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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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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皖江省合城第一监狱”是省内唯一一座轻刑犯与重刑犯混合关押的监狱。虽说现在是和平年代,监狱内的犯人大多都是一些犯了偷盗罪、诈骗罪、猥亵罪的轻邢犯。但绝不会缺少杀人、贩毒、涉黑等重刑犯。
  凌晨五点,天已大亮,黄金宝被芜城司法机关扭送至此,开始了他的服刑之旅。
  交接之后,狱警押着黄金宝迈入了那道隔绝了世界的厚重铁门。或许是考虑到安保方面的原因,监狱四周是高耸而又冷峻的围墙,外面的人很难窥探围墙内的全貌,而里面的人也无法知道外面的鸟语花香。黄金宝跟着狱警走过两道荷枪实弹的警戒区,才来到了监仓区。他没有感觉到这里的阴森和肃穆的环境。他只是觉得在荷枪实弹的封锁下,他彻底的失去了自由。
  “把衣服脱了!”黄金宝运气很好,遇到了一个初逢喜事的管教,没有遭到恶语相待和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殴打情况。
  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全部褪去,黄金宝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管教戴上一次性手套,仔仔细细得检查了一遍,随后安排了一个自由犯将他的衣物和随身物件全部装在一个纸盒内,由自由犯端了下去。
  紧接着,黄金宝被两名狱警顶在墙上,管教在他身上又检查了一遍。黄金宝很无奈,他心想我都光着身子了还能带什么进去吗?等等……那里没藏东西……啊!!!
  真是人生第一遭啊!!!
  经历了最初始的剧痛后,竟有些难以名状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毫不怀疑经历的多了会上瘾的感觉!难怪会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热衷此道呢……
  接着就是拍照、剪头发、留指模!这套备案工作前后共花了两三个小时。
  事毕,另一名管教接管了黄金宝。这名管教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他黑着一张脸,带着黄金宝穿过监仓甬道,来到一个小房间内,喝到:“拿着囚服,快走!”
  是两套棉质的囚服,监狱分配的,免费的,也是以前的犯人穿过的。
  过道两侧都是一间挨着一间的监舍,每个监舍和过道相连处都有不锈钢制成的铁栏门将内里的犯人限制在属于他们自己的监舍内。黄金宝跟着管教走过八间监舍后,来到第九间监舍门口,一名狱警打开了栅栏门,管教毫不客气得一把将抱着衣服被褥的黄金宝推了进去,随后等着狱警锁好门后,两人一同离开。
  黄金宝所在的监舍编号是309,只有二十平米,这二十平米内的小房间被一个贴着墙所砌筑的大通铺一分为二,一边是大通铺,另一边则是宽不足一米的平地活动空间,在活动空间最里侧的地面上嵌着一个蹲便器,没有任何的隔断阻挡。
  大通铺只能睡下八个人,却被七个本来立定站军姿待狱警与管教离去后又变得活力无限的犯人牢牢地占据着。那七个犯人或坐、或卧的盯着他,谁也没有说话。
  黄金宝不愿再生事端,他靠着大通铺,将被褥铺在地上,将刚刚领到手的囚服穿在身上。
  这时,大通铺上突然伸出一只大脚,踹在他的身上,黄金宝被踹了一个趔趄,他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大约三十岁出头,身材高大精壮的青年,从床上走了下来,站在蹲便器前解手,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一样。
  黄金宝叹了口气,将床铺往墙边挪了挪。
  “新来的!你叫什么?”青年解完手,坐在大通铺床沿上,翘着二郎腿问道。
  黄金宝看向他,回答道:“黄金宝。”
  “噗嗤……哈哈哈,这名字真够土的……”众人好像听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肆无忌惮得笑着。
  青年又问道:“几进宫啊?”
  黄金宝社会阅历并不丰富,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什么?”
  青年翻了翻白眼,说道:“我问你这是第几次进来!”
  “第一次!”
  “因为什么啊?”
  “杀人!”
  “……”青年一愣,下意识的将二郎腿放了下去。
  铺子上,一个笑呵呵的胖子慢悠悠得坐起身来,喊了一句:“老K!”随后示意了一个眼神。
  那个叫老K的青年瞪了黄金宝一眼后,向旁边挪了挪。胖子来到黄金宝的跟前,依旧笑意酣然得说道:“黄金宝是个好名字啊!给你起名的人肯定希望你将来大富大贵,可惜你却进了这间监狱!这是咱们省城的第一监狱,关押轻刑犯也关押重刑犯,可以说是一座混监。其中轻刑犯占总比例的百分之七十五。咱们这个监狱里目前应该是有三百人左右,这么算起来的话重刑犯应该有四、五十个人的样子,这些人大多都是不拿人命当回事的主儿。我也相信你是因为杀人入狱的重刑犯,但是我不相信你是那种视生命如儿戏的人,我从你的眼睛里感觉出了爱!你有亲人再等着你出去。所以你应该不想继续加刑对吧?”
