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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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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胖子瞬间改变了自己的表情表情凝重的举起来枪。
  “意思就是……你得去死了。”我面无表情的答道。
  “什么……等一下,”胖子朝我走了过来再次露出了笑容:“您可以去我的地盘住,这里这么简陋也配不上您的身份啊。我也为刚才的举动道歉。”
  “嗯……”我略一沉吟,“不,我拒绝。”接着我打了一个响指边扭过头去不再看。
  “不……”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看向了床上母女的尸体。再看向地上胖子的半边残余的尸体摇了摇头向床边走起。
  “哎……我是怎么了,心软了吗?”我看着莎拉的尸体喃喃道。
  “算了,就这一次。”我伸出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紧接着她的头上浮现出了阵阵蓝光。
  接着,她胸口和喉咙处的伤口渐渐愈合了,然后她的胸口上下急剧的起伏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上下的蹦哒。而她的面色也渐渐从尸体的惨白变的红润了起来,接着她紧锁的眉头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这也是我“不死”能力的一部分,我不是复活了她而是让她共享了一部分我的能力获得了不死而已,我不知道这会有什么影响因为这也是我第一次使用这个能力。
  她猛的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一边急剧的喘着气:“我……我这是在哪,我不是……不是死了吗?”
  “是啊,可没死透。你死了我还怎么住?有没有人打扫房间。”我坐在一旁同样喘着粗气回答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损害。
  “先……先生,你还好吧。”她看到我这幅样子不禁想下床,紧接着她摸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
  “啊!妈妈,你……你怎么了?”她猛的发现了自己母亲的尸体就倒在一旁。
  她摇了摇她母亲的身体似乎已经确认了她的死亡,她低着头,目光呆滞的不动仿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过了一会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满怀希翼的看向我:“先生,您能救我,一定也可以就我妈妈。”
  我好容易才缓了过来就听到了我最不想听到的一段话,我知道这种事情就像女装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差别。
  “先生,先生……”小萝莉猛然拔高了声调激动的喊到,我猛的回过神来,觉得今天有些不可思议,我应该是不会这样的我从来没有沉迷于思考过我的反应一般都是迅速到不需要思考的。
  但这不是让我最震惊的地方,最可怕的是我不想杀了这个小东西。我心中的杀意仿佛失去了。
  “我做不到,刚才是你还有一口气,而她……已经不行了。”我努力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回答道。
  “您一定有办法的,我……我干什么都可以,只要您救了妈妈。”小家伙急的快哭了。
  “我……我是真的不可以。对不起。”我又震惊自己为什么开始道歉了。
  “好吧,”她低着头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她抹了一把眼泪:“我帮你把房子打扫干净吧。”
  “哦哦,可以。”而此时我并未注意到她没有再用敬称了。她迅速的床上下了走到了房子后面甚至对小黑和胖子的尸体都没有表现出吃惊。
  然后她再次走了进来不知道从哪拿了一个拖把。“先生,麻烦你帮我把他们清出去可以不,我开始帮您打扫卫生了。”她把那个“您”字压的十分重。我知道这是因为我没有救她母亲的原因,我点了点应承了下来。
  接着,我把他们三个的尸体堆成了一摞,而莎拉拿着一张干净的毛巾走了过来在一旁的水桶沾了些水,接着给在三人最上面的她的满身污渍血迹母亲擦了擦脸吻了她一下。
