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序章 条件

　　在美国内华达州的荒野中，行走着一个男人，夜色渐渐降临，他不得不找到一处休息所。
　　男人名叫卡尔，出生在爱尔兰，20世纪20年代初期，爱尔兰内部战争爆发，卡尔全家遭到破坏，不得不迁移到美国犹他州，那边是北欧领地，同时还有一些本土的拓荒者，印第安人和英国人。
　　这次卡尔来到美国内华达州，不过对一个年轻的人来说去那种罪恶之地非常危险，赌博，吸毒，杀人，犯罪几乎都出现在内华达州，特别在战争期间，犯罪率更高，但是他也不会说自己为什么去那，没有人会去关心。
　　这里，被称为黄金之地的地方，吸引了无数采矿者和商人，希望能够挖掘到宝藏，维吉尼亚市开始繁荣起来，直到1930年代的大萧条严重打击了内华达州经济，现在这里成为了荒野赌徒之地，玩命的“天堂”。一般人来这根本就是自杀，饿死或者被杀死，偶尔有些移民侥幸居住下来，卡尔来这更需要帮助，首先需要的还是钱。
　　在黑夜中，卡尔披着长大衣，戴着帽子，故意把帽檐放低，刻意隐藏自己的面孔。大步行走着，没有理会远处传来的尖叫声。卡尔把衣领拉高，用力拽着衣领，口里吐着白烟，一步步走着，在身后留下深深的脚印。
　　这时是1942年1月5日，莫斯科保卫战胜利之时，几乎每个人都在讨论这件事，不过卡尔却没时间去关心，他来到了内华达州，可不是来这里度假。这里的天气特别不好，即使穿着大军棉袄也会感到冷风侵入，这里能给卡尔的第一感觉就是荒凉，几乎没有看到能称之为生物的物体，偶尔看见几具牛骨头和风滚草。
　　经过了荒芜之地后，一位舞女出现在荒漠中，就在距离雷诺小镇不远的马路上，穿着破烂的衣服，哀嚎着找路人帮忙：“谁能帮帮我？....求你....帮帮我。”看上去像从哪个酒吧跑出来的疯子。
　　如果是有一点良心的人就会过去帮忙了，女人身上只有褴褛的衣服，右手背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头发凌乱在寒风中，狂舞着的头发像极了风滚草，赤着脚站在雪地里，似乎被冻得麻木，寒冷使她全身发抖，害怕使她全身战栗，即使有点同情心都会动摇。可是卡尔皱起了眉头，犀利的眼神瞄向巨石堆里。
　　这里，散发着犯罪的气味，卡尔从很远就能闻到附近的危险，这也就是为什么卡尔能孤身行走于美洲的缘故，天生的灵敏度和勇敢的心；上帝并没有给予力量，他体形不出众，没有强健的身躯，也没有高挺的身形，却给他生存的实力——智慧。
　　卡尔从上坡绕过女人，果然一块石头边的闪光射向卡尔的眼睛，那应该是眼镜的反光。从一边直接走上上坡还有一段路程，在上坡借助碎石的掩护下，可以绕过这帮人；卡尔立马躬身移动过去，他的脚步必须很轻、很慢，不然，被那帮人听到一点动静就完了。
　　卡尔突然伏倒，借助2块石头的间隙看到一对夫妇路过，这对可怜的夫妇显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当在舞女旁停了下来去帮这位舞女时，5个恶棍瞬间包围了他们，这让2个老人吓得半死，这5个人中有三个像是本地人，人高马大，说话粗里粗气，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小男子，还有一个矮子，老妇人正苦苦哀求着放过他们，可是只能看着老伴被一枪打死。“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冲动，不关你的事...”卡尔心里默念着，随着老妇人被按在地上枪杀后，卡尔低下了头。那帮人抢完所有物品，大笑跑向小镇后，卡尔才敢站起来望着两具还在流淌鲜血的尸体，一切都安静下来，除了卡尔的心跳，还有，被抛弃的女人的哭声。
