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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二十四 任督祛毒辟邪童,麒麟清祟荡巫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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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
  乌鸦在树上叫着。
  原本生机勃勃的某村,如今也是死气沉沉。有说有笑的村民,都成了行尸走肉。
  这一天仿佛知道有这样的噩梦出现,阴云密布,不见一丝阳光。
  赵蕤带着李白逃到了剑阁之内,据高山之势,那两个娃子应该也不会盯上这里。
  他们躲的是沈不传的房间,三把剑在房里飞绕,似乎在守护他们。
  李白躺在榻上,脸色发紫。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也变得目光呆滞。
  赵蕤将李白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可以清楚地看见任督二脉开始隐隐发黑。
  虽说赵蕤医术精湛,深知蛊毒之性,但要根本上祛除任督上的毒素恐怕有些难度。万幸的是李白现在神游不已,并不会运功而导致毒素扩散。只是医治耗时越久,某村的百姓们恐怕还等不得那么长的时间。
  不过身上的银针都在客栈中落下,恐怕早已被大火烧了去。
  幸而自己的著作藏在白马的马包中,心中窃喜那两个娃娃应该不会翻。
  山下,某方。
  “哥哥,我在马身上的包里发现了一本书…”
  “咱又不识字,扔了吧。”
  既然没有银针为李白刺激穴位,赵蕤想到了一个法子。何不效仿远古先人以砭石为针行针刺之法?
  想到这儿,赵蕤立马出门精心挑选石子,将内力集于双手,生是把这些石子打磨成了银针模样,粗细长短一应俱全。
  过了火烛,再用清水洗过,算是消毒。
  将李白侧身,成罗汉卧姿,发紫的任督二脉也就现出原形。赵蕤用手轻轻拍打,紫色蔓延也稍稍地快了些。
  执针,浅入会阴,其他皆入二分于脉上,要穴则尤深。任主血,阴脉之海;督主气,阳脉之海,常言『任督通则百脉通』,一些尤其阴狠霸道的蛊毒喜针对这个方面。
  武林中不少人吃过这样的亏,顽固且难以去除使得他们都葬送性命。
  赵蕤年幼时与父亲在云滇、南疆一带拜访许多信奉五仙的苗寨,依稀记得关于任督中蛊之事。但这么多年来并没有实践过这样的病案。
  年事久远,赵蕤只能靠自己的记忆与想法才能搏一搏,他并不希望看到青春正盛的李白在自己面前咽气。到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任督二脉的要穴通过赵蕤的刺激,蛊毒在阴阳脉海的生气之下变得缓慢,渐渐浮在肌肤的表面。
  赵蕤也为李白捏了把汗,暗喜没想到还真的让自己歪打正着到了。
  浮在表面自然医治得容易起来,但切住李白的脉象,都沉了下去,似乎腑脏有衰竭的可能。
  赵蕤将辛苦采来的药材放入洗净的用来代替丹炉的香炉中开始炼丹。
  炼丹之余,赵蕤始终在思考,任督二脉得到刺激,那么气血就非常容易得到活力,但是脉象深沉微弱似乎命不久矣,却又脸色微微红润像气血调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又想到自己一个大胆的想法:
  昨晚那女童竟害怕他们,也不施展巫术帮助男童。按理说,修习血缘童子之功,巫术可使之没有知觉甚至传说能血肉再生!但那男童被自己斩去右手没有动静,还出双掌…
  没动静!出双掌!
  莫非!那男童…巫蛊双修!
  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女童绝不会武功,男童倒是神秘莫测,邪气充盈。
  想罢,将炉火一熄,取出炼制好的“冰心丸”。晶莹剔透,虽历经炉火烤制,却有一丝丝凉气,炼丹之术可谓神奇。
  赵蕤微微一笑,把李白嘴巴打开掀起舌头,果然不出赵蕤所料:李白的舌下盘着一条细小的百足虫。
  这虫确实如赵蕤所想,不仅是有剧毒的蛊,算是全身毒素的“阵眼”,而且还施加巫术,造成器官衰竭已入膏肓而无可救药的假象以致医治者无救治之心。
  将它拿起,扯出一条丝线,循着丝线拔出根极小的刺。
  赵蕤将冰心丸压在李白舌下,将百足虫一脚踩死,静观其变。
  虫已无,刺已拔,仿佛阵法没了阵眼的支撑将要崩溃,李白身上终于起了,起了令人恶心的反应。
  污血循着砭石流出,李白的身躯散发着恶臭,赵蕤赶忙打开门,跑了出去,散散这恶臭。地毯上也是流下的血迹。
  某处。一个穿着怪异的人坐在树上。
  “啊嚏!”他打了个喷嚏,“是不是谁弄脏我的房间了。”
  恶臭还有毒气随着空气的流动被带到了山下。
  正在制作毒尸的男童望向山上的剑阁,一脸诡谲的笑容。
  女童却毫不在意地与幸存的孩童们玩耍着。
  李白揉了揉剧痛的脑袋,好像喝过很烈的酒一样,但他知道这脏乱的场面不止一人饮酒醉那么简单。
  “先生?先生?”
  李白往门外呼着赵蕤。
  自门外伸出赵蕤的手指了指李白,李白顺着方向看向自己的下体,确实有些尴尬,赶忙取下身上扎着的砭石,穿上衣物,走到门外。
  看了看门牌挂着“沈不传”,李白摇头笑道:“弄成这样,沈不传一定会杀了我的。”
  “别说多了,那男童可能发现我们了。”赵蕤望着山下。
  李白往山下望去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乌泱上千毒虫,发出十分刺耳的叫声。它们跟着一脸诡谲的男童向剑阁方向行进,稍微有几只被乌鸦衔走,立马就从土中出现几只,就像是十分有序的军队。
  “商纣的虿刑恐怕也不过如此。”赵蕤眉头紧锁。
  虽隔甚远,李白也能看出那些毒虫,除去所谓“五仙”,更有一恶虫,其名曰:蟞。
  当然并非常见可用于下药的蟞。
  李白在赵蕤的手札中见过,此虫名鬼蟞,有似蚍蜉有似甲虫,其有獠牙,可撕咬,亦好食腐肉,生长于阴干邪瘴之地。
  想来也背后一寒。
  “先生…”李白凑到赵蕤身旁指着数千毒虫。
  赵蕤点头,“我知道,没想到男童竟能驱使这么多毒虫,鬼蟞也赫然在列。巫蛊双修果然绝非善类。”
  “那我们该怎么办?”
  赵蕤递过一些粉末,“这是辟邪祛毒的药粉,虽然不能防止男童的巫术,但至少可以免除鬼蟞的侵犯。”
  “那男童要怎么才能…”那个杀字李白始终不愿说出,一个孩童为什么要被培养成杀人的恶魔?即便是如此,他也不忍心血刃一个孩童。
  赵蕤理解他的情绪,“我也不知道,他巫蛊双修,恐怕少有对手,除非能让他自食其果。”
  “自食其果?他不是百毒不侵么?”
  “他当然百毒不侵,只怕他…他抵抗不了鬼蟞的撕咬。让他反噬,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他死,毒尸也会飞灰湮灭。”赵蕤低下头。
  李白没有说,看着步步逼近的男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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