  接着她便头也不会的去打扫卫生了。我拖着三个人的尸体走出了平房,由于地处偏僻,而且已经过了傍晚人们大多都在家里休息,而且肮脏的街道也并没有人会蠢的想去散步,所以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所以我也是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到了屋子后面的一条臭水沟里。我将几个尸体随意的扔了进去,让它们随着污水流下。
  然后我便折返回了屋子里,看到屋子还没有收拾好我便坐在椅子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又被一阵阵抽泣的声音惊醒,我连忙睁眼看向床上,便看见莎拉蜷缩在床脚肩膀不住的耸动着。也是,她刚经历丧母只痛,我在心中不禁感叹道。
  但旋即,我感到了不对,为什么我会感叹这个,我以前手刃了雇主要求的一家老小我都没有心理上的反应。念至此处,我又想起了自己还未完成的任务不禁也头疼了起来。
  我摔了摔头,走到了她的一旁轻轻的叫了她一声,见她没有反应我又用手指触了触她的肩膀,她极不情愿的抬起头来用充满怨念的眼光死死的瞪着我牙齿也是被咬的喳喳出声,我不知为何被这目光吓的连退了数步。
  心中也不禁升腾起了疑问:为什么昨天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家伙会变成这样,我不禁后悔昨天没有救她的母亲起来。
  “你……你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要不我们去吃饭吧,”我用讨好的语气对着她说到,如果此时有人进了这个房间都会被这里面的景象吓到——人前声名赫赫的杀手居然在对一个小萝莉点头哈腰。
  她略一沉吟,脸上不带表情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我伸出手把她抱了起来,她的身上依旧粘着不少血迹,不过已经干掉了摸起来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反而显得有些硬。
  我上了街,一边看向周围简陋的饭店一边询问着她,她却面无表情的回到:“随便,”我看到她这幅模样不禁有些想发火,甚至我自己都在告诉我自己要发火,但我却怎么也升腾不起怒火来。
  我挤出了一丝笑容,刚好看到街边有一家生意比较火爆且看起来较为干净的餐馆便带着她走了进去。
  进入餐馆,我随意的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把小东西放在了座位上我自己便坐到了她的对座上。
  服务员一看有客人来也是拿着走了过来,我一边翻阅着一边询问着她要吃什么,服务员看见她身上的血迹也并没有多询问什么,但是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怪异。
  我也是满头黑线的把菜单递给了莎拉,感情我被当成变态了。莎拉也没有客气,拿起菜单颇有庚子年吃大户的架势,不过雷声大雨点小她扣着小脑袋想了半天。
  我也不着急一边喝着水一边等她的下文,倒是服务员催促了起来,莎拉对着服务员指了指菜单:“这个还有这个……”
  我看到服务员的表情变得怪异了起来神色也变的不屑了起来:“就这两个?”
  “不是,除了这两个其他都要,”她一本正经的说道。正在喝水的我差点一口喷了出来。还没等我表态,服务员已经开口了:“你们吃的完这么多吗?我们的菜量都很大。”
  “反正不是我给钱,是他。”莎拉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又差点把水喷了出来,好家伙,感情不是你给钱你就随便来啊。“对,我给钱,随便她点。”我一边应和着一边给了服务员点小费。
  她看在小费的份上也没再说什么,拿着菜单便离开了,只是脸色变得更加怪异了起来,我感觉她是不是在怀疑那些血是我的了。我又不好在这么多人动手,只好吃下这个被人认为成变态中的变态的哑巴亏了。
  菜很快上来了,我们闷着头吃了一会,莎拉突然跳下了椅子。
  “你去干什么?”
  “上厕所!”她不咸不淡的答道。
  “我要不要我陪你去,”我放下餐具问到。
  “不用,你要进女厕所吗?”她头也不回的答道。
  我讨了个没趣便埋头继续吃饭。
  我在位置上等到菜都快凉了,真当我怀疑她是不是跑了的时候她终于回来了。
  “回来了,”我脸上挂着笑容接到:“要不要换一桌菜,菜都凉了。”
  “不用了,叔叔,这些就可以。”她难得的挤出了笑容笑回到。
  我也有些错愕,不知道她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那……吃饭,吃饭。”我只得回答道。
  “嗯……”她笑着回答道,我吃了个八分饱便走在椅子上思索起了我变成这样的原因。自杀的任务已经被我抛诸脑后了。
  莎拉突然抬起头来:“吃饱了,我们现在去哪?”
