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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灵妙丹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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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的芬提西斯岛上,街道旁的景色真美,空气中散发清香,一条紫色的彩虹横在了天边,把芬提西斯城的上空映衬的紫霞动人。
  贼笑了一声,阿飞流星转过身来看了看背后,他微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救下,这名美丽的女奴,再把她拖到奴隶市场继续拍卖掉,会赚多少黄金币”
  阿飞流星叹完气,单臂就握着车扶手,轻拖起后面空空的货物车。他再次回头看了一下,后面昏躺着的女奴。
  他收回了目光,边用另一只手摘下大草帽,整理好后又重新戴在头上。他左拐右转着,立刻健步流星的拉着空车飞快跑了起来。看他曲线般的前进,估计此时只有老天知道,这家伙急冲冲地到底要去哪里!
  很快街道上,一道道眶当的车轮声,飞快响了起来。细细的观察你会发现,这时候阿飞流星同志拉车的背影,倒真得像是一名合格的车夫。你看他斗汗如雨,脚步却转得飞快,果真颇具耐力,的确有做车夫的潜质呀!
  不过此时阿飞流星,心里考虑的事却跟做一名合格车夫乃至称霸整个车夫行业,没有一点关系!
  他正想着:“卑贱的女奴隶,虽然说价钱上,不及那些能干重体力活的男奴隶贵。但是这名女奴隶,容貌很美丽,应该能拍卖个好价钱。现在得赶快,把她身上的伤治疗好,才能再做下一步打算”
  阿飞流星正边想着心事,边迈着豪迈的阔步。忽只觉眼前一顿,身形就被强行停下来。
  一名穿着白杉,佩着檀木古剑的青年拉住了他,用剑柄指了指前方的一群庞大整齐车队。
  阿飞流星定神一看,面前这条街道上不知何时,挤满了一群城岛巡卫士。从旁边行人口中,阿飞流星隐隐知道:“这些城岛巡卫士,个个都身怀技艺,不是普通之辈。”
  阿飞流星此时,心想自己虽是一名黑奴,但跟这群城岛巡卫士可素来从无冤仇。别说他们如何厉害,就算真要打起来,阿飞流星自信也不会输于他们中任何一人。
  但阿飞流星,现在显然不是来找架子打的。要说起来,他双拳的爆发力能达到两万斤;就是双腿轻轻一踢,也有万把来斤的巨力。他能混到黑奴老大的威名,倒真不是盖的!
  望了望,正拉住自己一小撮麻衣的白杉青年。只觉得他剑眉星目,眼神凌厉,那手虽轻轻的一抓,却让阿飞流星微微有一股沉重感觉。
  阿飞流星本能的自手臂上反震回一道千斤巨力,空气扑的一响,凭空细微地爆了一声。
  白衫青年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显然,他也听到了那道混杂在人声中的爆破声。
  他自问这么轻松一击,力气远比不上面前这名瘦弱黑奴来得自然。白杉青年正欲撒手回去,但心底又暗生一股争强的冲动。他微微催动剑气,加重了刚柔劲道,脸色微笑得意的看着阿飞流星。
  阿飞流星,正感觉这青年看起来很老道的样子,似乎还留有后劲。突然,一股刚柔阴绵之力,就席卷上了阿飞流星的整具左手臂。
  直把阿飞流星的脸憋红了,阿飞流星反扑的一爆,成功爆发出了五千斤巨力。全身筋骨都扭的响了个干脆,偏偏这白杉青年也是极好面子,脸色通通红透也不撒手。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比拼着手力,一直到街道上那群长长的城岛巡卫士已经全部过去了,两人还没有停下来。此时旁边的行人,纷纷议论道:“看吧,刚才这里还没有的,怎么现在突然多出了两具石像出来啊”
  终于白衫青年脸色红涨了极点,汗水如刀割一样流落下来,他首先忍不住了撒手喘气道:“这位兄台,好大的臂力,白某远远不及”。他这一撒一说,倒是体面得多。刚才阿飞流星成功爆发出两万斤力气,他第一时间就撤退了。
  也算他退的快,阿飞流星同样脸红道:“白兄,哪里哪里,我阿飞流星只是一名黑奴,蛮力生来力气就大了点,没什么炫耀的”。心里却在低量道:“这位白兄,恐怕还不知道刚才我的力气,已经透支了,而他的那股奇妙的阴绵气息,却好象很熟悉,又绵绵不绝的样子。哎,”
  两人惺惺相惜,初次见面又是街头巧遇,顿起了举杯邀酒的雅趣。
  阿飞流星心想:“现在可不行,刚刚耽误了半刻工夫,得马上赶往灵妙丹药铺,替货厢里的女奴把伤势,治疗好再说。”
  阿飞流星正想开口,恰好白杉少年白展墨也欲开口。
  阿飞流星咧着大嘴,哈哈大笑道:“既然展墨兄弟,有话,那就请说”
  白展墨也哈哈大笑:“阿飞流星兄弟,展墨正想跟你说。我这次跟一帮师兄,从外域前来到芬提西斯海港,传扬我墨子剑术。若是阿飞流星兄弟这样的罕见人才,能加入进我们的团队,那真是让白某求之不得。放心待遇绝对不是问题,当然答应与否全凭阿飞流星兄弟自己决定,我还是尊崇兄弟的意愿,绝不强人所难”
  阿飞流星正想着,让白兄先说,然后自己不说,这样比较节约时间啊。必竟后面的女奴伤势重又体弱,挨久了恐怕有生命危险,他哪知道这白展墨一出口就是这么一大堆七里八歪的。
  阿飞流星根本没听,他嚷嚷地就道:“好,好,好,我答应了”
