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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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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浩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账本,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看的他眼晕。他是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就有人能够耐得住性子去做这种事情...
  陈浩吸了吸鼻子将手里的账本丢在了一旁。
  他懒懒的躺靠在椅子上,两只脚搭在了桌脚,撑着两条椅腿离开地面,一前一后的摇晃着身体。
  他一边摇晃着椅子,一边看着那点摇曳着的烛火。
  他不喜欢做账,说是不喜欢都是委婉的说法了,准确的说是极为的厌烦。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账目如果假手他人去做的话,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就比如说这次,不查不知道,一查居然亏空了五万两白银。
  真是莫名其妙,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一点儿银子没落着不说,到了查账居然亏空了这么一大笔银子!
  陈浩无比的郁闷。
  以后,也是该学着点账目方面的学问了。再这么来一次的话,可就没这么好运还能有另外一个何松如愿意为了一个消息付出这么大笔的银子给自己顶锅了。
  陈浩想到了那个消息,眼神微微眯起。
  冷笑。
  乔帮主真是好大的气魄啊。
  陈浩他摸了摸胸口的那个竹筒,冷笑着。
  陈浩又想到了自己的妹妹...
  陈浩的情绪瞬间变的阴沉起来。
  沉默了片刻后,陈浩突然有些失神。
  他觉得自己今天的感慨的确是有些太多了,作为一个武人想得太多是不应该的,想得越多反应就会越慢。
  弦惊!
  箭出,破空却又无声。
  前后摇晃着椅子的陈浩心中猛然间警铃大作,来不及思考,就是条件反射的猛的一踹桌子,借着这股子力道向后翻倒。
  仰头向后翻到的瞬间,一抹漆黑如墨的迅影擦着他的鼻尖飞过,带起一串血珠。
  “咄”长箭钉在红木桌子上。
  “轰隆。”陈浩轰然倒在地上,木椅子被他压的粉碎。
  几块木头甚至都戳进了他的身体。
  没有喊疼,没有呼痛,没有骂娘。
  危机未去,他没有那样的时间。
  倒地的瞬间,强忍着剧痛顺着倒地的那个力道,整个人向后翻倒。
  “嗖!”
  又是一道破空声响。
  烛光灭了。
  冷静!
  陈浩缩在墙角,手握着腰间长刀的刀柄。
  不要乱想!
  陈浩缓缓的呼吸着,努力的让自己握刀的手变得更稳。
  “嗖!”
  第三声羽箭破空的声音出现。
  陈浩目光一凝。
  “飒!”
  刀出,洒出寒光如练!
  长箭遇到长刀,从中被劈为两片。
  “第一箭,没能杀我。你便再没有机会了!”陈浩冷声喝道。“出来或者滚!”
  秦四没有出去,也没有滚。
  他只是雕塑一般的保持着拉弓的姿势,手中的长箭瞄着陈浩,却不再急于射击。
  陈浩说的很对,对于像是他这样的高手来说,除非心无防备,或者是数量惊人,不然弓箭对其的杀伤力是极为有限的。
  秦四知道这点,但是他却一点儿都不着急。只是眯着眼睛看着陈浩,黑暗中他那双浑浊的老眼当中一片平静。
  云蛇之毒,见血封喉。
  所以陈浩死了。
  是个了不起的武者。
  最终,秦四看着腰侧那个因躲闪不及而被陈浩临死反扑所劈出的那道刀伤,由衷的在心中道。
  ......
  秦四回到了长乐居前厅大院,但却只见到了吴德吴县令。
  吴县令看着秦四衣服上渗血的刀口,大惊失色。“你受伤了?”
  他并非是在担心秦四的伤势,而是在担心如果秦四受伤的话,那么之前秦四所说的另外一名长乐帮舵主的生死。
  “嗯,那人是个使刀的好手,费了些手脚。”秦四道。
  “他死了吗?”吴县令问。
  秦四点了点头。
  吴县令心下暗自松了口气,这才继续问道:“你的伤势不要紧吧?”
  “南宫那小子呢?”秦四懒得理会这种假惺惺的关心,只是问道。
  吴县令立刻想起了南宫之前的交代。于是连忙对秦四道:“他说他有事先走了,对了,他还说要你帮他厚葬这个何松如。”
  秦四愣了愣。“走了?”