  “哦,”我从沉思状态中缓了过来:“我们去买点东西回家吧,”
  “嗯”她点了点头欢快的奔下了椅子冲出了餐馆,我急忙跟上顺便把钱给了服务员。但我没看见的是她几乎没有动过的食物和差点被扭断的筷子。
  我走出了餐馆,却没看到她的影子,我四处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她,凭多年的直觉我感到事情不简单,凭我能力她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下走的悄无声息。
  我尝试性的喊了几声,但没有人回答我。我不禁有些慌乱了起来。
  这时,街道角落一个巷口的一个黑色的电话亭突然响了起来,我这时才发现我所处的这条街没有一个人,我回过头去看了看刚才走出来的餐厅里面却依旧人声鼎沸每个人都看不出有什么异动,甚至我向一个正对着窗外发呆的胖子招了招手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心中不禁“咯噔了一声”,因为在我记忆里是没有这个电话亭的还有餐馆里的奇异景象,我定了定神走了过去打开了电话亭的门,里面一台黑色的老式电话的话筒正在像一些影视作品一般夸张的上下跳动着并发出“零零”的响声。我定了定神走了过去拿起了话筒。
  我刚把话筒放在了耳旁,对面的人仿佛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传出一个无法分辨男女的低沉的声音:“喂,杀手,你好。”
  “呵,”我不落下风的冷漠回到:“你是谁,要什么把她赎回来。”通过周遭的环境已经知道对方势力之大甚至还对我知根知底。因为我的信息一般只有声音顶多还有一个一天换三次的电话号码,甚至连我的声音都是处理过的,我的雇主没有我的照片而我的暗杀对象更不用说。再结合刚才发生的事情很容易推断出来电话那头的人想要干什么。
  “哦,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要什么,我想一下吧。明天给你答复,”
  “呵,”我心中冷笑着,没想到,无非就是想让我慌起来提更多要求罢了。我四岁时接私活时的手段罢了。
  念及此处我直言到:“你想要什么直说吧,不用来这一套,你觉得对我有用。”
  “呵,”对方的语气渐渐不爽了起来:“切,聪明人有时候也让我高兴不起来。明天早上十点,酒吧进门找酒保点一杯金汤力,他会带你去的。你最好一个人来,如果来多人的话……”
  “你们也不怕,对吧。”我打断他道。
  “切,你啥子都晓得完了。”对面突然说出了我勉强听的出来是汉语的话后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了话筒,周遭的环境便急剧的变换了起来,我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周围不少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哎,你们看那个人对着垃圾桶说话啊,”
  “有病吧。我们走远点吧。”
  我满头黑线的听着路人议论纷纷。但我也没有去找他们理论,我回到了莎拉家思索起了会是谁绑架了她。
  第二天,我带着百思不得其解的脑袋从床上起来。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直奔了酒吧。
  酒吧里人并不多,还有清洁工在打扫昨夜摔坏的瓶子,甚至还有近乎裸体的金发舞女从一个烂醉的男人身边起来顺便拿走了他身边的钱包。然后示意几个男侍者把男人扔了出去。
  我走在了吧台便一边等着十点的到来一边听着男人杀猪般叫声,终于,十点到了,吧台里的酒保仿佛约定好了一般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酒保,他若无其事的擦着杯子。
  我起身走了过去,对着正在拿柜子上的酒的他言道:“一杯金汤力,谢谢。”
  他猛的抓起了一个刚擦净的杯子往里面倒了自己刚拿下的那瓶酒头也不回的递给了我。
  我接下了杯子发现杯底有张纸条,我连忙拿了起来,上面写着:男厕所第三个隔间正在检修。
  我放下酒杯道了声谢给了酒钱,对方微微点了点头收下了钱。
  我转头进了男厕所找到了那间正在检修的第三个隔间打开走了进去。
  我发现里面墙壁赫然是一扇门,我试探性的抓住把手转了下,轻易的打开了门。
  我走了进去,发现里面是一个像工厂厂房的地方四周十分空旷,却什么也没有而且在我的可见范围内没有任何东西。
  墙壁应该是水泥砌的地板是一种如图大理石般的材质构成,最让我震惊的是在酒吧周围根本不可能有一个地方有这里的大小。
  我刚走了几步,莎拉低低抽泣声便出现了。
  “真是准时啊,杀手。”一个男人突然出现,站在屋子中间拿着一把枪,而莎拉正被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惊恐万状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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