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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父子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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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是残酷无情的,它将时光的年痕深深的印在了青春的脸上。岁月又是幸福的,它让无知的幼儿茁壮成长。齐思源跟随者时光的脚步,走完了他的少年时代。齐思源在十八岁成人礼这一年,他考上了本省最著名的大学,也是国家985重点大学,这是岁月送给齐思源进入青年时代的一份厚礼。
  柳志雄为了给儿子搞庆祝,他在自己的天地都城大酒店摆了十几桌,将两家亲戚朋友全部叫了过来。
  金玉兰除了娘家人来了几个人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可来。齐书江的父母都过世的早,他也没有兄弟姐妹,前来参加庆祝宴的主要是柳志雄的家人和朋友。
  这个场合,无论柳志雄如何的高兴,他都是一个配角,齐书江和金玉兰才是今天的男一号和女一号。虽然齐书江不是齐思源的亲生父亲,但毕竟他和齐思源这层关系还没有挑明,他还必须名正言顺的充当着今天的主要角色。
  齐书江为了照顾柳志雄的感受,他特邀柳志雄夫妇和他夫妇一起给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敬酒。
  柳志雄显得过于激动了些,酒杯里的酒不停的添加着,柳志雄一轮下来,舌头在说话时都发硬了。袁莹为了防止柳志雄失态,在一旁时不时地提醒一下柳志雄要少喝点,少说两句。兴奋到极点的柳志雄,此时哪里还能听的进去袁莹的规劝,他一边大口喝着酒,一边咧着大嘴哈哈笑着与人说着话。
  柳志雄喝的实在太多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了客房的。等他醒来时,他看到齐思源坐在沙发上正两眼直直的看着他。柳志雄用手扶着床的靠背坐起身来问齐思源。
  “几点了,你咋在这?你舅妈呢?”“现在是凌晨一点半,舅妈走了,你喝多了,是我主动留下照顾你的。”“今天舅舅太高兴了,你能上这么好的大学,舅舅为你自豪。”“谢谢舅舅多年的培养,等我将来有出息了,我会好好回报舅舅你的。”“傻孩子,你今天的成绩就是对舅舅最好的回报。下一步就等着你学成归来,成家立业了,想想舅舅就想再喝几杯。
  行了,我的酒也醒了,你也该睡觉了,这样吧,现在这个时间,再开个房间也怪折腾的,你要是不嫌弃舅舅身上的酒味,就到床上来和舅舅一起睡吧?”“好的,那我就和舅舅一起睡了。”
  齐思源脱掉外衣,躺在了柳志雄身边。柳志雄闻了闻自己的身上,他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哎呦!我这全是汗味和酒味,我闻着都感觉臭的不得了,思源,你先睡着,我去冲个澡,这身上臭死了,不洗澡熏得你也睡不安生。”“没事的,我身上也不好味,这么晚了别去洗了。”“没关系,我睡了一觉了,洗洗也好醒醒酒,你先睡吧。”
  柳志雄洗刷完来到床前,看到齐思源已经进入了梦乡。柳志雄轻轻地将被子往上给齐思源拉了拉,又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柳志雄在床上躺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儿子却不能听儿子叫声爸爸,柳志雄心里百感交集。能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儿子,柳志雄的心里又感到了满足。柳志雄用手轻抚着儿子的小平头,心里想着过去的一些往事。想到他和金玉兰的相识,想着俩人从结婚到离婚,想着第一次看到儿子齐思源的那种喜悦和冲动,想着儿子儿时吃得苦和受的罪,想着这几年与儿子的相处却不能相认,只想的柳志雄泪水横流。
  柳志雄在青Y县的投资,在县长肖长河的照顾下发展的十分顺利,他在经济园区开的天地都城大酒店,也成了青Y县最有代表性的星级大酒店。柳志雄将公司在青Y县的办公地设在了天地都城大酒店的第六层,他的办公室门牌号是666。
  柳志雄正在会见客户,肖长河的前秘书、现任经济园区主任的小李打电话问柳志雄在不在青Y县。柳志雄告诉小李,自己前天来的,正在办公室和朋友聊天呢。客户见事情已谈完了,又见柳志雄有客人要来,就起身告别走了。
