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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的一个雨夜,阿卡姆平静的在雨夜里飘摇着,这一个远离哥谭市中心的关押囚犯的精神病院依旧无声的度过这一个雨夜。
  今天的雨夜有些格外的不同,平日里都会有门卫查房的训斥声。而今天,这些声音全部消失了。
  放佛被一个不知名的猛兽吞噬掉了,阿卡姆的门卫室有两个,一个像一般的精神病院或者公司学校之类的,在正大门口。
  而有一个则在进入病房前的一个走廊处,探望病人或者工作人员出入必须在这里登记由门卫审查后才可以出入。
  更为奇异的是就连之前彻夜不关的照明灯这时居然也关了。微微的细雨中,这座哥特式的建筑在昏暗的月光下仿佛一个噬人心扉的魔鬼,有着别样的恐怖韵味。
  如果这时有人走进了里面的门卫室一定会忍不住惊呼,里面的门卫早已不见了踪影,仅留下了暗红色的血迹。而里面唯一的一个电视还在播放着今天的新闻。
  而本应该坐着门卫的位置上,却坐着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他的身上穿着阿卡姆的统一黑白相间的病服,而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仅仅只露出了一小半,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他嘴角裂开了的伤口和向外翻卷着的红肉,手里面还把玩着一把粘着血迹的匕首。
  “沙沙,”面前的电视传来阵阵响声,信号时好时坏导致新闻里的记者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今天……我们……这一幕,新生的黑色英雄——蝙蝠侠于今日……自出现以来,他已经送走了双面人哈维·登特……尼格玛。我们……”
  电视机前的男子不知怎么的,愤怒的拍击了一下桌子
  “我得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犯罪之王。是的……我会的。我会的!”他嘶哑的低吼着,身体前倾。一双眼睛也瞪大着迸露出血红色的血丝。
  他一个起身,这时才发现,他的椅子下还有这一个人的尸体。男子拉出了那个尸体,把尸体一件件的扒了下来。倘若还有一个活着的工作人员在这里,一定会惊叫出声。因为在这里躺着的不是他人,正是阿卡姆疯人院的院长。
  之后他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到了自己身上。仔细的摆弄了一下袖口和衣角,正了正帽子。拿起了一个手杖和一把伞。
  “踏踏……”阿卡姆的大门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吱呀!”一声老旧大铁门被打开了的声音划破了阿卡姆平静的夜晚。
  旋即,阿卡姆又静了下来,仿佛这是一个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夜晚。
  25号大街,一个干瘦的穿着正装的男子撑着伞缓缓的走着,他的衣角有着一丝看不清的血红色,裤脚上也粘着微不可察的泥土。而他的脸上戴着一副像瞎子用的圆头墨镜。
  “叮铃铃,”男子用手杖打开了旁边的一家酒吧的大门。
  这家酒吧,相比于哥谭其他酒吧的灯红酒绿有着截然不同的调子,精心的装修,墙上的艺术画,以及由乐师带来的轻柔钢琴曲。
  这些都彰显出这家酒吧的不凡,当然最不凡的还是它的出身,这家酒吧位于三个帮派的交界处,之前没有任何一个帮派敢轻易动这块地,他们都清楚如果谁先出手就会引起其他帮派的围攻。
  而一天,仅仅一天,这个酒吧拔地而起,没有人知道它的老板是谁,人们只知道那三个帮派试图阻止的人第二天都在充满化学试剂的哥谭护城河里找到了。
  男子“踏踏”的踱着步子走到了柜台前,大理石柜台倒映着他的影子。
  一个酒吧在吧台后背对着他擦拭着一个平常的酒杯。
  “一杯马汀尼,不加冰,谢谢。”男子低声道。
  酒保一言不发的身子的微倾下,从柜台里拿出了一杯仿佛早就准备好了的酒转身放在了男子面前。
  “风车,冲锋的骑手,瘦马。”男子突然不着头脑的来了一句话。
  酒保也并不震惊,仿佛他一开始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转手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小纸条放在了男子微张的手里,又转过身子一言不发擦起了杯子。
  男子也一言不发的饮尽了杯子里的酒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转头出了酒吧。
  男子走到了大街上才将纸条拿出了看了一眼,然后快步的走到了一个街道。
  不久,他走到一个小巷子里,然后一个小小的烂尾楼显现在他的眼前。
