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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生了,第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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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身体上的疼痛渐渐消失。
  那蜘蛛肯定是进了脑子了。本来说好要保护野樱桃的,还拉了勾,结果这么尴尬,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师门的三条原则可能真的没有错,我犯了两条高档次的,只保留着最基本的“活着”没有违反,下半辈子可能只能给人当奴隶,勉强活着。
  一夜的痛苦早已让我疲惫不堪,勉强爬上了一处石台,躺在上面,慢慢休息。
  突然,剧烈的头痛袭来,干嚎了一阵之后,停止了。
  NND,我这辈子算是完了,接下来,自己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完全丧失自己的意志,可恨我们抬尸门也断绝在我手里。
  几场头痛下来,我已经有气无力,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我知道离死已经不远了。
  这个恶毒的女魔头........
  祸不单行,肚子竟然又开始剧痛起来,熟悉的味道,相同的感觉。如果人类的疼痛分为十二级,这绝壁是第十二级!
  可是,老子此刻要铁门何用?!
  不过,这次肚痛的时间明显比上次拉铁门的时候要长一些,而且也更疼一些,我捂着肚子嚎了一阵,突然听到后面“扑通”一声......
  回头看时,却不是铁门.....不是铁门.........不是铁门.........
  而是,一个半大的老头!!
  我此刻是完全懵逼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拉屎拉出个铁门已经是骇人听闻,而拉出个人,这......这TM不就是生孩子吗?!!
  我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他,头发花白,高额头,山羊胡,腰间别了把单刃斧,此刻正保持被人高架着两条胳膊的怪异姿势,痴呆般的看着我…………
  突然,老头反应了过来,上下左右看了一遭.......像个新生儿一般用新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世界。
  师傅说的没有错,人生下来就分为大人种和小孩种,这明显是个大人种。
  我用老母亲般慈爱的目光盯着这个惊慌失措的新生命,毕竟我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而他却是第一次………
  老头四周看了一圈,突然指着自己结结巴巴的问我:“我这是……我这是……怎么……怎么……到这里来的?”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好呢?每个父母都很难作出合理的回答……
  我只好指指自己的屁股,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老头扑通就跪了下来,一个响头磕在地上,“恩人!大恩不言谢!虽然我不知恩人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华佗保证,以后就是赴滔倒火,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恩人的大恩大德!”
  我点了点头,小孩子还是不知道这些细节的好,又想过去把他扶起来,却全身无力,“你刚才说叫什么?”
  “小的叫华佗。”
  此情此景,简直和当年我和师傅相遇时一模一样,我倍感欣慰,抬尸门有后了!
  按照规矩,我要给他起个外号,“华佗,华佗,这个名字不好养活………”
  “嗯?”华佗一愣,不懂我在唠叨什么。
  “华佗......佗……一坨.....屎……嗯,以后你就叫一坨屎。”
  “恩人何意?”华佗还不懂我们抬尸门的规矩。
  “记得,你以后不能再叫华佗,这个名字要烂到肚子里,以后你改名叫一坨屎。”我对他很严肃的说道。
  “啊?!”一坨屎后退一步,张大了嘴巴,“恩人,这是何意?我这名字……我……”
  “赴汤蹈火,当牛做马………”
  “不是……我……我……”看上去一坨屎对这个名字很为难,很抵触,很迷惑。
  “赴汤蹈火,当牛做马!”我加重了些语气。
  “嗨!!”一坨屎很痛苦的一拳打在地上,“好!我华佗既有言在先,必不违背!我……我就是一坨屎!”
  “嗯……”我欣慰的点了点头“以后,你就知道了,这其实是对你好。”
  “不知恩人您如何称呼?”一坨屎又问道。
  “我叫月经,你的师祖叫田鸡,鸡8的鸡。你的太师祖叫屎蛋儿……”我跟他介绍了一下师门。
  “啊?!”一坨屎惊讶的盯着我,一脸惊惑,“您这家谱………那我以后称呼您……为……那个词……那个……”
  是啊,这是个问题..........按理说,我生了他,他应该叫我妈,可是,我又是个男的……这是很复杂的问题,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但是,日后他见了野樱桃,野樱桃肯定会让他叫爹。这是不行的,我必须先把爹的名号抢下来!……主意已定。
  “你叫我“爹”。”我瞬间改用老父亲般慈爱的眼神看他。
  爹和师傅不同,喊师傅会爆炸,目前师门还没有喊爹爆炸的先例。
  “啊?!!!”一坨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懵逼一般看着我,“你要我叫你……爹?”