  “……”黄金宝默默无言,笑嘻嘻得胖子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内心一样一语破的。
  胖子此时的笑容中更多的是透露着一种胜利者的意味,他探身拍了拍黄金宝的肩膀说道:“在这个号子里,你们减不减刑管教说了算,但是加不加刑却是我说了算!我说这么多不是吓唬你,而是想告诉你每个号子都有自己的规矩。刚刚老K把粪坑弄脏了,还没冲呢,你去把它冲了。”
  说完,胖子笨拙得翻过身子,爬到大通铺另一头,靠着墙,闭目养神,一副吃定黄金宝的模样。
  其余六个人俱都神态不善得盯着黄金宝。
  黄金宝面无表情,但他的心里却权衡利弊了许久。他知道,如果这次屈服了,为老K冲了蹲便器,那么日后便会永远得被他们欺负,届时会受到怎样的屈辱无法得知。若是这次为了尊严抗争到底,肯定不会有好结果。他不怕挨揍,他只怕减不了刑最后还加刑!胖子说的没错,对于新入狱的犯人来说,那些老犯人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很多时候他们都会抱成一团一致对外。若是他们找一些由头来纠缠自己亦或栽赃自己,那么加刑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渴望自由,他欺骗了自己,他依旧想着宁裳裳,他想早些出狱,哪怕只是在背后默默的守护着她。所以,他起身走到蹲便器前,按下了冲水按钮。
  胖子见后,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大手一挥,说道:“一会儿该放风了,我得先眯一会儿!新来的,以后你就睡地上,直到我们六个人里面有一个人出去了你才能上来啊!这这铺子没那么大!对了,以后喊我‘龙哥’!”
  放风即是犯人休息、散步、呼吸新鲜空气。监狱有规定的时间统一安排所有的犯人在这个时候去大操场上放风。
  这里的操场并不大,前后不过是两个足球场的规模而已,相对于四百名囚犯来说,稍微有些拥挤。
  不过犯人们却是钟爱至极,不用干活,不用上课,可以和脾气相同的狱友在一起吹吹牛倒也算是艰苦的监狱生活里唯一一个值得期待的活动。
  只是狱警、管教、典狱长这些管理层人员们,每次到这个时候便会高度重视,因为往往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发生打架斗殴等事件。
  监狱长笔直地站在十米高的塔楼上,用手指了指操场边缘篮球架下的黄金宝,向身旁一位长相清冷却身着女式西装的美女低声的说着些什么。而那西装女时不时的点点头,用笔在文件上记录着,随后又拿出一封档案看了看。
  似乎是正事商讨完毕,典狱长又与西装女握了握手,亲自将西装女送下了塔楼。
  这一切的一切都落在操场上一个狱霸的眼中,狱霸看了看塔楼之上,又看了看黄金宝的方向,一脸茫然得摸了摸头,随后跟身边的一个犯人说了两句话,那犯人便急慌急忙得跑开了。
  目视着那辆迈巴赫扬长而去,监狱长向身后招了招手,一名管教连忙上前问道:“狱长!怎么了?”
  “新来的有个叫黄金宝的你知道吗?”
  “知道啊!今天就是我为他备案的啊!他是个孤儿,入狱罪名是……”
  “好了!从现在开始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上报!”
  “狱长,咋的了这是?为什么突然要观察一个新来的犯人啊?是不是有人要搞他?交给我,我有九种办法整死他,九种!!!”
  “他们只是犯人,只要不犯错,有必要搞人家吗?你这德行得改一改。记住,观察他就行了,千万不要动他,他是‘敦煌集团’要求观察的人,出了事没人能替你担着!”
  管教一呆,确认道:“那个开国前就已经成立的‘敦煌集团’?”
  “问那么多干嘛?快去执行任务!”
  “是!”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唯一的区别是这种好奇的欲望有人强烈,有人淡薄罢了!那位管教也不例外,他回到操场内依旧想不通一个世界级的大型公司为什么会对一个要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的犯人上心。
  他越想越好奇,却得不到答案,心里烦躁不堪。
  这时一个瘦猴一样的犯人跑了过来,问道:“熊哥,跟你打听个事儿呗!”
  被叫做熊哥的管教脾气不好,心情烦躁的时候被人打搅,顿时火冒三丈,也不看来人伸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瘦猴被这一巴掌打懵了,瘫坐在地上捂着脸,无辜得看着熊哥。
  熊哥的情绪得到了发泄,人也神清气爽了许多,看到被打的是平日里最有眼力劲、最嘴甜的瘦猴,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却未表现出来,他黑着一张脸,问道:“一惊一乍的干吗?有屁快放!”
  瘦猴这叫一个委屈啊!可是却又不敢翻脸,他支支吾吾道:“奎哥叫我问问刚刚塔楼上的那个娘们儿是谁,他又在看谁!”
  熊哥一听是奎哥的安排,哼哼道:“这个阿奎又想出搞什么幺蛾子?刚刚塔楼上的那个女的我不知道是谁,不过她走后监狱长特意嘱咐我观察阿龙一个监舍里的那个叫黄金宝的新犯人。”
  “那个叫黄金宝的很有背景?”
  “有个屁背景,就是一个孤儿而已!”
  “那为什么那个女的要观察他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还纳闷呢!”
  瘦猴打听到了想要的消息,不愿跟喜怒无常的熊哥过多接触,立刻道了谢,跑回到狱霸奎哥身边,将刚刚得到的消息知无不尽得告诉了奎哥。
  奎哥一脸神思,许久后他恍然大悟,拍手笑道:“那女的想整那个叫黄金宝的啊!我还以为他有什么能耐可以让那么漂亮的妞去关注呢,搞得我怪嫉妒的!”
  一群犯人纷纷笑了起来。。
  奎哥目露精光,说道:“我也不能白嫉妒一场啊!咱们好久没找乐子了,闲的蛋疼,明天他们洗澡的时候叫上阿梅去找那个叫黄金宝的!”
  众人一听,纷纷露出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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