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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贫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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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章是三藏在手机上码出的,不得不说句,手机上码字真他丫的蛋疼,三千余字硬是花了五个小时。不过幸好赶上。
  顺口说句,今天三藏在外出差,电脑没带,为了不断更只好用手机写,该说幸好坐车有时间吗?不知明天能不能忙完回去,三藏再也不想在手机上码了!唉……
  以上
  以下正文。)
  “砰~嗙,嗒嗒……嘚~”
  一枚不知从哪被踢飞来的石子失去了动能,滚到一个穿着破烂,如若乞丐的人脚边,这人看了看石子,随后便下意识得向石子滚来的方向看去——那是一行穿着整齐的人。
  他可以看出,这行人因为对于这里环境的不熟悉,导致了经常踢到碎石,面对这里杂乱的路况,不得不经常改换前进路线。
  他一眼便可以看出这行人气色红润,衣服布料质地上等,显然不是这里原住民应该有的样子,而在这群人中,还有着三个底层人,这让他感到十分诧异,不由对于这群大人来到的原因产生了兴趣。
  但他一想到自己的工作,他便失去了想要跟去看看的冲动。
  至于其他被石子打扰的人中,绝大部分人同样也是如此,为了生活,他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凑热闹。
  但也有不少人跟了上去,这群人通常是闲汉,流氓地痞之类的人,他们整天无所事事,自然有大量的时间去看热闹。
  贫民窟肮脏而又杂乱,每隔一段路程就有一个散发着臭味的臭水沟。
  碎石散落在道路上,到处都有裸露在外的岩石,搭配着破落低矮的房子,显得十分破落,完全不像是一个繁华城市的一部分。
  恩莱科一行人走在这处通往矿区的必经之路上,那群轮回者也在其中。贫民区那刺激人嗅觉的古怪气味,让一行人直皱眉头。
  但这一行人大都是见惯了这种场景,虽说对此不喜,但还可以忍受。
  能够神色如常的,也就只有恩莱科和瑞恩一家三人了。
  只是前者是不在意,后者是习惯了。
  他们现在是前往瑞恩家中。
  ‘斯崔尔郡’处于山区,这里是卡傲奇帝国国内著名的矿藏出产地。
  由于矿藏的出产,让这里成为仅次于卡傲奇帝国国都‘维徳斯克’及外藩势力的首领,墨得勒公爵的领地‘喀斯纳郡’,最大最繁荣的地域。
  而作为‘斯崔尔郡’的首府,‘成达维尔’更是繁荣昌盛,是卡傲奇帝国第三大城市,是卡傲奇帝国全国商人的往来主要地点,是典型的商业都市。
  但这一切对于底层民众来说,是那样遥远,不管他们所住的城市是多么繁荣,他们所住的地方,永远是属于无人看到的角落,没有人会将这里当成‘成达维尔’的一部分。
  恩莱科可以从他们眼中看到麻木,对于自身命运的逆来顺受,他们只会为生计奔波,不会想去改变现状。
  这让他不由看向了瑞恩,瑞恩绝对是这群人中的另类。在贫民都安于现状的时候,他竟然在瑞恩这个贱民眼中看到了野心,一种不甘于现状的野心。
  再加上今天早晨的事,让恩莱科不由对这个男孩有了一丝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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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恩莱科与往常一样在同一时间醒来。
  打开房门,他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瑞恩。
  他眼中不由闪过了一丝意外之色,因为在他醒来后,他习惯性地用精神扫描扫过了一定区域。
  这一区域包括了整个顶层,而在那时,他可没有发现瑞恩。
  这一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瑞恩有让他精神扫描失效的能力,二是瑞恩是在他醒来后到来的。
  无论哪种,都说明了这个男孩的不简单。
  前者说明了瑞恩有非同一般的隐蔽能力,后者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这个男孩熟知他的习惯。
  “有什么事吗?”恩莱科询问道。
  “……”
  瑞恩沉默地看着自己这位老师,似乎在犹豫怎么开口。
  “……先生,我叫瑞恩……您是魔法师吧?……”
  瑞恩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声音中带着怯弱,似乎害怕激怒眼前这位大人。
  (某记录者对你的演技再点个赞。)
  “是的,怎么?”