  小李象征性的敲了敲柳志雄的办公室门,随手推开门走了进来。小李的身份不比从前了,现在是经济园区的主任,是自己的父母官,柳志雄起身对小李说道:“李主任,有啥指示还非得亲临。”“柳总,我那敢有指示,我是前来拜会老财神的。”“呵呵!我要是财神爷,我保你天天发财!”“呵呵!我是党的干部,老百姓不富起来,我哪里敢发财啊!当官不能想发财,发财不能来当官,我可不敢违背。只要你能为青Y县多做点投资,我就算粘了你财神爷的光了!”“投资没问题,只要李主任给指标,我肯定欢喜的很。”“项目还要大老板批,我只是大老板跑腿的,我今天过来主要想给你说点私事。你的青云花园不是要开盘了吗,我想让你帮我留套房子,先说好,钱我是照付啊,就是想要个好位置。”“就这点小事电话里说就行了,用不着跑一趟,这个没问题,咱们之间的交情不用谈钱。”“钱是钱,交情是交情,这个可不敢混为一谈。”“呵呵!你还怕落个受贿的罪名不成!”“这当然了,我的政治生涯才刚刚起步,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进去休息。”“好!和一般客户一个价,在位置上优先,这你放心了吧?对了,中午有几个同学要过来,一块聚聚吧?”“真不巧,我和媳妇说好今天去岳母家吃饭,改天吧,改天我请你。”“我开着星级酒店,让你请客,说出去让朋友笑我抠门。”“那好,那天有时间我再前来讨饶,今天我就不多呆了,咱们改天再聚。”
  柳志雄从青Y县回到省城,身体感到疲惫的很,坐在办公桌前也无心看文件,索性打开音乐,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听了起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昏昏然然的柳志雄唤醒,柳志雄关掉音乐说了声请进。
  “舅舅忙吗?我不会打扰你吧?”“是思源呀!没事、没事,我正忙里偷闲呢,前几天还和你舅妈说要去看你呢,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拖到今天也没找到时间。怎么样,学习紧不紧?”“还行吧!没有高中那么紧了,不过课程很满,节奏也很快。”“大学和中学是有区别的,适应了就好了,这样吧,下个周末咱们一起爬山去吧?”“行啊!要是你有心情去,我就陪你去!”“呵呵!这心情看要跟谁了,和你这个大才子一起出去,这心情肯定要好。”
  “一个人做错事,如果不能勇敢的去面对,你感觉这个人是可悲,还是可恨?”齐思源冷冷的问柳志雄。
  “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些没有头脑的话,是不是在学校碰到不顺心的事了?有事就说出来,千万别憋在心里,这样憋的时间久了,心里会出问题的。”“还能出啥问题!我都憋了快二十年了,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就是想问问你,一个人做错了事该怎么办?”“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是圣人名言,你是大学生,比我有学问你应该懂得。”“我就是不懂才来问你的,有些事情还要请教过来人才行,毕竟过来人亲身经历过。舅舅是不是就对某些事记忆深刻,或者说刻骨铭心?”“人无完人,我也不否认自己做过错事,有些事情自己能改正,也有机会去改正,有些事情就不是一个人能够左右的了的。”“如果有机会你会勇于承担责任吗?”“当然!当然能了!”“你不能,现实中你不能,面对曾经做的错事,你一直在回避,或者说在退缩。我以前总以你为豪,认为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想到你也这么的虚伪,这么的懦弱,连现实都不敢去面对,像个懦夫一样将自己的错误藏在心里。”“这不像一个晚辈给长辈说的话,更不该是一个有良好修养的大学生说的话。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我是谁,你能真诚的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吗?我来到这个世界快二十年了,竟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哪里还敢说自己有修养、有学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你说那?你说我应该知道了些什么?我想从你这里知道我想知道的答案。”“你妈妈给你说的,还是你爸爸给你说的?”“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听你咋说!”“你是、”“说啊!为什么变得吞吞吐吐的了?”“你是我的儿子”“哼!你终于说出来了!为了荣华富贵,做出抛妻撇子的事,你心里有没有愧疚过?你的良心安生过吗?这么多年你睡得安稳吗?”