  白展墨几乎不敢相信,阿飞流星这么的爽快,其实他哪里知道,阿飞流星根本没听他说什么。
  阿飞流星此刻哪还顾得上说话,车厢里躺着的女奴隶如果死了。那他好不容易想出来的算盘就泡汤了,要知道普通黑奴卖的价格,不超十枚黄金币左右。而像阿飞流星这样的重量级黑奴,却要一百枚以上的黄金币才能竞拍得到,当然这样的黑奴享受的待遇,也是非常优越的。三年来,阿飞流星的待遇,那是吃香酒喝红茶。可一说到赎身,阿飞流星犯难了。芬提西斯岛上早有规定,黑奴要为自己赎身,要么救自己的主人一命,要么自己付出百倍于卖价的黄金币。也就是说,阿飞流星要凑出一万黄金币,才能替自己拿回赎身契约。
  白展墨正又想开口,阿飞流星急忙地拖起,载着女奴的空货车。
  往空旷的街道中央,一放。刷的一声,又往前冲锋了,直冲灵妙丹药铺而去。
  白展墨,天真的以为阿飞流星,是情绪激动了。他指着那挡住的车厢下,支吾着想说什么。
  待看到阿飞流星,似乎根本就没有理他,转头就跑了。他也只好,跟在后面推着车厢。
  两人一前一后,颠簸着往灵妙丹药铺赶去。
  过弯,上坡,下坡,过巷子,来回了好几次。
  终于到了!阿飞流星望着眼前,这座有点老旧的药铺,眼里直冒星星。
  喂,老头,快出来看病人,赶快出来。
  阿飞流星,惊讶地看了看后面的白展墨,也正在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抱拳流泪道:“我还以为车子后面,有一股邪气在推着我呢,搞的车子越走越快,最后想停都停不下来。哇,实在没想到是白兄你,方才在后面替我推车,有劳了有劳了。才这么一小会工夫,咱们总共跑过了十条大街,二十条院子,三十条上下坡,还有”
  白展墨也气喘道:“阿飞流星兄弟,你既加入我们的墨子宏扬协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兄弟做这么点小事,何足挂耻”。随后,他对着阿飞流星,指了指车厢。
  阿飞流星刚气喘了老大一口,最后那句‘还有’实在是没说完,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阿飞流星赶紧,把车厢盖子拿开,看了看那个还昏躺着的,面色已经乌红发紫的美艳女奴隶。
  当下他心一跳,一摸女奴的鼻息,似有似无!
  他赶紧打横抱起了,女奴柔软的身躯。手摸着女奴直冒冷汗的额头,他把女奴紧贴住自己的胸膛。他脸色一青一紫,又像怜爱,又像着急。
  白展墨紧跟在后面,扶住阿飞流星,两人一步步就抱着伤势严重的美丽女奴,已经微凉的身躯,冲进了灵妙丹药铺。
  一名头发苍白的老丹药士,赶紧带着几名童子用担架,把美女奴安置在上面躺好。
  把了把少女的脉搏,老丹药士惊恐道:“流星混小子,你平时在我这儿,也没少贴挂丹药。靠,现在,这名少女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才把她送来。”
  小于,小近,两位童子,赶紧去捧小瓶百年回春丹,陈年杏花露。
  阿飞流星正急得心脏快断了,他现在才想到:“一具白花花的少女生命,并不是冰冷的两个黄金币,能够换到的。他起初之所以,救这名少女,那是因为看到这名少女被打的太可怜了。哎,想不到今天竟然为了一名女奴,我会如此心急如焚”
  白展墨,也在一旁着急。用他的话讲,阿飞流星的事,就是他的事。那阿飞流星着急了,他自也要表示表示下!
  阿飞流星,用手指轻抚过少女苍白里泛着乌紫的娇好面容,感觉是那么的柔弱,他心里又是一阵悲痛。
  他紧抓住白发老丹药士的手求道:“顾老,自三年前,我每次拼斗后受了重伤,都会来你这里,让你给治好。我还记得有一次,我被那头十丈长的蛇虎咬得肋骨都全断了,眼看快死了,可最后还是被你的起死回生的高明丹药和医术,治疗好了。”
  白发老丹药士,心里正恨恨地骂道:“阿飞流星,你个竖子,你可知道那次老头我用了多少枚天地间珍贵的丹药。哎,算了也罢,那次没用完的,就当好人做到底吧。这少女的命,到底救不救的活,那可得看天意了。哎,老夫只能说,尽力而为吧”
  他阻了阻阿飞流星的手,安慰阿飞流星道:“这少女,先是被人关了好多天,滴米未进。然后,又是被人用皮鞭打的皮肉腐肿。哎,这次她的命,救不救的活,老夫也没有一分把握”
  阿飞流星,看着顾华佗的苍白眉毛,他平静道:“顾老,那你尽管去治吧,尽最大的努力就行。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救不活,又岂能全怪你。
  恩恩,顾华佗领着两童子,拿着一大罐丹药灵草,抬着担架上生命垂危的凄美女奴,三人就急奔了内室去了。
  白展墨,阿飞流星两人,衣冠整齐地目送着担架上的重伤女奴而去。
  阿飞流星,直看着那名女奴血红的嘴角,似乎挂着一丝明媚的浅笑。他在心里狠恨忏悔道:“自己本来是要救她出苦海,结果反而是害了他”
  白展墨,行动完全跟阿飞流星一致,他已经把阿飞流星这样‘善良’的黑奴兄弟,发自心里当成了是自己,墨子宏扬协会的一分子。
  白展墨,跟阿飞流星,回响着神医丹药士顾华佗那句:“哎,这名少女的命,能不能救活!成不成,老夫只有尽力而为了”
  两人的着急担忧,如山洪爆发了一样,埋头悲痛中。只是两人似乎,在各自悲痛着,各自心里的那块悲凉的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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