  恩莱科温和道。
  “请问您可不可以给看看有没有成为魔法师的天赋?请问……我可以成为您的弟子吗?……”
  瑞恩似乎被恩莱科温和的态度激起了勇气,将自己的话说了出来,但最后似乎因为知道自己要求的过分,声音不由低了下去。
  (某记录者:啧啧,这演技……)
  看着似乎害怕触怒自己的瑞恩,恩莱科眼中闪过一丝绕有兴致的光芒。
  “可以……给你检测天赋,至于能否成为我的弟子,就看你是否能让我满意了。”
  看到恩莱科眼色,瑞恩立刻知道老师他已经看出自己的伪装了。但他同样知道,老师仅仅当他是一个不甘于自己命运,想要改变自己人生的男孩。绝不会猜到他是一个拥有一世记忆的重生者,更是一名穿越者。
  瑞恩强忍着想要向恩师述说一切的冲动,他知道自己不能露出丝毫让轮回者怀疑的破绽。不管是要利用轮回者,还是为了自己了解世界真实的愿望,都不容许他做出出格的事。
  他便继续做着自己该有的反应。
  但他不知道的是——
  ——‘有趣,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竟然有这种城府。一个没有知识的贱民,竟可以有这等见识。呵呵,刚见了一群轮回者,似乎再来个重生者或是穿越者似乎很有意思啊!’
  显然,瑞恩在做这件事时,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忘了‘过犹不及’这句话。
  就算瑞恩早已想好了猜到恩莱科身份的理由——由那位开旅店的老板伯伯告知的。更是做出了相应的布置——向他那位伯伯询问过了恩莱科一行人的情况。
  但看出他破绽的恩莱科是不会去信这个小家伙的原因的。
  显然,瑞恩高估了自己的谋算,低估了自己这位作为先知的老师的智慧。
  或许以后他会想到自己的破绽,并做出一系列决定,但那只是未来。现在,他不会想到这方面,只会继续做下去。
  只见瑞恩满脸兴奋地说道:“真的吗!真是太谢谢您了!我一定会得到您的认可的!”
  恩莱科淡淡地点了点头,对此不可置否。
  随后,恩莱科履行了诺言,给瑞恩进行了资质检测。
  “你的资质并不适合学习元素魔法……”
  虽说瑞恩早有预料,但还是不由失望了一下。
  ‘自己今世的资质和前世一样,还是那种有着强大精神力,但因为精神的发散性无法聚拢元素,无法从而提炼魔力,更是无法进而使用魔法。’
  但对于这种早有预料的事,瑞恩没有太多失望。
  这更是因为他知道这位禁咒法师的资质,实际上和自己一样,而作为他立身之本的亡灵魔法,更是只需要强大的精神力就行。
  “哦……知道了,谢谢。……”
  瑞恩似乎十分失望,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他犹豫了半天,最终开口道:“那……请问……我若是达到您的要求……还可以成为您的弟子吗?”
  “当然可以。”
  恩莱科依旧平淡地回答道,没有丝毫不耐。
  “太好了!谢谢您!先生!我一定会达成您的要求的!”
  瑞恩欢呼道,恩莱科可以感觉到瑞恩的欢呼,原原本本地发自内心喊出,这让原本对瑞恩有了‘极有城府’这个印象的恩莱科,不由闪过一丝极为诧异的神色。
  恩莱科对瑞恩微微点头,因为瑞恩那发自内心的欢呼声,让恩莱科的态度不由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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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莱科看着四周的贫民,虽然他知道造成这群人现状的原因,但是,有了瑞恩的对比,无疑让他产生了一丝不满,一丝对他们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不满。
  据恩莱科所知,按照常识,在储藏着丰富矿藏的地域,这也代表了这方土地的贫瘠,这里耕用土地的缺乏,只有少量可食用作物能够在这里生长。
  ‘成达维尔’就是这样一个城市,‘斯崔尔郡’就是这样一处地域。
  在这个地方,对于手有余财的阶层,他们可以从商人那买来来自外地,口感上佳的粮食。但对于贱民和贫民来说,他们食物的来源只有本地生产的粮食作物。
  但他们没有土地,没有供应他们基本生活的土地。
  实际上,贫民一开始是有自己的自耕土地的,他们一开始是平民阶层。
  然而,他们中绝大多数人在特权阶层一次次的剥削中,失去了自己的土地。还有少部分少部分不甘于现状,想要更多的钱财。参与经商,成为一名小商户,就是他们的选择。但在赔得倾家荡产后,不得不成了贫民中的一员。
  这个群体已经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和资本,只有少数个体可以脱离贫民这个阶层,而据恩莱科所知,不说其他的,瑞恩的那个旅店老板伯伯,便是这样一个成功者。
  这个五十几岁老人,还是难得会念着旧情的好人,他在一定范围内帮助瑞恩的家庭,像瑞恩的父亲之所以做着‘甄选矿石’这个相对于其他矿井工作来说,比较轻松的工作,就是因为这个旅店老板的照顾。
  就算是在矿井崩塌后,瑞恩的父亲残废后,瑞恩的工作也是这个老人介绍的。
  不提恩莱科的一系列想法,现在,一行人已经穿过了贫民窟,进入了瑞恩家所在的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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