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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一同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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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不再问小火儿,小宝也不再逗弄,便各自取出籍,读起书来。这段时间,三小功课都精进不少,连小宝都把《礼记》读了个通透。
  念了一天书,就在二小准备离开之时,云青却一把拉住,道:“潇儿姐、小宝,稍后再走,有些事要告诉你们”
  小宝一听,连忙问是何事,云青道:“潇儿姐,小宝,我知道,昨日发生的事,一定在咱们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小宝听云青提起昨日之事,恨恨道:“嗯,今儿一整天,虽大家都没提这事,但我知道心里都不痛快,小宝我昨晚一夜都没睡好,总是恨得牙齿痒痒,做梦都梦见了赵玉郎那狗贼,今儿读书,眼前也不知多少次出现手刃那畜生的场面了”。
  云青和潇雨点了点头,云青郑重道:“所以,昨天回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一件事,早晨请示了母亲,便决定现在告诉你们”。
  潇雨见云青表情沉重,知道所说一定是重要之事,便望着云青眼睛,示意继续说下去。
  只听云青又道:“其实,我爹爹不是到西域给老朋友治病,虽然到现在我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事让爹爹离开我和母亲,但据我猜测,爹爹十有八九是报仇去了”。
  小宝一听“报仇”,啊了一声,瞪大了双眼,潇雨虽没有吭声,脸色却十分凝重。
  云青点了点头,又道:“潇儿姐,小宝,之前对你们说我爹爹去了西域,其实是怕万一说了实情,反而让你们为我担心,但现在经历了昨天的事儿,我就想着这些事,必须要告诉你们才好”。
  潇雨、小宝自然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二小“嗯”了一声,都等着云青继续说下去。
  云青望了望潇雨,又望了望小宝,便一口气把父亲什么时候走的,临走前对自己说的话,以及留下的功法和医术,自己每晚练功等等近几个月发生的事儿,一一给二小详细叙述一遍,二小听了,没想到云青这段时间一边读书,一边练功,还每天担心父亲,一时间都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小宝唏嘘道:“自从昨天在长安城见了程布衣,我就觉得叔叔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几个月不见,还总是想念叔叔来着,万万没想到,他竟是一个人报仇去了,哎,也不知道那仇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叔叔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潇雨听小宝话声悲戚,怕惹起云青更多伤感,便示意小宝不要多说,小宝瞥到潇雨眼神,觉得话有不妥,急道:“对不起云青,我不是……”
  云青见小宝自责,忙道:“没关系,潇儿姐、小宝,这段时间以来,我心里也每天都想念父亲,所以小宝说的那些,我早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潇雨先前听云青一番话说出几个月来的遭遇,自是感同身受,想了想,对云青道:“云青,不要怪叔叔,若是真如你猜测的,叔叔是去报仇了,以他的阅历却到如今才去,一定是胸有成竹才会断然离开,人活一口气,要是叔叔觉得过不了心里的坎,那可能便失去了他人生的意义。想想咱们三个,昨天被赵玉郎差点儿断送性命,那种奇耻大辱……”
  顿了顿,小声道:“昨天一场奇耻大辱后,我便总想着,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死了,却不能报仇雪恨,完成所愿,这才是最无奈的”。
  赵玉郎昨日撕破潇雨衣衫,又要当着云青小宝的面做出下流无耻之事,对一个女孩子来讲,自是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的巨大耻辱。那一刻起潇雨便觉得,人生既然无常,世人更是险恶,若是委曲求全,生命还有什么意义?所以此时潇雨对云青所说,一字一句,全都是潇雨心中所思所想,并非全是安慰云青而已。
  小宝听潇雨这么说,又恨恨地道:“潇儿姐说的极是,云青、潇儿姐,咱们三个怕是今生今世都忘不了此仇了,必然要把那赵玉郎亲手杀了才能安心”。
  云青望着小宝,点了点头,这才说道:“潇儿姐,小宝,所以我今天请示母亲,就是想把爹爹留下的功法,从今以后咱们三个共同练习,否则咱们只是读书,即便今后考取了所谓功名,那赵玉郎家中势力庞大,今生又如何能报了此仇?”
  潇雨听到云青详述这几个月发生的事,便料到会说出一起练功的话来,现在听云青亲口说出,也不觉奇怪,只是深深地望着云青。
  小宝原想昨天自己三人誓言虽是发得铮铮作响,但报仇的事儿实在是渺茫无期,怎么也没有想到,云青今天就让自己一起练功,对报仇的事陡地不知增加了多少信心,一时心中过于激动,猛地上前一下把云青抱住,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潇雨见云青小宝兄弟情深,转过身不忍打搅,过了好一会,这二小才相互松开。
  云青看看天色不早,便把父亲留下的《内功》一书取出交给小宝,又把之前自己练功时母亲所说的话给小宝说了一遍,让小宝回去好好领悟,转身把《医术》交给潇雨,说是明天晚上潇雨练习内功,这才把二小送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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