“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你想想的这样,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无耻!”“哈哈!你还知道什么叫无耻,无耻就是做了不敢承认!”“知道真相后,我是一直在弥补,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你应该知道的!”“给我捐款、换学校,将我搬到省城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弥补吗?”“为了你的幸福,我是一直在努力着,今后我会让你生活的更好,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要的不是这些,没有你我过得一样很快乐,自从我们家来到省城,我发现爸爸妈妈变了,他们总是不断在吵架,直到我无意中听到我是你的儿子时,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总在吵架。过去我家虽然很穷,穷的连一件新衣服也没有穿过,但是我感觉爸爸妈妈他们爱我。我发奋学习,刻苦读书,就是为了将来有出息了好报答他们!我哪里知道,他们的痛苦竟然是因为我的存在。这些你不懂,你在高楼大厦里住着,哪里知道我们住土坯房的酸楚,你用良心换来的荣华富贵,你又怎么可能知道我和妈妈受了多少的罪!”“我再向你保证,我没有抛弃你们母子,这之间有很多事你不懂得,今后我会向你详细解释的,希望你不要误会我。”
  柳志雄听到亲生儿子误会了自己,在不断地责问自己,他痛苦的将头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想将痛苦的眼泪关在眼眶内。柳志雄没有做到,也许他的眼泪也感觉自己是委屈的,它顺着脸颊像倾泻的瀑布一样流到了脖子内。
  齐思源看着这个亲切而又陌生的爸爸痛苦的样子,他的心也软了下来,他将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用憎恨和同情的眼神看了看柳志雄,扭头走出了办公室。
  几个好奇的员工,正在门前窃听着里面的谈话,不想被齐思源撞了个正着。齐思源用鄙视的眼光看了看他们,低头向门口走去。
  有多事的员工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袁莹,袁莹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表现的十分吃惊,也许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突然。袁莹又担心起柳志雄来,她担心柳志雄太在乎这件事情,就开车来到了柳志雄的办公室。
  柳志雄正坐在椅子上想着见到金玉兰以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见袁莹来了,他坐直了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袁莹:“你怎么想着到公司来了?你可是很久没到公司来了?”
  “你没事吧!我听说了,我是担心你才过来的,事情既然挑明了,我认为这不一定就是个坏事。你想这件事情是迟早要挑明的,由其等到将来挑明,不如早日挑明的好。”袁莹走到柳志雄旁边,将纤手搭在柳志雄的肩上说道。
  柳志雄用手握住袁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说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这么快你就知道了!你放心,我没事的,你说得对,这也许就是一件好事!走吧,回家吧,不管这些了,该来的就让他来吧!”
  “我认为你应该找金玉兰谈谈,问问金玉兰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我个人想,这件事金玉兰可能不知情,也许是思源无意中知道的,不然,金玉兰不可能不告诉思源真相。”
  “先不管了,我脑子很乱,我想静一静,走,找个地方静一静去。我感觉自己突然老了,突然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了。”
  “那就到KTV找个包间,我也好久没听你唱歌了,咱们狼吼一通去?”金玉兰了解柳志雄,柳志雄心里只要不痛快了,就要找个地方大喊大叫出来,以前为了发泄,柳志雄都是找个KTV唱个痛快。
  周六早晨,柳志雄想睡个懒觉,自从和儿子挑明真相以后,柳志雄心里的负担减轻了很多,他感觉自己的心头不在压抑了。
  一个电话不知趣的将柳志雄从清梦中唤醒,柳志雄没有看来电显示就接通了。“你不是说今天爬山去吗?怎么没有心情了吗?”
