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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干戈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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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不是川子嘛!不是说不回了吗?”陆成川的舅舅一脸惊喜。
  陆成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笑着打趣道:“舅舅,您这说的哪儿的话呀。大过年的还能不回来?不回来我妈不得念叨死我。”
  “妈,你说是吧?”说着转头他又笑嘻嘻的看向老妈,然后就注意到了她僵硬的脸色。“哎?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和爸吵架啦?”
  “咳咳。”说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陆大海干咳了一声扯了扯郭夫人的袖子,使着眼色。“哎,孩子这不是回来了嘛。到底还是念着家,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芳呀,不许给孩子脸色。”
  “妈妈,妈妈,你看,你看,这个梳子这么小。”小诗雯在妈妈怀里没事干,自顾自的把自己的礼物盒给拆开了。她手里抓着那个铂金的小梳子凑在妈妈面前,笑嘻嘻这么说。
  “嗯嗯,别弄丢了,先放回去,回家再玩。”陆小曼抱着小诗雯,她开始还不当回事,只从小诗雯手里拿过那小梳子就要往盒子里放。铂金的小梳子拿在手里出乎意料的有质感,再定眼一看,精致的小盒上金伯利三个大字在灯光下妖耀耀生辉。当时就是一愣“金伯利?“
  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作为一个女人,不可能不知道这句广告词。实际上作为一名有夫之妇,陆小曼还是相当了解金伯利这个品牌的,但她犹自不太敢相信。
  而当她掏出小盒下的证书,看到了其右下角的价格是明晃晃的$8888后,心脏终于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多年来一直零零碎碎找自己借钱,但感觉完全就是仗着比自己小的弟弟身份在占便宜,总说自己以后有钱了要给自己买多少多少好东西,但是却从来没有过钱的陆成川。
  “你疯啦,给小孩子买这么贵的东西干嘛?”她有些心疼,她结婚时的钻戒也是金伯利家买的,不过才不到七千。
  “诶,什么贵不贵的。寓意好呀,这小梳子......”陆成川这么说着,然后就梗住了。
  寓意是什么来着?当时那导购滔滔不绝的说的是什么来着?我怎么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总而言之,寓意特别好。”陆成川想不起来,只能是这么干瘪瘪的说。
  “给买的啥呀,我看看。”郭老夫人眨着好奇的小眼睛。
  “都有都有,这是您和爸的。”陆成川把装着手表和项链的礼盒分别递给了爸爸妈妈。
  郭老夫人看着手里的盒子,又狐疑的上下打量陆成川。回来还知道买礼物,又惹啥事了?
  “四万六?!!!”边上的陆父突然一声惊呼,吓得郭老夫人一个激灵。
  “干嘛呀!一惊一乍的?!”
  对于郭老夫人的恶龙咆哮陆大海同志充耳不闻。
  此时陆大海同志一手拿着手表,一手拿着证书,来回数着上面的零。
  “劳力士经典款。”舅舅看着盒里手表,一脸欣羡。“好东西呀。”
  “还有您的呢,舅舅。”陆成川又掏出一个礼盒拆开。“这个和我爸还有我戴的这个都一个款式的,我也不会挑。您戴上试试,看合不合适。”说着把表递给了舅舅。“对了,还有证书您也收好,这可不能弄丢了。回头要是觉得不合适,或者是想换个什么款式,都可以到专卖店去办理退还服务。”
  “啊?还有我的?”舅舅一脸难以置信的推拖着。“这,这我哪儿能要呀。”
  “您可别推脱。其实您今儿就算不来,过了年我也得提着上门给您赔礼道歉去呢。”陆成川强硬的把手表推给舅舅洪生。
  洪生一愣。“这哪的话说?”
  “是这样的。关于小超工作的事我还真帮不上忙了,因为我辞职了。”陆成川一脸愧疚道。
  “诶?!”洪生舅舅急了,连忙问:“好端端的干嘛辞职呀?多好的工作呀。”
  “啥好工作呀。”陆成川叹了口气,半真半假道:“近年来经济不景气,因为政策问题,大企业过的都不舒坦,也就驴粪蛋蛋表面光。”
  洪生舅舅没话说了,想了想咬着牙把表塞进盒里推了回来。“这哪是够得上赔礼道歉的事呀。本来就是我麻烦你,这有什么。这表你收回去,我不能收,你舅妈知道了可不得念叨死我。”
  “哎!”陆成川强硬的推了回去,他故作生气状。“我这当外甥的给舅舅送块表怎么了,舅妈大气,不能说我。”回头又让老妈给帮腔,“妈,您说是不是?”
