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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借酒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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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一度陷入了僵持,两方都按兵不动,这倒不是唐嘉和半吊子巫师想出了什么好点子来牵制巫师口中的信徒。而是信徒仍不敢贸然上前。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唐嘉边打量着信徒边问巫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身边这位半吊子才是这方面的专家。
  巫师像没什么顾忌,也不避着信徒开口说:“情况你也看到了,撒达•赫格拉的信徒寄居在店员体内,根据常识,信徒会将其取而代之。”
  “取而代之?”唐嘉有些好奇巫师所谓的常识。“控制宿主吗?”
  “远比这恐怖。”巫师的回答很中可以听得出情绪很低落,“这些邪信徒会吞食宿主的大脑,在宿主大脑里安家。待到孕育出新的幼体,教会它们捕猎,便再次寻找新的宿主。”
  听着巫师讲的故事,唐嘉感觉有些惊悚,冷汗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地球上人口这么多,谁又知道有多少寄生体潜伏在我们身边,兴许和你擦肩而过某人,已经早已盯上了你。
  半吊子巫师猜出了他又在胡思乱想,有些无奈,补充说:“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信徒多从其他界过来,撒达•赫格拉赐予他们穿越界的术。地球所在的界较为稳固,穿行过来想要回去十分困难。一般异界生物都不会想到地球来。况且这些生物也有诸多不便,像这只小虫子寄宿在死者身体内,是利用全身的触手控制宿主行动。本质上讲宿主已经死了,时间久后尸体表面会腐烂。一具腐烂的尸体走在大街上,恐怕就像海上的灯塔一样显眼嘞。”
  唐嘉听他说也没闲着,总结道:“从刚才的打斗中可以看出信徒因为寄居的原因,你对宿主造成的伤害不会影响到它。”
  “对。”
  “但如果脱离宿主,它本身也不见得有多厉害,刚才我用刀砍伤了它,你用火烧伤了它。”
  “对。”
  “那你有什么厉害的魔法把它从宿主体内抽出来吗?像水泵那样的。”
  “没有。”巫师皱眉。
  “那你有什么一招定胜负的大法术么?像什么豪火球之术、黑魔导……”
  “没有。”巫师实在受不了打断了他,要不是因为当下这个情况不允许,他都想掐死唐嘉,“刚才用的祷文就是我攻击能力最厉害的术了。”
  顿了顿,像是有些不服气,巫师又补充:“不过我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咱们现在的沟通被我用术隔绝了,传到那虫子那只是无意义的嚷嚷,包括这间房子也被我布置了结界,我不打开结界你就无法出去。”
  “好呀!我就说门都破了我怎么就出不去。”唐嘉有些来气。
  巫师尴尬的笑笑,“我之前也没遇见过撒达•赫格拉的信徒,进来前还以为只是个幼体。谁曾想……”
  “那件黑斗篷能派上用场吗?”唐嘉问。
  “没用,就是装哔用的”
  唐嘉也有点头大,这巫师太不靠谱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的目光扫过窗外,扫过货架,目光在一件货物上停下来再也离不开了。
  “我有个好主意!”唐嘉示意巫师看远处的货架上。
  暗示很明显,巫师就算再笨也明白了。“那就这么办了,我拖住这只小虫子,你把刀给我,去把那个拿过来。”
  唐嘉把刀递给巫师,自己朝远处的货架跑去。触手伸出想拦下唐嘉,巫师一刀挥下,触手受惊又缩了回去。
  巫师走到正面,用身体挡住了唐嘉,他盯着信徒,取消了扰乱声音的咒,扭动全身的关节,:“小杂种,你的对手是爷爷我。”
  信徒能听得懂人言,再加上巫师的身体对它有着异常的吸引力,它尖叫一声冲了上来。
  巫师此刻就像打了鸡血,他对阵只剩三条触手的信徒居然不落下风。他左手挥刀不停劈砍,右手用燃起的那缕火苗朝靠近的触手烧去。火苗微弱不至于烧伤触手,但触手似乎本能的害怕火焰。
  巫师越砍越有激情,喊道“爷爷是左撇子,左手用刀才是王道,你以为爷爷我怕你啊。我砍死你,砍死你。”
  唐嘉绕过柜台走到拐角的货架,身后的神仙打架情况如何他没心思去理会,他明白巫师再厉害也难以杀掉信徒,这件事的突破点,还是在自己身前的这片货架上。