  他慢慢的叩响了破烂的大门,“谁啊,”一声苍老声音传来,一个枯瘦的半秃的老头打开了门喷了男子一脸的酒气。
  “我要进去,”男子突然摘下了帽子露出了全部的脸庞,
  老头猛的退后了半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你……你你不是……”
  “是的,就是我,我出来了。”男子略略的一笑脸部四周的未愈合完全的伤口以及嘴角翻卷着的粉色的嫩肉显得这个笑容十分可怖。
  “我想我有这个资格进去吧,”男子重新带上了帽子推了推墨镜。
  “是,你有资格,小子,进去吧。”老头一改之前的醉态。
  男子略一欠身表示感谢,旋即绕过老头走了进去。
  烂尾楼里的装饰十分简陋,四周都破烂的不行仿佛没有一面完整的墙。
  男子看都没看一眼,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面破墙。
  只见他轻叩了几下墙面,咔挞的一声,整个墙居然直接分开了露出了一个老式电梯。
  男子一个跨步走进了电梯,男子一进去电梯便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而最让人感到惊异的是这间电梯并没有楼层的按钮。
  男子转身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没想到电梯自己启动了起来,男子并没有惊讶,随着失重感的消失以及一声“吱呀”的开门声。
  迎面出现的是一个戴着黑蝴蝶面具的衣着暴露的金发女郎。
  “看你的样子也不想什么有钱的家伙,走吧,既然老家伙让你进来是有点原因的。”女人看了男子一眼不屑的说道。
  看到这里,大家也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吧,这里是一个存在于哥谭地下的一个地下场所。
  而有的看官不禁就要发问了,为什么这里的一个接待敢对客人这么嚣张。
  原因更简单,这个地方是玛丽的场,在哥谭,有无数个玛丽。不管是老的小的穿衣服的还是没穿衣服的甚至男的女的玛丽都有无数个。
  但倘若说道那个玛丽的话,便只有一个,传说,在玛丽十三岁的时候,一个嫖客到了她的母亲家里,一番讨价还价后玛丽母亲接受了对方的价格并收下了一叠钱。
  没想到正在脱衣服的过程中对方突然一个起身用绳子勒住了玛丽的母亲。随着一声无力的呻吟,玛丽的母亲倒在了床上嘴里冒出来了一股血沫。
  而在衣柜里的玛丽亲眼看到了这一切,男子四下看了一下,旋即压到了玛丽母亲的身上用力抽搐着,然后拿起了那一叠钱准备离开。没想到那叠钱上刚才粘上了血。
  男子骂骂咧咧的却又无可奈何的走了。
  玛丽无言的从衣柜里走了出来,脸上的泪痕便是她最后一次流泪的凭证,她找出了平时藏好的积蓄,拿起了沾染着自己母亲血迹的钱走出了家门。
  她找到房东希望他可以帮助她而肥头大耳房东小眼睛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来回打着转,她一下子明白了这个意思,正如那些嫖客看她母亲的眼神,她猛的头也不回出了出租房。
  而更令她崩溃的是那些钱都是黑钱,她第一次用这笔钱就差点被抓进了号子里。
  玛丽只好找到了一个洗黑钱的店铺,在答应想大肚便便的店主奉献自己的第一次后,她完整的拿到了这笔钱。
  然后凭借这笔钱走进了一家高档的夜店,成功的结识了一个有着恋童癖的黑帮首领并成为了他的情妇。
  而这个黑帮首领也在一次不明的火灾中死亡。当时和他同床共枕的玛丽却没有任何事,而他曾经的手下也无暇顾及这个事情转头争夺起了他的地盘。
  没想到在各个产业与工厂中插入了玛丽的爪牙,她的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深入了黑帮首领的每个地方。
  所有的地盘迎来了一次大洗牌,她迅速的崛起代替了黑帮首领曾经的地位。这年,她十五岁。
  此后,不少人以她她是一个女人为由想取而代之,但,没有一个人在进入了她的场子闹事活着出来了。随即她仿佛一股黑暗势力一般,占据了绝大部分的地下事业,而所有和玛丽作对的不管是组织还是个人都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她势力极速膨胀成为了仅次于法尔科内和马罗尼的势力。
  她从不露面,仿佛没有这一个人一般,不少人猜测她仿佛就没有出现过仅仅是一个组织罢了。
  所以,拥有了这么强大的实力,就算是女侍应敢对普通的客人无理也是不出意外的。
  男子缓缓的转过了身子,无力的露出了一个惨淡的微笑:“你刚刚说什么,我刚刚从一个好地方出来没听清。”
  女人一怔,仿佛不相信男子敢对她这么说话,正要发火,看到男子的脸后也露出了想刚才守门老头一样震惊的表情。
  “你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嘎……哈哈哈,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啊。还不少呢,”男子满意的大笑了起来。