  柳志雄听出了儿子齐思源的声音,他忙解释说道:“噢!不好意思,忙的都给忘记了,你在哪?等我去接你去。”
  “我在学校,昨天没有回家,我是等你接我爬山呢,所以才没有回家去,你要是没有心情去,我看就算了吧,和一个没有心情的人游山也没啥意思。”
  “还在想那天的事,我承认是我做的不好,你放心,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心情绝对好得很,你在学校等我,我一会就到。”
  父子二人一路无话来到山脚下,柳志雄将车停在停车坪上,在后备箱拿出准备好的背包,从山门顺着台阶向山顶爬去。
  齐思源心里还在憋着一股劲,也不顾柳志雄是不是跟得上,闷着头往上爬。柳志雄毕竟比儿子大了二十几岁,他的体力无法与儿子齐思源相比,只能在后面紧随着。当爬到山中间的迎客亭时,齐思源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有意在等父亲柳志雄。
  柳志雄走到齐思源近前,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递给齐思源。齐思源接过水,打开盖慢慢喝了一口说道:“走了一个多小时了,你有什么感想?”“什么感想,感想就是老了!”“还知道老了,我还以为你永远是青春十八岁呢!”“我也想啊!可是岁月不饶人啊!”“要说这个世上最公平的事,我认为就是光阴,无论富贵贫穷,高官还是平民百姓,在光阴面前都是平等的,不管你怎么去伪装自己,这年龄是无法改变的。”“说的是,老天是公平的!”“再有二十年,恐怕你上山会更费劲了!”“二十年,看着遥远,其实转眼即到,这一晃你都到了我初次来省城的年龄了!”“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了,我也不怪你了,你说过要补偿我,我想听听你今后对我如何来补偿?”“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会满足你的。”“我想等我毕业了,让你将公司交给我,你能做的到吗?”
  听到儿子想要公司,柳志雄吃惊的看了看齐思源,叹了声气说道:“咳!不是能不能的事,我是做不到,公司要是我的,这绝对没有问题,你是我的长子,虽然在法律上你不属于我,但是在血缘上你是我儿子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将公司交给你也名正言顺。可是这公司是袁莹的爸爸创建的,袁莹的爸爸当初是将老总的位置传给袁莹的,是袁莹让我当的总经理,无论我在公司有多大的权利和多高的职务,在公司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公司交给你,我说了不算。”“那你能给我什么?”“帮你成家立业,给你买个别墅,再给你买部好车,让你衣食无忧,这我可以做到。”“这个条件说来已不错了,要是在过去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些。按说我该满足了,可是我偏偏不满足,因为你亏欠我的太多了,我要你加倍的补偿对我的亏欠。”“你说吧,我怎么做你才能满足?”“听说你的公司价值三十多个亿,我想要二十个亿,这应该不过分吧?”
  柳志雄听了儿子的话,就像一把钢刀一样戳在了心窝上,他表情痛苦的说道:“不过分,你要我的命都不过分!二十个亿,你的胃口并不算大!可是我做不到!”“哪你能做到什么?”“我能做到的就是什么也不给你,包括今后你的生活问题,我都不会去管你!我告诉你齐思源,别以为我这么多年没管过你,你就可以无尽的来要挟我,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切它并不是我的错,我并没有抛弃你,你的存在,我是在学校见到你之前才刚刚知道的。当初和你妈妈离婚,也是你妈妈逼着我离的,当年离婚时,也是我最落魄的时候!是你的妈妈嫌弃我穷,说跟着我生活的不幸福。离婚后,我为了等她,我三年没有找对象。
  离婚后的那一年年底,我打工回家,听说了她已经嫁人了,你知道我当初是多么的痛苦吗?我为自己的贫穷感到自卑,我为自己留不住自己的女人感到自责!从那一刻起,我是发了誓要活出人样来给瞧不起我的人看!他包括你的妈妈。
  直到十三年后的一次偶遇,我改变了对你妈妈的怨恨,当我看到站在寒风中的你妈妈时,我心中所有的怨恨都没有了。
