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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子曰 爱的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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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每各乡勇都很疲惫,但是每个人脸上的亢奋、哀伤各种情绪全揉在了一起。以少胜多胜了敌人,总算可以告慰战死的同袍。
  方期收拢了各队乡勇,令他们围拢着降兵就地休息。马驰骋则领命带二十多人的督战队去打扫战场去了。
  很快战果统计了出来。三百人的乡勇共战死78个,重伤二十多人,轻伤一百多人。李栩哨损失最大,51人战死、13人重伤、70多人轻伤。原因正是李栩哨的队列是最早被农民军杀退的,相互之间的配合出现了混乱,所以伤亡极大。
  六百多农民军在战斗和逃跑中一共被杀二百多,被俘虏近三百,少数的四散逃掉了。
  战损超过了三成,辛苦练出来的一百兵折在小怪身上,方期非常心痛。
  好在还剩下二百人,经此一仗就是见过血的老兵了,都是是以后的种子。
  方期又下令收拢好每位战死的乡勇的尸身,准备装在大车上运回去好生安葬。
  兵甲收获倒是不小,不值钱的粪叉、棍棒、木盾类的不提,其他如腰刀、长枪、皮甲堆成了小小山。又缴获了许多的粮食和钱财,这些都是下山虎从几个村寨里抢的。
  粮食约五百多石,各种钱财累计约三千多两白银。
  村寨子里损失了十多个男丁。地主家的男丁全被砍了脑袋,女人被充了后宫,各村民家颇有姿色的女子也被下山虎和手下抢去糟蹋了。
  粮食和银钱全部拉到了村口,方期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然而全部拉走有损他刚树立起的仁义之名,就与李栩商议了一番。
  面对着茨河铺父老,方期慨然道:“各位乡亲父老,我颍州军损失一百多条好汉子,你们的损失也很大。所以我决定每家每户分十石粮、二两银,受难的家里分十五石、四两银,余下的钱财抚恤我战死的同袍,呜呼哀哉!“
  这样一来,粮食都分了出去,钱财就剩下了两千多两。
  民户一听面色大喜,齐呼将军仁义,有耆老满眼泪水:“将军啊,太多了,俺们都不要了,都留给战死的娃娃吧!”
  虽然几乎每户都被劫了粮食,但是这个季节几乎每家都快断粮了,没有多少损失。那些钱粮大都是从地主家里拷掠出来的。而每户分那么多粮食和钱财,足够保证一家几口人一年多的吃用了。这位年幼的将军仁义啊,不仅帮他们灭掉了流贼,而且送这么多粮食钱财。在人心质朴的年代,活命之恩让他们痛哭流涕起来。
  方期原本只是表演一番,这时眼角也湿润了。所谓平民,所求的最不多,所承受的最多。然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之辈仍然不放过他们,世世代代不停的吸血,吊着他们一条命不造反就成。
  子曰:麻辣隔壁!
  什么文明!什么仁义!从今天起,方大爷的兵锋所到之处才是仁义!
  “我手下的兵士都是你们的孩子,是你们供养了他们,是你们供养了我大明,是你们供养了我民族!这些都是你们应得的!”方期振臂大呼:“这是爱的供养!兼相爱的民族才配活下去!”
  李栩被触动了一下,这不正是戚少保所说的“岁凡你们当兵之日,虽刮风下雨、袖手高坐池,少不得你一日三分,这银分毫都是官府征派你地方百姓办纳来的。你在家哪个不是耕种的百姓,你肯思量在家种田时办纳的苦楚艰难,即当思今日食银容易,又不用你耕种担作。养了一年不过望你一二阵杀胜,你不肯杀贼保障他,养你何用!”
  李栩作为贡生,作为读书人,平日里根本看不起这些泥腿子老农。优越的出身只知道什么是高雅,什么是风雅,却不知道什么是根本。所谓的风雅不都是这些底层人支撑起来的吗?没有了根本,农民军纷纷揭竿而起,攻城略地,糜烂千里,大明风雨飘摇。
  他突然有所触动了,看那些农民的眼神也亲切起来。方子思呀,我不如他。此处的民心已经为他所用了。
  再三推让,方期仍然坚持将钱粮分了下去。又从俘虏里揪出二十多个杀伤村民、奸**子的,全部就地斩首。
  安抚了村民,已经到了傍晚。颍州军就地驻扎在村口,草草的煮了些粥食吃下。到了天明,他们带着战死的队友,押解着俘虏以及缴获返回颍州。茨河铺村民一直迎送了二十多里。
  待方期等人回到了颍州城,城门兵竟然阻着不让他们入内,说是蒋嘉祯下的令。
  “WTF!”方期一脚将他踢开,领着全军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入了城,城中百姓夹道围观。看着那些垂头丧气的降兵,百姓满脸愤恨之色,纷纷请求喊着全部处死。
  回到了卫所里,所有的缴获入了库,而俘虏全部赶到校场看押。
  方期站在将台上半天不说话。
  俘虏们瑟瑟发抖。还不知道如何处置他们呢。
  “从贼一年以下的站在左边,从贼一年以上的站在右边!若有欺瞒的人,举报者有赏,欺瞒者斩首,喧哗者砍头!”良久,方期才大声说道。
  俘虏们你望我我望你,在乡勇们的呵斥催促下,才分好了边。有的俘虏跑到了左边,犹豫片刻又跑回右边。方期令乡勇审查了一番,揪出几个不听命令的拖出去砍了头。
  俘虏们更加瑟瑟发抖了,他们眼中的方期成了砍头狂魔。
  “从贼一年以上的罚做苦役五年,五年后转为辅兵,表现好的转正兵!从贼一年以下的罚做苦役两年,两年后转辅兵,表现好的转正兵!”方期早就想好了处置方法。
  他又对看守俘虏的陆六说道:“先饿他们两天!不听话的砍了!”陆六连连领命,心道这小娃娃的确狠。
  方期转身正要离开,俘虏里有人半起身子站了起来,大声的道:“大……将军,俺不服!”
  “嗯?”方期朝说话的人望去,只见是一个身长八尺,体壮如牛的家伙。不由得赞一声,是个搬砖的好手。
  陆六黑着脸提刀走了过去,一把将他揪出来,竟然拉它不动。正要举刀砍他,方期摆摆手:“慢着!过来说话!”
  那汉子与陆六瞪视一下,才举步走了过去。
  几个乡勇怕他暴起伤了方期,纷纷拿着枪围着他。
  “你为啥不服?”方期站在将台上盛气凌人喝道。
  那汉子眉毛粗重,面红如枣,拱了拱手恭敬拜道:“禀告将军,俺并非流贼,是两月前在汝宁府被裹挟的乡民!俺一直想寻机逃跑,奈何没有机会。昨日将军大战流贼时,是俺喊了声‘下山虎死了,败了,败了!’,俺有功,所以俺不服。”
  方期被他气笑了。要脸不,分得清阵营不?那种情况,赢是迟早的事了,当然这货喊了一声倒是加速了农民军的崩溃,也让乡勇死伤少一些。
  “叫什么名字?”方期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板,是条猛汉,若能收服,做个护卫也好。
  那汉子脸上一喜道:“将军,俺叫何光责,二十三岁,汝阳人!”
  方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脸上笑意很浓,淡淡的道:“有功必赏,有过得罚。陆六,将他拉下去打五十棍!”
  “啊?!”那汉子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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