  美佳便利是间小店,这样的街边小店往往同类货物只有一两种,因为对老板来说要在有限的货架上摆出大量不同的货物是个挑战。
  眼下,在唐嘉身前的货架上,白酒也就那么几样,唐嘉顾不上仔细研究这俩种白酒哪种烧的更旺,他直接每种抄起一瓶,朝巫师跑了过去。
  巫师听到身后的脚步就知道唐嘉把酒带过来了。他也很想像白诗仙一样大喊一声拿酒来。但他和信徒纠缠在一起虽然处于上风,局势也不容乐观。
  “你把酒泼到它身上。”巫师头也没回,指导唐嘉。
  唐嘉直接敲碎瓶口朝信徒泼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信徒收回触手敏捷地跳到了一旁,两瓶酒意料之中的撒空了。
  唐嘉头也没回的又去取酒,这次他改洒为扔,他小时候投石子和弹弓玩的很出色,命中率很高,他觉得这回怎么也没问题了。
  信徒留一条触手与巫师缠斗,剩下俩条稳稳的接住了扔过来的酒朝巫师扔了过来。
  巫师也有些烦躁,到了这个关键时刻也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他明白打持久战拖下去他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除非!除非齐四发现他偷了斗篷找到这。他还不想死,他要拖下去等齐四来救他。巫师发了疯似的朝信徒砍去,信徒不断后退,身上也添了不少伤口,现在的场面有点主客颠倒的意思。
  巫师和信徒缠斗的期间唐嘉也想了不少的办法去把酒洒到信徒身上,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巫师力不从心,终于扛不住了,信徒把他击倒在地,三条触手把他缠住。
  “巫师,你的记忆是我的了,连同你的身体!”信徒的表情极其疯狂扭曲,“我会把你撕烂!”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巫师把口水吐到信徒脸上,他右手燃起火焰朝信徒脸上按去,信徒分出手来把巫师的小火苗按灭。突然,一块黑色的布按下来将信徒蒙住。巫师定睛一看是齐四的斗篷。唐嘉抄起酒瓶打在了被斗篷蒙着的信徒头上。酒瓶碎了,酒从斗篷顶端流淌了下来。
  天杀的!那可是齐四的斗篷啊!巫师已经猜到唐嘉想干什么,齐四要是知道有人烧了他的斗篷,非得发疯,更何况要让齐四知道斗篷是我烧的,我大概也活不过明天了,但要下巫师知道自己的狗命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了。
  “火!”唐嘉敲碎了一瓶又一瓶酒。
  信徒虽然被斗篷蒙着挣脱不了也看不见,但它知道这两个人要干什么。它死死的抓住巫师的右手,之前令它畏惧的火焰就是在这男人右手上燃烧起来的,虽然火势不如之前,但它也需要谨慎防范。
  生死攸关,巫师豁出去了,顾不上管袍子究竟是谁的,齐四无论怎么罚他都无所谓了。他把左手咬破伸出,在胸前画出与之前同样的符号。所有人都忘了,他的左手远比右手厉害。
  “拉的天神,烈焰给予启示,光明引导前行。”巫师这次伸出的是左手,左手穿透符号烈焰燃起!他左手燃起的火,远远超过了右手。他把这只手按在了齐四的斗篷上,火焰疯狂的燃烧起来。
  信徒顾不上控制巫师将他松开,巫师左手仍旧按着斗篷,斗篷被烧穿了,巫师就用手按着信徒的头。他右手从腰间的上衣下摆处掏出一本书,书皮是褐色的,因为翻动太快的缘故唐嘉没清楚封面,巫师熟练的将书一翻平摊开放在右手上。
  “314,日冕。”巫师开口,书页无风自动,翻到了某一页停下。“记住爷爷!爷爷是左撇子,爷爷虽然不是巫师,但巫师学徒也不是好惹的!”
  让唐嘉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巫师左手中的火,逐渐转变成金色,并且这种金色像疫病一样迅速蔓延,使得信徒身上燃烧的火也变为了金色。在金色的火焰中信徒分解消失。唐嘉环视超市内部,一点也找不出灼烧过的痕迹。信徒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咦?我怎么还能感知到撒达•赫格拉的信徒。”巫师有些疑惑。因为没了寄生男的气息,巫师的感知更加清楚,像在黑夜中寻找蜡烛。唐嘉已经被一次次的惊喜与失望冲击到麻木,他提着剁骨刀站在巫师旁,跟着巫师,觉得再大的波澜也不会令他动容了。
  “好像在……”巫师转身,朝着收款柜台走过去,他抬起手指着柜台,“在这个方向。”
  唐嘉瞪大眼睛,他记起了最初的恐惧,始于在柜台后虚掩的门缝中看到了一只进食的虫子。那条虫子的腿,似乎和寄生男身上的触须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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