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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十 仗剑驾马入郪县,初使玉舞斗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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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春游湖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池塘,秋观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铺满山岗…”
  杭州,前朝明帝大运河的终端,也是江湖中剑锋之道的另一起点。因为这里,有着天下最富有、执牛耳之势力——论剑庄的分支——藏剑山庄。
  藏剑山庄致力收录天下宝剑神刀,在江湖剑宗之中说话分量也是不小。
  西湖边,月下彻。
  “二哥,那小子的剑法不仅强悍,那把剑可谓剑中极品!”
  月下,一钓鱼蓑翁坐在湖边,旁边一男子躬身道。
  “常寒光,你的心思我比谁都清楚,你不过想借风起浪,爬得更高。”蓑翁捋须轻声道。
  “嘿嘿,二哥,别的不说,我只要报仇,那小子的剑,就给您了!”
  月光下,蓑翁的双肩有些颤抖,不知是喜,还是怒。
  片刻,但听蓑翁轻声言语。“嗯,你去吧,我会帮你的。”
  听罢,常寒光窃喜,便退下,消失在黑夜。
  这时,又从黑暗中走出一个壮汉。
  “先生,粗人愿前往蜀川替先生分忧!”
  “你又如何知道那人面貌,那人去向?”
  “那人正伤了我义弟冯宝儿,我已知他去向。”
  “你一人又能胜任么?”
  “区区毛头何足挂齿,而且我也请了嵩铁剑圣出手,保证万无一失,请先生放心!”
  蓑翁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开元五年露十月。
  李白驾着白马往梓州去。
  看过诸葛良曾留下的第二封信,也在这些年的游历中听闻,梓州郪县长平山上有一纵横家,姓赵名蕤,字太宾,号东岩子,此人有文韬武略而长于经世,朝廷征召多次,却是拒而不就,“夫妇操隐,不应辟召”,人称曰“赵处士”。
  李白立即对此有所向往。驾马下剑门关往梓州去。
  梓州长平山下,郪县。
  “咯哒咯哒”马蹄声响,一匹白马慢慢走进城内,马上坐着一位翩翩公子,身着米色胡服,一双大眼睛十分迷人。
  正是李白。
  滚鞍下马,把马寄在马厩。独自一人游逛。
  郪县虽然不大,但人倒不少。李白四处观望,迎面走来一位姑娘撞到了他,未等李白开口,只听那姑娘一声道歉,匆匆离开。
  地上有只香囊,李白蹲身捡起,却人海之中不见那姑娘身影。
  “非礼啊!”
  忽闻身后有人呼救,李白立即转身大步走去。
  推开重重看热闹的人,李白方才挤进身形,看到所发出声音的地方。
  四个身着黄衣的男人围着一女子,李白定睛一看,是方才撞到他的姑娘。
  环顾四周,围观的人满满当当却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救,李白不禁攥紧拳头大步冲出,五步作一步,径直到了一个黄衣男人面前,一拳重击而下,那男人呲牙咧嘴吐出几颗牙来。
  还没等其余三个黄衣人反应,拳头已至,依稀能听骨头发出的声响。
  围观群众惊讶不已,又十分惶恐,议论纷纷。
  那姑娘见是被救,忙忙躲在李白身后,不敢出声。
  四个黄衣男人捂着伤处,怒冲冲看着护住那女子的李白。
  “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敢倒了大爷的雅兴?”为首那被打掉牙的叫道,说话还有些漏风。
  李白不屑看他,“你们光天化日调戏民女,还当着这么多街坊邻里,简直良心丧尽!”
  “你!”黄衣人指着李白,“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嚯,你还知道你是人?”
  黄衣人突然打哑,片刻怒吼:“你娘的,老子可是藏剑山庄的人!你给我放老实点!”
  “没想到藏剑山庄有这么多污垢!”
  话音刚落,四个黄衣人毫无声响向李白扑来。
  李白一声冷哼,靴头挑起地上的砂石,顿时尘土飞扬,四人迷沙入眼,忙忙捂住。
  见状,李白飞身,三两下,踢脚是脚脚在小腹要害。
  四人摔倒在地,刚要爬起来,一只玉牌吊在他们的面前。
  “论锋希音,藏剑潜形;凡虚无邪,万年太白。”
  四人见玉牌上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如雨,连忙跪在地上,噔噔向李白磕头:“公子饶命啊!小的也是迫不得已啊!”
  “哼!非礼民女也迫不得已?”李白眉头紧皱。
  “公子是这样的…”为首的黄衣人解释道,说话还是有些漏风,“我们接到二长老命令与一壮汉前来寻人,未想到那壮汉吃喝嫖赌都沾边儿,还指示我们欺男霸女,横行街市,若非二长老要我们听从指令…唉!”
  “我看你们倒挺沉醉其中,”李白一脸鄙夷,“还有你们要找谁?”
  虽说不论他们找谁与李白无关,但自从出了青莲乡遇见那大小的事基本与藏剑山庄脱不去干系,于是好奇之下问了句。
  “李白!”
  “哪个李白!”李白不禁心头一震,大声问道。
  那人刚要说话,半悬空弹出一道黑影,贯穿那人脑部,顿时浆水四溅,吓得围观的百姓作鸟兽哄散,街道霎时空了一大截。
  李白握紧剑柄,没有动,等着周围的动静。
  “森!”