  “恩。”吴县令点头。
  “去哪儿了?”秦四皱起了眉头。
  吴县令摇头,“这个他倒是没说。”
  秦四眉头皱的越发深了,他看着手中那个刚刚得来的竹筒。竹筒里面有一封信...
  他抬头看了一眼吴县令,他确信这个吴县令是识字的,但是同时确信的还有这个吴县令不能相信。
  还是让好胆去看看吧,好胆虽然会写的字不多,但是念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秦四这样想着,然后他便冲吴县令拱了拱手先告辞离开了。
  .......
  秦四回去山中之前先回到了南家府邸了一趟。
  他来到那南家的暗室当中时就是微微的一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那些装钱的啊箱子似乎少了很多。
  秦四看到了那个用匕首钉在箱子上的便条,想来应该是南宫留的。
  大字不认识一个的秦老爷子捏着那张便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最终无奈的将其揣进了怀里。
  秦四连夜赶回了山中。
  所有人都在山洞外的空地上席地而坐,狂欢似的吃肉吃酒哈哈大笑着聊天,跟过年似的热闹。
  “秦老爷子回来啦!”
  一个眼尖的干瘦男子看到了秦四立刻就欣喜的大声喊道。
  然后人群立刻就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秦老爷子回来啦!!!”
  “来,来,来。秦老爷子来喝酒啊,这酒好啊,是秦虎兄弟亲自带回来的!”
  “这肉才好呢,你瞅瞅,都是肥膘,这可是好胆那小子亲自挑出来留给秦老爷子你的,秦老爷子有福气来,多孝顺的孙子啊。”
  “....”
  秦四恍惚了片刻。
  这感觉有些陌生。
  当那些一贯悲苦的脸色变成了热情洋溢之后,秦四甚至有一种认不出谁是谁的感觉。
  有钱,真好。
  秦老爷子再一次这样由衷的感觉到。
  秦老爷子和他们寒暄了一阵子。
  “虎子还有好胆呢?”秦老爷一口将碗里的酒吞了下去,哈哈笑了一阵子,然后问道。
  “虎子醉的都不行了,好胆还在那吃呢。”那人指着远处那个面对着一桌子吃食风卷残云似狼吞虎咽的好胆。
  秦老爷子点了点头。“你们吃好喝好,我去跟好胆说两句。”
  ....
  秦老爷子来到了好胆子身边。
  拍了拍秦好胆的肩膀。
  “别闹!”秦好胆不满的摆了摆肩膀,继续胡吃海喝。
  秦老爷子看着胡吃海喝的孙子,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这大半年的忍饥挨饿,应该是馋坏了吧...
  “好胆啊,你先停一停,爷爷问你点事儿。”秦四转到了秦好胆面前。
  “爷爷,你回来啦!”秦好胆一脸惊喜的站了起来。
  “你怎么才回来啊!”
  “对了,对了。我专门给你留了大肉的,肥肉特别多的那块给你留下了,我去给你取来。”秦好胆说着就要去取肉。
  “爷爷见到了,也吃了,香的很啊!”秦四嘿笑着揉了揉秦好胆的脑袋。
  “你过来。”秦四拉着秦好胆进了山洞。
  两人坐在那个石头桌子前面,借着那噼里啪啦燃烧的火把光亮,秦四将在南家暗室中找到的那个便条递给了秦好胆。“给爷爷读一读上面写了什么。”
  秦好胆把手上的油在胸口蹭了蹭,接过了那张便条。
  “一,这里没我的事了,我走了,我拿了些钱。”
  “二,替我将那个何松如厚葬,我答应过他了。”
  “三,吴县令没有中毒,但他并不知道,在他替你们办好了户头之后再告诉他这点。”
  “南宫留。”
  秦好胆读完了便条,然后抬头看向了自己的爷爷。“爷爷,那个南宫走了?”
  秦四一脸复杂的点了点头。
  “他拿走了多少钱啊?”秦好胆皱着眉头不满的问。
  “他一个孩子能拿走多少?”秦四失笑着摇了摇头。
  秦四这么说着,然后突然就又想起之前自己的那个错觉————那些装银子的箱子好像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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