  “川子当晚辈的心意,收下吧。”郭夫人看着手里的铂金镶钻的坠子,心不在焉的帮了一句腔。
  “那,那我先戴着显摆两天。“洪生舅舅不好意思的笑着。
  “来来来,洪生既然川子也回来了,别忙着走,咱兄弟俩喝一盅,回头让川子开车送你回去。”陆父道。
  “行嘞。”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其乐融融。
  .....
  最终当陆成川开着姐姐的车,将舅舅郭洪生送走再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二点了。
  回到家后他发现爸妈竟还没睡,都沉默的坐在客厅,茶几上摆着一堆拆开的礼物。
  陆成川感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干笑着问:“诶?爸,妈....你们,你们怎么还不睡呀?”
  “睡?”郭夫人一挑眉,“我们这睡的着?心该又多大!”
  “川啊,你过来,你给爹老实说,这些首饰啊,表啊,是从哪儿来的?这证书是找谁个给做的呀?我这刚刚没缓劲来,你这证书做的再真又能怎么样?”陆父看着陆成川,“你舅舅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呀,回头人到专卖店一问不就什么都穿帮了?到时候脸可就丢大发了。“
  “爸,您这说的哪儿的话呀。这可都是从专卖店里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呀。花二十来万呢,怎么可能假的了。”陆成川一听,顿时哭笑不得。
  “二十多万?!!“
  谁知陆父陆母一听这话,反倒更加紧张。
  “你哪儿来这么多钱!”陆父瞪大了眼睛。
  陆母紧张的都快哭出来了,死死的抓着陆成川的手。“儿啊,咱不能因为面子而做什么犯法的事情。你老实说,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陆成川僵住了。
  他买礼物时候只想着怎么让爸妈开心,至于该怎么解释钱的来路,竟是完全没有去考虑过。
  被经常以‘谨小慎微的完全不像个年轻人’来描述的陆成川,他被自己所犯的这种低级错误搞的手足无措。
  完蛋!
  我怎么会忽略这种事情?!
  这是懊悔的时候嘛?!
  快动脑子想该怎么解释啊?!
  几乎片刻功夫,他就感觉自己的额头冒出了一层汗。
  从实招来?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闪了一下,就立刻被否掉了。
  他对自己的表达能力不自信,对父母的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更加的不自信......
  时间过去了多久?三秒?还是五秒?
  控制思路想办法呀,混蛋!!!
  忽儿,灵光一闪。
  “彩票!我,我中了彩票!“
  好容易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的陆成川,连忙磕磕绊绊的说道。
  然而,知子莫若父母。
  其实几乎是在陆成川在听闻到这个问题时脸色一变之后,陆父陆母的心中就都同时的咯噔了一下。
  那小表情,完全就跟以前上学没写作业时候被问道“作业写完了没?”考试成绩很差被问道“考试考了多少分?”谎报了书本费时候被问道“书本费到底是多少钱?”
  一摸一样!
  “什么彩?几等奖?金额多少?缴了多少税?立刻说!十秒钟内说不出来你就是在撒谎?!!!”
  陆母瞪着眼睛说!
  彩票有多少种?一百万的金额那类彩票的几等奖?奖金要缴纳几成税?
  随着陆母的提问,这三个问题也随之在陆成川脑中浮现。
  然后,陆成川的脑子就死机了。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脑子里空白一片,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活动迹象。
  在这一瞬间,陆成川感觉自己仿佛又变回到那个七八岁时候的傻样子。
  在做错事被人指责批评时,不会编瞎话骗人,也不会认错说些甜言蜜语的保证,只会像鸵鸟把脑袋插进沙子里一样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指责和批评的声音充耳不闻......
  陆成川在前半生的在人生道路上,因性格上的这点漏洞,吃过特别多的亏。遭受过很多不白之冤,那些都是可以避免的,通过解释一句,或是编个瞎话,或是服软认错等等方式规避掉的人生挫折。
  陆成川还以为自己克服了呢。
  原来,骨子里的自己依旧还是一只鸵鸟......
  陆成川放弃了思考,放任自己的思维无疑是的漫想,整个人陷入了某种古怪遐思状态。
  他面无表情的呆楞在原地,右手无意识而的抓弄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因为感觉不太舒服,他之前并没有戴戒指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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