  女人神色带上了一丝恐惧,脸上也带上了谄媚的笑容连对人称谓都变成敬称:“不知道您来这干什么。”
  “哦,没什么,那个人在吧,我要见他。”
  “您说的是那位?”女人声音微微颤抖道。
  “是,怎么?不想带我去。”男子露出了商量的生气而他的手已经放进自己的上衣袋。
  “没没没,没这个意思,我马上带您去,”女人见状赶忙道。
  男子慢慢的从口袋里作状要拿出了一个东西。
  女人连忙按住他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男子:“抱歉,刚才我的无理之举,我十分抱歉,恳求您别拿出那个。”
  男子扒开她的手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朵已经枯萎多时的花:“谢谢你,美丽的女士,只是我的一点敬意。刚才的事我并没有介意。”
  “谢……谢谢您。”女子长舒了一口气接下了花。
  “但你刚才敢按住我的手,我可不怎么高兴。”男子露出了病态的笑容,面容可怖的盯着女人。
  …………
  不久,男子和女人走进了场所的大厅里,这是一个类似于RPG游戏里的接任务的游戏大厅。装修的十分豪华,而此时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仅仅有一个前台小姐坐在前台后。
  环绕着大厅有着三条通道,每条通道后隐隐可以听到女人的喘息声和筹码撞击的声音。
  女人带着男子走到了前台,前台小姐看了男子一眼,头也不抬的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扔在了台子上。
  “自己去,三号场。”
  这里就不得不介绍一下这家地下场所的制度,这里的场子分为三个档次,最好的是一号场通常是给有权又有势的上层人事准备的。
  而至于2号场则是给有几个钱的暴发户和二世祖准备的。
  至于最次的三号场则是给那些没有什么地位却有门路进来的普通人准备的。
  而进去的凭证也分为三种,一是最高的红卡,二是次级的白卡,三就是最低的黑卡。
  而前台显然也和刚才的女人一样看不清眼前的男子,排发给了他一张黑卡。
  男人也不恼,缓缓的拿起了卡,然后猛的抓起了前台小姐的头发,一个猛摔把她的头按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台子上。
  一股血冒了出来,男子仿佛还不过瘾,继续又如刚才用力来了几下。
  “砰,砰,”一阵阵的头骨与大理石头相撞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着。
  男子在卡上沾满了血,回头对刚刚的女子笑道:“看,这不就是红卡了吗?”
  女人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显然也是被刚才的情景吓得不轻。
  男子像扔破抹布一般的把昏过去的前台小姐扔回了她的座位。
  女人带着男子走到了三号场的门口,几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黑人拦住了他们。
  领头的一个黑人吐出了一个字:“卡,”
  男子不慌不忙的拿出了血刚刚刚刚才干的卡。
  黑人老大看到后一把抓了过来,冷哼道:“你在开玩笑吗?现在给老子滚,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男子猛的一个向前摘下了墨镜仰视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黑人老大,
  黑人老大看到这张脸一如之前的看门老头和女侍应一般的表情。
  一个闪身站到了一旁欠身道:“您老请进嘞,要不我叫咱厂里的头牌给您唱首小曲儿。”
  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不用了,”
  “好嘞,您老玩的开心。”
  黑人老大看男子走远了,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家伙怎么被放出来了,哥谭又要变了啊。”
  女人带着男子走到了一面华丽的门前便停下了脚步:“那个,您……您自己进去吧。”女人的声音略略有些奇怪好像嘴里塞着一团纸似得。
  男子见她这幅样子也不再勉强她,摆了摆手:“你走吧,”
  女人如获大释的转头边走,而没有人注意到。从她的挡住的面具下缓缓的流出来了两条血痕。
  男子站在大门前用力的敲击着大门。
  “他妈的那个狗娘养的,”一个浑厚的怒骂声从门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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