  从你的妈妈衣着看,我知道你妈妈生活的不富裕,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不断地帮助你妈妈。你知道吗?当我从你姥姥口中得知你是我的儿子时,我是多么的震惊吗?看到你的照片,我仿佛看到了童年的自己,看着你的照片,我心里在自责,在羞愧,甚至想抽自己。也是从那一天起,我下定了决心要改变你的人生,不管有多大的阻力,我都要让你生活的快乐。
  你说我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你们母子,我认识袁莹是我人生快要走投无路的时候认识的,也是和你妈妈离婚后的三年后认识的。我今天的成就,也是我用生命换来的。
  初次见到袁莹,是我拿命救了袁莹,为了从几个流氓手里救下袁莹,我被人捅了四刀,差点就丢了命,也是我的正义感感动了她,她向我表白了,说是今生非我不嫁。我知道了她的身份后,我不敢接受她的表白,我是个穷小子,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她是个富家大小姐,我们身份悬殊,我面对她的求爱,我心里自卑的很。
  为了逃避袁莹对我的爱,我伤势愈合后,就悄悄的回了老家。袁莹为了我,不顾父母的反对,找到了我的老家。我被她的真诚打动了,怀着一颗自卑的心情和她走到了一起。
  在我的心里。我一直认为,袁莹是为了感恩才嫁给了我,她对我的好,简直是无法用任何语言可以比喻的。
  我的家穷,我的亲戚也是穷亲戚,我有钱了,亲戚都找我借钱,说是借钱,其实都是在要钱,从他们借钱的那天起,他们压根就没有打算还过。为了照顾我的家人和亲戚,我前前后后差不多拿出来三千万,这还不算给我的弟弟妹妹的钱。我这样照顾家人及朋友,袁莹从没有拦过我,从这一点就可以证明,她是多么的善良,是对我有多好。
  将你们搬到省城来,也是袁莹一手安排的,她在我的家事上,她从没有让我操过心。我对你说这些,是想让你不要误会她,不要误会我和袁莹的关系,无论你对我如何的憎恨,我都不怪你,毕竟在你幼年时期我没去管过你,我欠你的,可是袁莹她不欠你的,她对你所做的这一切,你应该懂得感恩。
  你要我给你二十个亿,这个我办不到,就是我办到了,我也不会给你,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毁在了金钱上!你现在的心情,我不知道是过于冲动了,还是对于我的怨恨让你心里变得扭曲了!”
  “哈哈!我的心里扭曲了,你直接说,为了钱我变态了不就是了!我心里没有病,我只是想得到我应该得到的!”
  “我告诉你齐思源,我可以说我不欠你的,要是说我做错了事的话,那就是我不该生了你!不该将你带到省城来,更不该照顾你一家人!你要明白,你现在应该得到的,不是金钱,是珍惜现在的生活,珍惜家人之间的亲情。”柳志雄见齐思源变得不可理喻,他也冲动起来,声音时高时低的对儿子说着。
  齐思源听柳志雄这样说,他也对着柳志雄厉声说道:“哼!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我也告诉你,你既然生了我,你就应该给我应该得到的,你不应该将我抛弃在一个贫穷的家庭里让我受了十二年的苦!”
  “我再对你说一遍,这一切不是我造成的,我在你十二岁之前,根本不知道有你的存在,我知道有你这个儿子以后,我是一直在尽我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尽最大的努力使你幸福,可是你不懂得感恩也就罢了,你不应该仇视你的父亲!”
  “哈哈!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了,好吧!我不跟你要任何东西,今后我也不认你这个父亲,没有你,我生活的很好,虽然穷了些,但是我很开心。自从认识了你,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全都被你给打乱了,要说我心里变态的话,这也是被你逼的!”
  “你可以不认我这个父亲,我也可以没你这个儿子,无论你怎么做那都是你的权利,我向你爸爸保证过,只要你不认我,我是不会认你的,我不能将你从齐书江的手中夺走,因为是他将你养大的。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父亲,我都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照顾好你的生活,也算是我良心的弥补吧!”
