也就在下的手艺可以帮上道友了。就凭刚才那一杯绿醅酒,这忙我帮了!”韩立恍然大悟。
  “哈哈哈哈!”听了韩立的话,景阳道人不禁仰天长笑,就连洞府门内的绿袍少女也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难道不是?”韩立问道。
  “自然不是!”景阳道人说完又朝洞府喊了一句,“上第四杯酒。”
  第四杯绿醅酒,景阳像抢一般,还没等绿袍少女倒第二杯,就抢过第一杯忍不住一口喝完。
  韩立很少见景阳如此做派,也一口喝完,像连珠炮般快速说道:“这杯是窖藏的绿醅酒,不是雪天酿制的,却比你刚才那杯雪天新酿的好上一百倍。以你的手艺,再过一百万年也不可能酿出如此好酒。景阳道人,你也太不痛快了。一杯一杯吊着,一起拿出来吧。”
  “好好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既然厉道友有如此雅兴,那我也不藏着掖着。”景阳道人爽快地说完,又朝洞府喊了一句,“都端上来!”
  绿袍少女闻言,端上两排已经倒好的绿醅酒,一排数杯。
  “这几杯酒,按照顺序喝。
  第一杯,今天酿制的绿醅酒,当然你也知道,不是老道我酿制的。
  第二杯,雪天酿制的窖藏酒;
  第三杯,今天酿制的绿醅酒,容我卖个关子,酿酒之人先不说,不过却是第三个人酿制的;
  第四杯,雪天酿制的窖藏酒。;
  第五杯酒,今天酿制的绿醅酒,是前面两个酿酒之人合作酿制的;
  第六杯酒,雪天酿制的窖藏酒,同样是前面两人合作酿制的。”景阳道人一口气介绍完六杯酒,自顾自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韩立,景阳二人喝完这六杯酒,半天说不出话来,连红泥小火炉里的木炭完全熄灭也没有觉察到。
  两人心里同时想道:“怎么会有如此高超的酿酒高人!自己即使是再过百万年千万年也达不到这样的高度,难道真是酒之道祖不成?”
  良久,韩立站起抱拳郑重地说道:“恳请景阳道人引见这两位酿酒高人!”
  “不急。道友请喝第七杯酒。”景阳缓缓地说道。
  这一次,不用景阳道人吩咐,绿袍少女将第七杯酒端了上来,只有一杯。
  “这杯酒,价值万金不止,平常是喝不到的,只有有缘人才能喝道,厉道友正是有缘人。”景阳道人介绍。
  “有缘人。”韩立嘴里喃喃,轻轻地端起喝完。
  “嗯!”酒刚下肚,韩立如遭雷击,激动地噌一下站了起来。
  韩立从没为一杯酒如此失态。景阳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不枉费我花费巨大,寻得如此高人。”
  韩立一直站着,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不知多久之后才想起景阳一开始说的话:“事就在酒中。酒是事,事也是酒。”
  韩立终于明白景阳道人一开始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退后两步,抱拳微微一弯腰,慎之又慎地说道:“请道友引见两位高人,必有厚报!”
  景阳等的韩立这句话,嘴角一翘,脸上浮出笑容:“道友不必多礼。在下这就为道友引见。走,我们一起去觐见高人。”
  韩立,景阳二人并排而走,信步走进洞府,走到会客大厅,却见大厅摆着一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灵鼎,鼎里还炖着肉。桌子主位之上坐着一位微胖,却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其左手旁坐着一人高的——灵兽?
  至于他们的修为?韩立二人看不穿!
  韩立,景阳两人赶紧上前:“见过两位前辈!”
  “免礼免礼。不急,不急,酒的事不急。”微胖年轻男子说着,从鼎里夹出两块肉,放在右手和对面的两个碗上,“你们也坐。来,尝尝这块肉。”
  韩立,景阳二人不敢怠慢,分别坐下,然后用筷子夹起碗里的肉,细细品尝。
  吃完碗里的肉,景阳忍不住赞道:“真是好肉!”
  微胖年轻男子没说话,微笑地看着韩立。
  韩立吃完肉没有说话,忍不住打坐起来,仔细地感受着自己的窍穴。却赫然发现,自己原本满是煞气的窍穴,现在俨然已被肃清。
  韩立想着自己多少年来用过多少手段都无法清除的煞气,却被眼前微胖男子一杯绿醅酒,一块肉清除掉一个窍穴的煞气,干干净净!这是何等的手段!
  想到此处,韩立站起,恭恭敬敬地对着微胖年轻男子谢道:“多谢酒之道祖赐酒!”
  韩立也是见过太乙,大罗高手手段的,他觉得这两个境界的高手没有这等能力,眼前之人只能是道祖。
  “道祖?”景阳道人见韩立如此说道,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光。自己苦苦寻来之人竟真是道祖不成?想到此处,景阳也坐不住了。慌忙站了起来,跟韩立站在一起。
  “哈哈哈哈!”微胖年轻男子笑过之后,摆了摆手,并没有说自己是不是道祖,而是指着其左手边的灵兽道,“别谢我,谢它!”
  “谢过酒之道祖赐酒!”韩立、景阳同时谢道。
  “道祖?”那灵兽开口说道,“要说是酒之道祖,本座也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你们这方仙界中的道祖。”
  那灵兽一句话,说得韩立二人有些糊涂。
  微胖年轻男子这才说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句诗中第一句的绿蚁,其实真正指的并不是新酿未过滤的酒酒面上的酒渣或泡沫。而是指它:绿蚁灵兽。
  绿醅酒,只有绿蚁灵兽酿造的酒方能称得上是绿醅酒!
  绿醅酒的功效,这位道友也知道了:绿蚁新醅酒,杯酒清煞气!
  它的酿酒水平,确实可以称得上你们这方仙界的道祖,你们这么称呼它也没错!
  世人愚钝,只知猴儿酒,却不知绿蚁新醅酒方为真仙酒!”
  听到微胖年轻男子赞扬,绿蚁灵兽高兴地说道:“谢谢主人夸奖!”
  “我说过多少遍了?以后别叫什么主人的。你我同辈同等相交。”微胖年轻男子佯装生气道。
  “是!谨遵东缘仙友吩咐!”绿蚁灵兽道。
  微胖年轻男子这才满意点了点头,又对韩立说道:“你们两别站着,让我大哥三弟四妹看到,又要说我欺负别人。”
  韩立景阳二人依言分别坐下。
  “你可知,我们二人有缘?”东缘看着韩立问道。
  “请道祖赐教。”韩立可不敢叫对方道友,仙友。
  “你爸爸忘语,跟我爸爸莫登龙,是为同一宇宙之人。说起来,我爸爸还是你爸爸的粉丝,因此我们有缘。”东缘如此说道:“我路过这一方仙界,见你正在苦度煞之一劫,故令绿蚁仙友赐绿醅酒于你。”
  绿蚁灵兽听东缘说完,伸出前脚在桌子上一划而过,留下一个大酒坛,坛中所装必是绿醅酒无疑。
  韩立大喜,慌忙站起,刚欲开口称谢,却见眼前一人一灵兽已然慢慢模糊起来,最后消散于虚无之中。
  “绿蚁新醅酒,杯酒清煞气。这等大恩该如何报答?难道真是一个缘字不成?!”韩立看着桌上一坛绿醅酒,一鼎炖肉,喃喃自语,是问自己,也是问景阳道人。不管如何,有了这坛绿醅酒,韩立现在再不觉得自己是大道之下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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