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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无神之空 / 潘金莲

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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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你就是武大?”
  “是的,客官,您要来点烧饼吗?刚出炉的,还热乎着呢。”
  “行,来两个。”张大户打了个哈欠,后面的仆人递上四文钱,接过烧饼。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家丁一路狂奔过来大喊着。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老爷,别吃烧饼了!夫人她知道了您上次玩弄丫鬟的事儿了!现在正在大发雷霆呢!”家丁跪着说道,一脸苦逼样。
  “什么!你再说一遍!她她她,她怎么知道的!”张大户吓得魂不附体。
  “哪哪哪个丫鬟?”
  “老爷您自己做的好事您不知道啊!”
  “废话!我玩过的丫鬟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哪个!”
  “就是那个!”
  一行人一路火花带闪电地狂奔回府上,里面一片死寂。
  只见大堂里跪着一个丫鬟,太师椅上坐着夫人,此时正悠哉悠哉喝着茶,张大户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还知道回来啊。”夫人坐在椅子上说着。
  “那怎么能不回来呢?夫人你听我解释!”张大户讨好着。
  “行了你也别解释了,我明天就去和我爹讲一声。”
  “不要啊夫人!”张大户直接就跪在了她面前,抱住了她的大腿。
  “有胆做,没胆承担责任了?”
  “不是啊夫人,你就原谅我一次吧。”张大户涕泪齐流,心中暗道:“这老娘们,成天发脾气,要不是你爹是知府,我早就把你休了!”
  “都是这个丫鬟,”他指着,“都是她勾引我!我不想这样的夫人。”
  满脸委屈,却不敢说。
  “夫人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把她赏给别人好了,以表我的决心,你看怎么样?”
  “不要啊,老爷,我还有两个弟弟,他们就指望着我每个月的月禄过日子呢。”
  “闭嘴,你个贱人。”张大户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这里没你说话的分。”
  “你想把她赏给谁?”夫人总算是开口了。
  “就——”他脑海中飞速搜索着,却想不到什么人,直接脱口而出,“武大,那个卖烧饼的武大。”
  【一】
  一晃半年过去了,她嫁给武大的两个月后,两个弟弟被活生生饿死了,她最后的亲人也离开了人世,希望也随之消散了。
  武大,这个身高甚至只到她胸前的男人,矮矬穷愣是一个字都没跑,养活自己都已是不易,她又该怎么办?
  她每日在外面接一些女红的小生意,补贴家用。
  夜夜和这三寸丁同床,她的落寞,她的痛苦,又有谁能知道。
  每当武大出去卖烧饼的时候,总有几个游手好闲的混混来调戏她,凌辱她。
  武大也知道,却又不敢吭声,带着她从清河县搬到了阳谷县。
  过了几天安稳的生活,武大的弟弟武松上门拜访。
  他长得高大魁梧又不失俊朗,又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和武大比起来简直是两个极端。
  这便是她心上人该有的模样啊,如果她有得选择,她一定会选择这样的男人作为自己的夫君。
  可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就像一件货物,想赏给谁就赏给谁。
  “如果,武松能够接受我就好了。”她这般想。
  可事情总没有想象中,当她向武松提出来的时候,武松的反应竟是如此激烈。
  “嫂嫂,你可万不能做这等事。哥哥如此爱你。”武松一下子拍案而起。
  “可是我不爱他。”说道,又向武松靠近了一步。
  武松连忙后退几步:“你既然已经嫁给了他,就得明白自己的身份。”
  “我是被迫的啊!”
  武松冷哼一声,离开了武大的家。
  呆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真的受不了了,”冥真是看不下去了,“这次怎么又是了!”
  “这投胎的事,是你能预测的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除了禹,我怎么老是活不长就死了。”
  “只有历经磨砺,你的灵魂才会圆满,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二】
  日子还是一成不变,就算去做个青楼女子,以她高超的琵琶技艺和厨艺,总比现在过得好多了。
  隔壁王婆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同情这个女孩的命苦。
  正巧这日无所事事从楼上眺望街头时,看到了一个男人,只一眼,她的心就被触动了。
  那男人抬头碰巧和她四目相对,一时愣住了,她对他嫣然一笑。想象着若是这个男人来找她私奔,她必定毫不犹豫地答应。
  可是这次似乎命运眷顾了她。
  当他站在她面前时,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你——”
  “你好,我是西门庆。”他像个绅士一般彬彬有礼。
  她为他弹奏琵琶曲,亲自下厨为他做饭。一起歌舞,一起欢笑,她看得出来,他似乎很喜欢她。
  可是好景不长,武大快回来了。
  “你——你快走吧,我丈夫要回来了。”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西门庆说着,抚摸着她的头,“跟着这么样的一个人,真是苦了你了。”
  他前脚刚走,武大就回来了,还好她已经提前收拾好了,这才没有露出马脚。
  “若是每天都是这样,该有多好。”她在心里默念着。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的生活彻底被改变了,人生也重新有了意义。
  “西门郎,你要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了。她的眼中,闪着泪光,里面尽是期待与对未来的向往。
  (终究避无可避还是写到这种部分了…)
  那一天,她竭尽所能地享受着鱼水之欢,似乎是将这么久的委屈全部发泄了出来。
  “西门郎,你带我走好不好,我再也不想呆在这儿了。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无论是去哪儿,去做什么我都愿意。”她说。
  西门庆搂着她说:“别急,最近不行啊,等过几日,过几日我一定带着你私奔。到一个没人知道我们是谁的地方,好好地过一辈子。”
  她心安地闭上了眼。梦中尽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之后几天,武大病了,一直卧病在家,她已是好几日没有再看见西门郎了。
  “干脆——”她喃喃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毒死。”
  “他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西门郎走了。”
  “杀了他。”
  “杀了他!”
  这个念头不断回响在她脑海中。最后渐渐坚定了下来。
  “杀了他。”她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这日,她通过王婆唤来了西门庆。
  “几日不见,我好想你啊。”西门郎抱住了她。
  “西门郎,你说要带我走,是真的吗?”她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
  “自然是真的,我西门庆可曾骗过你。”他笑着说。
  “那好,那就现在吧。”
  “现在怎么行,何况武大…”他有些推脱。
  “武大已经被我毒死了。”她平静地说。
  “什么!”他松开了。
  “你你你,你把他毒死了,尸体呢?”
  “就在床下。西门郎,你说要带我走的。我们现在就走。”她又抱住了西门庆。
  西门庆飞快地挣开了她的怀抱,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一脸惊恐地说:“走走走,走什么走,你疯了吗你,你怎么把他毒死了,你以为官府会坐视不管吗?你这个疯女人。”
  他后撤着,只留下一句话:“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就跑得不见踪影。
  她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
  “说好的带我一起走,只是一个谎言吗?”
  “说过的爱我,也只是一个谎言吗?”
  她艰难地呼吸着,看向了床下放的没用完的砒霜。
  武松这日总算赶上休班了,他寻思已是好久没看到哥哥了。便买上一壶好酒和一些牛肉,准备找哥哥武大喝上几杯,当他推门而入时,酒坛子跌落在地,酒液四溅。
  两具尸体整齐地躺在地上。
  的嘴角却是上扬着,仿佛在死了以后,她去了一个很美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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