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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契约者监狱一年一度的庆典,打出的旗号就是庆祝监狱建成几周年之类的,不过说是庆典,却只不过是一些官宦子弟拿来为自己以后的政治生涯镀金的东西。
  大概就是为了显示自己有多么的不怕危险,多么的身先士卒的直面危险去慰问那些契约者罪犯。
  然后随便的拍几张自己和一些契约者的照片,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笑容,以及在看一下他们粗糙的不能再粗糙的表演。
  每个人都友好相处,然后新闻标题就是那个谁谁谁,亲切的问候狱中囚犯,大家都十分感动,囚犯表示要努力改造云云。
  殊不知在那个照片拍摄不到的地方,几十个全副武装的狱警拿着上膛的枪对着拍照的囚犯,已经在人群里隐藏着的数个契约者保镖。
  蒙德华.比尔森,一区著名家族蒙德华家族的嫡长子,家族里有着三个大主教,这个家族甚至还和教皇沾亲带故的。
  他从一出生便就是有着可以左右整个教廷的身份,而今年,他也是当仁不让的出现在了这里的庆典。
  每年的庆典都是在监狱的礼堂里举行,除了少部分特别危险的犯人以外,其他的犯人都聚集在这里。
  比尔森百无聊赖的坐在最前面是位置上,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来坚持不要把面前这个发出滚滚声浪的劣质播放器给打烂。
  由于自己是嘉宾的原因,在加上他很清楚自己今天是来干什么,所以他不得不忍受这一切。
  他扯了扯西装的领子,心里又开始吐槽这里为什么没有空调,不得已,他只得慢慢回忆昨天床上的那个调教好的拉丁裔美女曼妙的身姿,并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台上的是一群唱诗班的小孩子,正在表演,他们并不是来自狱中。而是来自不远处的一座小岛上的一个小学的学生。
  比尔森向来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等到一众小孩唱完以后,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拍了拍手。
  唱诗班的小朋友兴高采烈的走下了台,坐到了比尔森后面的位置上,叽叽喳喳的交谈着。
  “下面是由二楼犯人带来的话剧表演。”一个报幕的站了上去,喊出了下一个节目。
  演出很快开始了,内容是一个非常老套的故事,讲的就是一个王子为自己的父皇报仇的故事。只不过台上这个王子手上戴着手铐,多多少少看起来有些滑稽。
  比尔森虽然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也对话剧有些兴趣。
  但说实在的,他对台上这几个猴子一样的演员的演技属实表示不敢恭维。
  “哦……”台上的那个“王子”感叹了一声,挥舞起了手中的宝剑,转过身面向了观众,却没有再说出下文。
  由于狱中的道具都是检查过的,所以比尔森看着眼前挥舞的长剑也并没有说话,反而是眯缝起了眼睛。
  这时候,“王子”突然身体一个猛冲,手中的剑直直朝着比尔森刺去。
  比尔森大吃一惊,面色大变的准备躲避这一击。没想到对方的剑好像却毒蛇一般,死死的追着他的身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比尔森旁边的一个长袍人淡定的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剑。朝着指向比尔森的剑斩了下去,“汀,”金铁交际之声响起,对方的剑从被中部齐齐的斩断。
  显然对方不准备死心,继续用断剑向着比尔森刺去。
  长袍人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没想到这把剑居然是把真货。虽是这样,但他的手上挥剑的速度却没有减慢,连续的使用了几次快速斩击。
  “汀汀汀,”几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王子”是脸上已经是面如死灰,双腿一个哆嗦竟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杀了他!哈……给我杀了他。”比尔森逃过一劫后,后知后觉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丝毫不顾及体面的大喊了起来。
  长袍男并没有理会这个正在狂吼的阔少,朝着两边示意了一下,几个狱警过来把地上的“王子”给拉走了。
  “你干什么?!”比尔森再度怒吼了起来,“那把他刚走干什么,你知道他刚才准备杀了我吗?”