  我点了点头,继续用老父亲般慈爱的目光微笑而真诚的看着他那张充满求知的脸,我也是第一次为人父母,只能尽量让表情表现的温柔一些、慈爱一些,懵逼的新生儿最需要的,就是父母的爱。
  “恩人!!”一坨屎扑通跪在地上,语气异常激动,双手握拳,拍着胸脯,“您就饶了我吧!我……我……今年……都六十有三了……名字不过是个符号,您说是啥就是啥。可是这爹妈,怎可乱认啊?!”说着又要抹眼泪。
  这货什么意思?生孩子的就只能是当妈的命?爹就不能生孩子么?我痛了这么长时间,辛辛苦苦把他拉下来,不,生下来。
  “必须叫爹!”我怒道,“赴滔倒火,当牛作马!”
  一坨屎一把将斧头抽出,对着自己的脑袋奋力一挥,大声急呼:“救命之恩,来世再报!”
  “停!”我急忙喝止,“好,听你的,不叫就不叫,但是,你也不准叫我妈!老子才是男人!”
  我话音刚落时,一坨屎的斧头离脑壳不到一寸间,竟然猛然停了下来。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一坨屎张大了嘴巴,放下斧头,露出恍然大悟般的表情,用关怀的眼光看着我,“恩人,您是不是......脑子……有病?”
  嗯?这你也看得出来!
  “嗯,不错!为父吃了只蜘蛛,它爬进了我脑子,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不停的吐丝,一阵阵的痛。”我指了指脑袋。
  “啊....它又来了.......它又来了......”我抱着头,开始左蹬右踹,如跳舞般剧烈扭动。
  “不怕不怕.......放松放松.......”一坨屎和声和气的安慰着我,“你这个医学上叫神经搭错弦,俗称精神病。会出现各种幻觉,不用担心,等你情绪稳定了,我给你搭一下弦,就会好的。”
  尼玛,你才精神病!我哪点像精神病?!
  一阵扭动之后,终于停歇了,我喘着粗气,浑身没劲。
  一坨屎横斧站在我面前,满脸微笑,“恩人,您停啦?呆会,我用这斧子劈开您的脑袋,给您接接弦。您可愿意?适才我想给曹丞相做开脑手术,他却要杀我。不知您信我否?”
  我看了一眼那柄单刃斧,一面写了个“散”字,另一面写了个“术”字,锋利无比。一斧下去,必死无疑。
  很明显曹丞相不信你,那是因为他还不想死。不过,死比头痛来的痛快多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我信你!”
  “好,那我可要开始啦。”一坨屎满脸的兴奋,“嘿”的一用力,就把斧头高高举起。
  “且慢,我有话说......”我有气无力的向一坨屎摆了摆手,示意近前,看四周无人,才附其耳小声说道,“我们的老窝在卧虎山上,有个窝棚,窝棚上有扇铁门。钥鍉在从西向东第五个坟头的火纸下面压着……记得开门之前,先给门磕个头,喊一声大哥哥。不要问我为什么......”
  有些事,不能让孩子知道的太多。
  一坨屎迷着眼笑着,点点头,“理解,理解!我都听你的。您现在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等我手术完,您啊,想想现在的说的这些莫名其妙话都会觉得好笑。嘿嘿嘿......”
  “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能答应我,叫我“爹”行吗?”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行!行!”没想到一坨屎完全变了个态度,满脸都是笑,“只要你保持乖乖的,听话,别乱动,我就答应叫你爹。等你的神经弦搭上了,再想想被我这么个老头儿叫爹,你自己都会笑出来的。爹!满意了吗?这叫做精神心理学。”说罢,摇着头“嘿嘿嘿......”干笑了声。
  太欣慰了!死而瞑目!
  “我有后了!抬尸门有后了!”我大叫着,一行热泪流了下来......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道:“开始吧。”
  “咣”但觉耳边火石迸裂,惊吓之中,我猛的睁开眼。
  “抱歉....砍偏了”一坨屎内疚的说,“我眼神不大好。”
  尼玛!能不能认真点!
  嗯?麻烦再说一遍什么不大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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