  父子二人一路吵着来到了山顶,一些零散的游客都在好奇的看着这对父子。柳志雄也不顾什么形象了,他要用自己的雄辩来教训儿子齐思源。
  争吵了一路的父子二人,在山顶的道观门前停了下来。柳志雄看了看儿子齐思源说道:“暂时休战吧,这是道家清净之地,不要让咱们二人的丑态玷污了这块净土,有话回家再说吧!”
  齐思源也真听话,一声不吭的跟着父亲走进了道观。柳志雄到了道观大殿,在三清神像前烧了一炷香,扣了几个头,又往捐助箱里放了一千块钱。做完这些后,柳志雄正想扭头走出大殿,被道观主持叫住了。“两位施主请留步,贫道有句话想对两位施主说。”
  柳志雄见主持叫自己,就扭过身来问主持:“不知道长叫我二人何事,是不是我们父子二人有不妥之处?”
  “无量佛!施主多心了,我见二位都面带怒气,想必二位正为琐事烦心,可否让贫道为你们化解化解?”
  “噢!这个不必了,我们父子二人为了一点小事犯了口角,回家自然没事了,就不劳道长了。”
  “呵呵!恕贫道直言,你口口声称父子二人,他是你的养子,还是继子,以贫道来看,二位并不完全是真正的父子,这位小施主的父亲还另有其人。”
  “我们不是父子,他不是我的养父,也不是我的继父,他说我们是父子,都是他一厢情愿。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积怨需要化解,不劳道长尊驾了”
  “是不是父子,是要血缘决定的,而不是语言来决定的,如果小施主对于父子关系心中有惑,可找个地方验验便是。
  这位施主,看在你慷慨捐助的份上,老道提醒你一下吧,你最近要有大事发生,虽没有性命之忧,如果处理不当却有牢狱之灾,若她有感恩之心,也许牢狱之灾可免,若她不念前情,施主可能无法躲避这个灾难!施主听贫道一句话,遇事要心平气和,不要走极端,多大的风浪,也有风平浪静的一天。”
  “谢谢道长的好意提醒,道长的话,我一定牢记在心,那我们就不打扰道长清修了。”柳志雄说着就想向外走。
  老道又开口说道:“也顺便提醒一下小施主,做大事者、成大器者,心中要有海纳百川的肚量,不要争一时之气,图一时之快,而自毁前程。小施主遇事还需戒骄戒躁,你的冲动将会给你带来磨难,本应在贵人的相助下一帆风顺,其知,因你的无知和冲动,不但毁掉了自己的前程,也连累了你的贵人,小施主如果听的贫道言,前途将是无量的好,若不听贫道言,任性而为,你将后悔终生。小施主好好完成学业,心中要多存感恩与善念,不要让邪念毁了自己的一生,无量佛,两位施主走好。”
  从山上下来,柳志雄开着车,齐思源坐在车上,二人谁也不说话,在心里都在对刚才老道的话做着分析。
  “老道的话你信吗?”齐思源终于开口了。“劝人为善,有何不信。”“他说你有牢狱之灾,我看他就是在胡说八道。”“我想也是,我没有得罪什么人啊,牢狱之灾从何而起。”“现在的出家人,哪里还有真正的出家人,不过是打着出家人的幌子骗人罢了!”“话也不能这样说,这位道长在此观修行几十年了,从没来有不好的影响传出来,他是真正的道家弟子。”
  “为了证明我们的血缘关系,我想做个亲子鉴定。”“有这个必要吗?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认定你是我儿子。”“你这是主观认识,不能作为科学认定,为了打消疑虑,我们还是做个为好。”“好吧!你认为有必要那咱们现在就去,不过我有个条件。”“啥条件,你说吧!”“无论我们是不是父子,都请你原谅我,我也会像以前一样疼爱你的。”“好吧!我答应你,假如我们是父子,我听你的安排,不是父子,你还是我的舅舅,不过你对我的付出,我今后会如数报答的。”“好!我等着你的报答!”
  也许是受了老道的影响,齐思源和柳志雄说话变得和气了许多。也许是怕自己万一不是柳志雄的儿子,怕伤了柳志雄对自己一家恩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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