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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狠狠的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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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八年正月十九日,大明帝国南直隶凤阳府颍州军一哨整编完成。
  坚持站立最久的五人有郝成功、伍友发、常山、马驰骋、陆六,分授队长职。
  方期一一勉励:“马驰骋,名字很有趣,男子汉当纵马驰骋天下!什么?你还读过书,童生?小学生?不错,哨中除了我就属你有学问了!“捡到宝了!古代识字的虽不少,但童生以上的相对于大明人口所占比例并不高,若不是太过于瘦弱,怕是已被李栩挑去了,又能站立数个时辰,可见心智之坚,心中大喜。
  见陆六身体高大,满面狰狞,戾气颇重,虽有些不喜,却勉励道:“他日倒能成为一个摧敌破阵的先锋大将。“
  陆六年将三旬,岂觉察不出哨长喜怒?单腿屈膝拜道:“定不负哨长所托!“心中的确看不上这位孩童般的哨长。
  其他五人也纷纷单膝跪地拜道:“愿为哨长效死!“
  方期满意的扶起六位队长,又吩咐各队长按照此法选拔什长。
  在方期的执意要求下,伙房交于郝成功、伍友发等人的婆娘们负责,每一位乡勇专心于训练。
  上午操练站立,下午操练转法。
  纪律非旦夕可养成的,尤其此时的百姓,即便服过徭役的人,也难有纪律而言。待到左右转时,大多数人分不清左右,乱糟糟的挤成一锅饺子。
  方期大吼:“立!“
  众人一听纷纷回归位置,齐刷刷的用嚣张的眼神看向他。
  “把这只脚的鞋脱了!“方期指了指左脚:“脱鞋的为左,未脱的为右!“
  即便如此,有些乡勇脱点了右脚上的鞋,更有光脚的无鞋可脱。
  方期一脸懵逼,这都是些什么兵!老子是乞丐出身都能混到一双鞋,这里有比大爷还穷的?
  答案是有!
  “哨长体谅则个,他们确实没鞋穿,有的人下衣(裤衩)还是借来的。”伍友发羞愧的回道。
  方期哑然,只得吩咐他们在左臂绑上麻绳:“绑绳的为左!未绑绳的为右!“不怕他们智力不够,就怕有人脑残,把裤腰带给算上。于是亲自示范了一次。
  “抬左臂!”
  场下齐齐抬起。
  “王启年,你抬错了!绳为左!”
  “姜瓜,你举起绳子干甚?!快系上!“
  “再抬错的,今日没饭吃!左!放下!右!“
  方期嗓子都喊哑了,奈何仍有人手忙脚乱的举错!只得让各队长自行操练,分不清左右的执棍打。
  而李栩那边依然在啃兵书,练队列行进。
  一连三日,大多数人纯熟的分清了左右,唯有一个叫祖有光的时对时错。
  “有光兄弟啊!再练不好,你就要饿死了!”方期痛心疾首的比划:“这是左,这是右,万里外有一个国家叫天竺,那里人用左手擦屁股,右手抓饭吃。记住这点,试试有没有用。“
  祖有光满脸通红的低下头,羞愧难当,为何自己这么笨,总是分不清,三日不吃饭,眼冒金星,几乎站立不住,即便有同袍分他些粥吃,他仍固执的推却,觉得自己没脸吃。脑袋一晕,讷讷的回了句:“哨长,不知那啥竹人擦屁股洗手不?”说完便后悔了,怎么了这是。饿昏了头了!
  “滚!给老子练!”方期狂吼的声音传遍整个校场,因为处在变声期,嗓音浑浊,嘶哑尖锐。
  李栩被惊的呆了呆,他父亲李精白原是阉党,听到太监般的嗓音就觉得心悸。
  仿佛听到小时候记忆里的对话:
  一个太监趾高气昂,“呸!杂家是太监,杂家敢断,尔等敢否?“
  一个东林党人昂首挺胸,“哼!阉竖!头可断,浩然之气不可无!要杀便杀!”
  太监,“杂家就用浩然之气斩了你!”…
  李栩自嘲般的摇了摇头,他父亲早已致仕,脱离了官场上的分争,对太监和东林人都没有好感。
  见方期气呼呼的走来,整了整衣襟道:“子思,练兵非一日一时之功,须得多看多用圣贤的兵法纪要方能功成。“说罢,抖了抖手中的两本书,正是《纪效新书》和《练兵实纪》。
  方期想起来那个会玩鸳鸯的人叫戚继光了,能青史留名,玩的六的,自然是奇才,戚继光必然是一代名将。只是古书对他来讲,阅读太过艰难,而这样的时期,决不能让人看低了,毕竟出场身份太低,即便是主角,一不小心就会落入深渊。所以,说话要让人觉得云里雾里,做事要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戚将军的兵书自然是天下绝学,可是无论是其中的阵法还是兵器武备,皆是耗费极多的。如今,我等只能用最少的耗费实现最大的战力。将为兵之胆,一个老虎率领的一群山羊能击败一只山羊率领的狮子,古往今来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的事例还少吗?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千百年来,戚将军只有一个!”方期最恨跟人讲道理,但是势单力薄的时期不得不说,不停的转着眼珠,搜肠刮肚:“操练,就是要让军队整齐划一、如臂使指,服从就是士兵的第一使命,如此,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作战,非一人之勇,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战前就要分析出作战的意义、规模、战损、所获,这就是战略。而战术,则要依据战略部署,以正合以奇胜,如今你我势弱,若出外作战,战术就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麟孙,待一个月后,你我演兵较量一番吧!”
  李栩木然的点点头,对他说的话竟然没听懂多少,却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就如同赵括纸上谈兵,说书先生谈今论古,具体该如何做却无头绪。
  “夸夸其谈,言过其实!若胜了我,便依你为尊又如何,只要能报得大仇!若败于我,哼!休怪我无义!“李栩盯着方期晃晃悠悠的背影,心中却对他的话又捉摸起来,好有道理呀!
  百爪挠心,又不得其要。手中快速翻开兵书,心中大呼,戚少保,吾但求学得一二,定能报仇雪恨,平定天下,匡扶社稷,得个李少保,岂不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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