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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 我家缺个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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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谁!”
  牙缝中挤出的声音让我想要发笑,心道一声说出来又不认识,问毛线啊问!
  眼看秃驴被我打到口溢鲜血,身后那三位红衣人这才反应过来,其中两人急忙出手,挥动长棍向我袭来。
  群殴?呵呵!先不说再多十个也是送菜,老子身边可还有个微微安呢。
  不用我多说,黑衣少女迎头而上,纤纤玉手向上一翻,神秘长剑豁然出现。
  黑色华光扯动着劲风所向匹敌,那两名红衣男子根本不是一合之将,直接被其轰飞十丈开外生死不知。
  这一幕落在最后一人眼中,直接将其吓住,大气都不敢喘。
  此时的薇薇安剑指对方,那姿态那造型!宛若战神!可惜脸蛋儿不符,正面看去就是头生气的洋娃娃。
  “就这点本事也敢惹我哥!分分钟把你们拍成烂泥!”
  “好了!剩下这个留着我有事儿要问。”
  随手将棍子扔到一旁,看也不看身前昏厥过去的秃头男。
  “我问你答!如有虚言,你会比你同伴下场更惨,懂了吗?”
  男子木然地点点头,眼下的情况不容他拒绝。
  此人名为安杜,性别男,年龄四十有七,乃朝天宫内门子弟。
  说起这朝天宫在百年前和花家可以说是近邻,两派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可惜那时候的花家老祖可谓是行刺天下,没有他不敢惹不杀的人,朝天宫宫主之死,就是他最得意的杰作。
  那时候的朝天宫谈不上大门大牌(现在也是),作为顶梁柱的宫主突然暴毙可以说是毁灭性打击,这仇不可谓不大。
  朝天宫自那之后一蹶不振,封山自养不问世事,甚至也打消掉了报仇的想法。
  可就在三个月前,现任宫主谢渊(上任宫主的儿子),收到一封无名密信,信中指出花家老祖大限将至,并将花家现状尽数写清,甚至还有功法缺陷与应对之法。
  接下来的两个多月,谢渊派出许多子弟进行核实,最终举起复仇利剑。
  “花凝是谁打伤的?”
  “我、我们宫主。”
  安杜耷拉着脑袋,对于我的问题都会以最快的速度答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花凝成婴二十余载,你们宫主有这能耐?”
  据此人交代,他们宫主在两月前一跃成为元婴修士,并去信一封约战花凝,而后双方均受重伤,至于过程如何他也不得而知。
  “行吧!我该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完了,现在你告诉我留着你还有何用?”带着诡异笑容走到他的近前,捏着他的下巴,强行与之对视。
  身后薇薇安非常配合,挥起长剑架在对方勃颈处,一副催命阎王的嘴脸。
  “大、大、大人饶命!我知道的都说了!您、您说过……”
  “我说过什么?我只说过如果你不配合下场会很惨,好像没说你配合之后会如何吧?”
  了解两方内情后,我对着朝天宫可没啥好印象。
  虽然站在客观角度来讲,花家老祖行凶在先,惹得人家如今报复算是罪有应得,但!这关老子啥事?凭毛让我千里送……咳!凭啥要把我扯下水?
  老子在家抱着媳妇儿舒服的一比,现在倒好,因为这该死的朝天宫,不得不出来风吹日晒混成难民,我不该生气?
  越想越怒的我咬牙盯着安杜,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直到一股腥臊从下而上扑面而来。
  “艹!”
  怒骂一声向后退去,毫不遮掩脸上的嫌弃。
  “想活命也行,我给你个机会,把你们朝天宫的位置还有人员部署名单都给我写出来!”
  一个时辰过后,红衣男子战战兢兢地递来三张草图,第一份是朝天宫地址,第二份为领队名单,最后一张,好像是朝天宫全景?
  呀呵!姑且不论这货所绘是否属实,光看这技术就已经是个人才了。
  “你是朝天宫的内门弟子?平常在门派里负责什么工作?”
  故作随意地撇他一眼,心里诞出拉拢的打算。
  虽然我不知道留下他有啥用,但有总比没有强,哪怕以后盖盖房子画个草图什么的,也是个不错的人选啊!
  况且这些图要都是正确的,那这人就有点可怕了,简直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如果将他放回朝天宫,那以他的技术,我和薇薇安的长相怕会第一时间曝光,也就是说,我们从阴暗面转到了明面,甚至可能被对方重点针对。
  我不是胆小的人,但这处于乱世,必要的谨慎必须有。
  没有听到对方回答的我,装模作样翻看着草图,脑子里却在思考如何将他留为己用。
  “我哥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回、回大人!小人平常在门派内负责书房杂物,有时帮门主书写公告或、或是画像。”
  呵呵!看来这货意识到了,不过有胆子说出来,倒也是个实在人。
  “薇薇安!这里没你的事了,去把那俩妞儿叫醒,然后看看其他人断没断气,活着的补一刀,死的直接搞烂回馈大地万物。”
  能够相互传音的我们,言语上只是为了震慑对方。
  “是!”少女的回应短暂有力,送给男子一份锐利眼神,暂时离开了我的身旁。
  “安杜对吧?”
  听到我的叫喊,男子立刻点头不敢怠慢。
  “我看你这草图画的有模有样,这画人像的技术应当不差吧?”
  目光中毫不遮阳内心恶意,吓得对方牙齿打颤不敢吭声。
  “我那里缺个画师,你有没有兴趣啊?”
  已是绝望的男子可能没有料到会有转折亦或是没有听清我的话语,神色微怔僵在那里。
  叹上一口气,阖上双眸用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开口:“到底干不干?”
  “干干干干干干!”
  这一次男子有了反应,我虽然没有睁眼去看,却也能才到何种表现。
  “既然干就把你这身死人衣服换掉,我讨厌穿着骚里骚气的男人。”
  (我其实挺喜欢红色的,但是嘛!我更喜欢装比!)
  趁他着急换衣服的时间,我径直走入湖中,将身上污渍清洗干净。
  看着湖中银白秀发的倒影,一时陷入自恋状态。
  卧槽!老子咋这么帅?
  “哥!都处理完了!这傻货怎么办?”
  “哦!这个叫安杜的一会带上,以后是自己人。”。
  回应一句薇薇安的呼喊,朝着岸上走去。
  嗯……我好像忘记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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