  “当然,”长袍人冷冷的用平静的语气回答道。
  “但是这件事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干的了的,我们可以问出他身后的人。”长袍人把剑塞回了剑鞘,理了理衣角然后坐下了。
  “你……”比尔森虽说是一个大富之家的纨绔子弟,但却也不是不识大体。给自己找了下场子后,此时也是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西服,乖乖的坐下了。
  “比尔森先生,没事吧,出现这种事情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一定整改。”典狱长连忙过来陪着笑,心里暗骂着节目的负责人。
  “嗯……”比尔森随意的应了一声,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对方退下。
  长袍人目光一瞥,余光看到了刚刚被抓走的“王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里好像泛着一丝笑意。
  长袍人迅速的转过头,就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一幕。“唔……啊!”坐下没多久的比尔森,脸颊却突然鼓起,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
  “噗……”他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面如金纸的艰难朝座位后看了看。
  一个头发蓬松的小男孩正握着拳头,而他面前比尔森的木制椅子上,正有着一个拳形的大洞。
  “目标清除,”小男孩把手放到了耳边,按下了一个按钮后说道。
  就在这时,“额啊,”一声声狱警的惨叫在整个礼堂里发出,数十个手里拿着武器的犯人站了起来,对着以为他们手无寸铁的狱警大开杀戒。
  “你!”长袍人大喝一声,一把抱住了已经失去意识的比尔森。而站在他身边的保镖也没有闲着,纷纷掏出了手枪对着小男孩进行无差别射击。
  小男孩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腿上一个使劲,就开始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朝着后面逃窜。。
  那几个保镖压根也不打算放过他,继续开枪射击着。而其余几十个小孩可就惨了,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就当了活靶子。
  与此同时,一个年轻狱警正在走廊里例行巡逻,突然他的面前的牢房窗户出现一块石头。
  他打开了战术面罩,疑惑的弯下了腰,准备捡起这块石头好好的检查一下的时候。
  异变徒生,一张恍如枯枝一般的手伸了出来,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从手上传来的可怕手劲正把他死死的往屋子里拖拽着。
  “老夫可是很久都没有摸到过人了。反正要出去了,就破着一次例吧。”好像被锉刀划过的苍老声音从房门后传来。
  狱警本能是想喊人帮忙,却突然想起了今天其他人都去参加庆典了。
  “啊……不!放开我!”狱警居然是直接从狭小的窗户给拉了进去,凄厉的惨叫充满了整个走廊。
  让我们回到庆典上,数十个男子刚刚把周围的狱警解决掉,一队看起来就十分不凡的人冲了出来。
  来的不是他人,正是监狱里负责处理犯人暴动的契约者小队。
  领头的看起来精壮无比的男子朗声到,“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暴动可得多考虑下。”
  犯人并没有选择回答他,反而是自觉的分开了两列,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差不多了吧,”远处的游轮上,诚一郎有些焦急的问道。
  “嗯,动手吧,”仍然是戴着墨镜正在享受着日光浴的怪人点了点头。
  “话说为什么你不亲自动手,要用这种方法。”诚一郎一边按下了一个红色的按钮,一边无可奈何的问道。
  “我不想让某些人看到我,还不是我出现的时候。”
  诚一郎无奈的耸耸肩,“随你吧,”
  而在他们的头上,一根冒着火尾的云爆弹正朝着契约者监狱飞去。
  “轰隆隆,”一声好像闷哼的声音从楼顶传入了囚徒和杰罗姆的耳中。
  这不是其他声音,正是云爆弹爆炸的声音,当爆炸的瞬间它疯狂的吸收着空气里氧气,以此来达到处理那些杂兵狱警和把监狱不可战胜的安保系统撕开一道口子的作用。
  杰罗姆敲了敲墙壁,而正在闭目养神的囚徒也是心领神会的下了床。
  两人不约而同的站到了房门前,从手里翻出了一张卡片在门框上划拉了一下,然后推开了门。
  “0518,0519,就是你们两个人策划的吗?”两人刚刚走了出去,一个声音就响起了。
  来的不是他人,正是监狱的典狱长,典狱长微微眯缝起来眼睛,自信的报出了对方的编号。
  “不错,”杰罗姆舔了舔嘴角已经结痂的伤疤,囚徒掏了掏耳朵,并没有选择开口。
  “你们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吧?况且你们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打的过我们。”
  “当然,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杰罗姆耸了耸肩,摊开了手。
  典狱长也并没有选择继续废话,直接握紧了拳头冲着杰罗姆的头轰了过去。
  这时,杰罗姆眼中“腾”的冒出了红光,囚徒也睁大了眼睛,显示出了如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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