  寒光闪烁,火花四溅,只见李白迅速反身,霜明抵住一把黑色的铁剑。霜明顺着剑身旋转进刺,但铁剑却抽出。只见铁剑的主人在李白面前现出身形。
  此人戴着一顶斗笠,蓄着长须,左袖塌瘪,想必已经断了。他的右手紧握着那把黑色的铁剑。
  李白自然认不得他,但此人却在黄河一带声名赫赫,江湖号称“嵩铁剑圣”的卫无恩。
  “小后生的剑术不错嘛。”卫无恩微微点头。
  李白一声冷哼,没有言语,脚移七星罡步,一招“弓怀射月”,挑上嵩铁剑身,噌噌火花。
  卫无恩讥笑摇头,反手将霜明震开,举剑横向,在李白右臂划拉一口子。
  伤口镗镗流血,右臂变得没有什么力气了,剑法也变得四路摇晃,不着准点。卫无恩见机反身踢脚,中在李白小腹。
  李白霎时飞出数十步,砸在石墙上。也不知卫无恩使出多大力气踢得李白,那墙已是摇摇欲塌,李白立即支撑着身子站起,闪开一旁,只见那石墙马上就塌了!
  好险,多亏早前一步,不然就应了土雷劫了。
  “哼,小子,斗来斗去不过如此,老夫在江湖也有名号,就不与你小辈争了!”卫无恩转身要走。
  “唰!”
  一声划破耳边空气,卫无恩的斗笠就撷下一半儿来。
  卫无恩的面前,地上紧插着一把菜刀。
  卫无恩转过身,斗笠掉在地上。李白定睛一看,心头一震!
  那张老脸沟壑纵横,烂肉横生,看的人腑脏之内一个劲儿的倒腾!
  卫无恩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听他一声怒吼:“蝇蚋小子!地狱无门你自来,今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着,嵩铁剑一砸地上,他与李白之间的路断裂,李白见状跳起,脚底生莲,矫健身姿如飞天旋舞,步伐轻盈如露洒绿叶。
  妙曼的身姿,轻盈的步伐,清雅的剑法,这便是公孙大娘的“玉舞剑意”。
  卫无恩不知此中利害,只道此舞哪里见过,甚是眼熟。
  但分心之时,李白与卫无恩二人的剑是近在咫尺,卫无恩飞身,身周有金光傍身。
  相传卫无恩早年在嵩山少林受一老僧指点,领悟剑意,曰:“摩罗提法”。
  摩罗提法曾让许多武林人吃过亏,就连那号称“大唐第一剑”的裴旻也不例外。
  金光傍身之下,李白诧异不已,霜明却是隐隐振动,剑身上的麒麟漠漠发光。只觉右臂无力,身后现出一天仙身姿,手握双剑,脚底每移一步便生花。
  “阿音!”卫无恩见李白身后现出的女人突然一声大呼。
  那么,此女系谁?
  “玉舞残影”公孙大娘!
  残影既出说明主人功力必然高深,但李白却非如此,乃是霜明有些门路强行催动,也致使李白右臂无力,功力亏虚。
  卫无恩一声大呼,公孙大娘的残影是充耳不闻,好像是我不认识他,他却认识我似的。
  如此分心,卫无恩傍身的金光希希约约,漂浮不定。残影双剑飞舞,依稀可听音乐声声,可谓:
  玉舞生华曼妙姿,双剑斩尽痴情丝。
  无人可知乐何起,黄泉过路三生迟。
  再看,双剑已是刺入卫无恩琵琶骨。
  卫无恩顿时元气大伤,一口闷血洒在地上。
  眼神悲愁地望着公孙大娘的残影,他竟扔下铁剑伸手去抱,一阵微风过,残影消散了。
  李白站在那里没有动,凝视着卫无恩的眼睛。
  “你走吧!”李白转过身。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冥冥之中有缘有仇,来日方长,以后再会。”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有这样的胸襟。好!配有‘玉舞’。后会有期!”
  说罢,卫无恩抓起铁剑,从一旁抄起一只新斗笠,放下数文钱财,扬长而去。
  卫无恩走后,百姓现身,那剩余的三个黄衣人却也没有走。
  三人跪倒在地,“公子饶命!”一个劲儿的求饶。
  周围的百姓有喜有忧。
  “你们三人告诉我,这县中究竟是怎么回事!”李白揪起一个黄衣人的耳朵,笑怒。
  黄衣人也不知李白到底什么个情绪,但也是一一道来。
  “一个月前,那壮汉安置在城北的…明晚大摆筵席招待本县财主和贪官污吏,小的们也是奉命抢些民女去充场面。”
  “罪大滔天!青楼女子不要,竟强抢民女?”
  “可说不是!这些老不死的就好一口雏的!”
  “禽兽不如!有你们这种人的存在,简直危害坊间。书生倒要为民除害!”李白愤怒至极。将剑重重砸向黄衣人。
  黄衣人没料到这青葱少年这么暴力心肠,百姓们也没料到这翩翩公子如此侠义肝胆。
  李白松开黄衣人,“尔等滚回藏剑山庄,告诉你家庄主,今日起我要你庄清除污垢!”
  黄衣人俱是点头。“敢问公子少侠高姓大名!”
  “李白!”
  话音刚落,少年已经扬长而去。
  三人只觉胯间湿乎乎。尿了。
  依稀记起,二长老:“李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邪子!”
  三人叹气,擦擦冷汗,爬起来便跑了。
  只留百姓一阵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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