　　卡尔脱下帽子放在胸前，为两位老妇人默哀，然后戴上；望了一眼那个女人，女人正处于恐惧之中，现在看来，已经全身发紫，过不了一会就会被冻死，但卡尔头也不回地走向了那座小镇；死亡也许能拯救这一个惨白的灵魂，他想。
　　现在，在他眼里，小镇充满了危险和邪恶的气味，犹如步入罪恶之城，之前还以为小镇能给他一点帮助。但他并没有感到悲伤，也没有愤怒，他只能做的只有祈祷；不要去为死人而怜悯，也不要为无知而愤怒，你真该怜悯的，是那些活在世上却没有“爱”的人，该愤怒的是那些上帝；为什么我们当中最想活的本该活着的都死掉了，而那些本该死的却还活着？难道上帝没有“爱”？可怜的上帝。
　　上帝也并没有眷顾小镇，这小镇并不繁华，偶尔有行人，却一言不语地往前走，活像一具丧尸，就像活在地狱，死气沉沉，不由让人想起哥特式般。
　　一个长得强壮，看起来很粗野的男人扛着一桶酒在前面经过，看来前面应该会有一间酒馆。卡尔就顺路而去了。
　　终于找到一处歇脚的地方了，一间酒馆，门牌在风中摇曳，吱呀吱呀的声音显出这间酒馆的安静，静得可怕，似乎荒废已久的破屋子。卡尔推开残破的扇门大步走向柜台，酒保用惊讶的眼光望着这名陌生人，酒保看起来也有50多岁了，似乎在这里面呆了半个世纪，枯老的身体与破旧的酒馆奇妙地统一起来，如果不仔细找，根本看不见酒保就站在那儿。
　　卡尔看了看这间酒馆，阴暗，就像在地窖中，唯一有点微光的就是吧台上的一盏油灯，卡尔走上吧台，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脱下大衣摘下帽子，放在一边，随后招呼了酒保过来。
　　“伙计，请来一杯烈酒。”卡尔平静地对酒保说道。酒保老头走上前，并没有递给卡尔烈酒，反而问起话来：“你不是本地人，是么？”“是的。”“你不该来这，新来的都会被抓起来。”老头停顿了一下，哽咽了一口，再慢慢的说：“然后折磨你，让你当新的苦力，这是他们的乐趣；最后，就像你看到的一样......这里充满了恐惧！”
　　卡尔盯着酒保老头笑了一笑：“放心吧，我只想在这里歇歇，然后走人，不会给你找麻烦。”酒保见状也不太好说什么就递给卡尔一杯酒，微微叹了一口气，似乎也受过那些人的折磨，或者亲眼见过他所说的可怕的事情。不过卡尔刚刚也亲眼见到这种可怕的事情，现在只是希望麻烦不会找上门来，随后举起手里的烈酒一饮而尽，在烈酒进入喉咙的一瞬间，这种感觉就像有千把刀刺穿你的喉咙，但是这会让身体暖和许多，卡尔不禁打了个哆嗦。
　　卡尔好奇的问道：“老先生在这很长时间了？”“是的。”“那你应该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老头意味深长的眼光望着门口，慢慢说道：“因为，有个人，他花了巨款为这座小镇提供繁华，他原本是这一带的淘金者，直到他发现了矿洞后，就管制了这里。我真不该跟你说这个，你还是知道越少越好。”卡尔也大概知道了，曾经有个疯子贿赂了镇长，并在这里淘金，刚刚那帮人就是他的手下。“你最好不要让他们发现你，明天一早你就离开这里。”“他们真是一群疯子，利用这小镇的人当他们的劳动力，难道这世界没有一处太平之日吗？”“也许战争后就太平了。”
　　突然一帮人冲了进来，老人连忙走上去解释：“不，他是我儿子，看在我面子上，不要抓他。”“闪开！老不死。”老头被推到一边，摔在地上，这帮人中有3个是残杀了老夫妇的凶手，带头的蒙上了一只眼睛，脸上还有刀疤，手的虎口有伤疤，这是拿手枪时后座伤到的，显然是个当兵的，这人名叫科里，当他发出低沉而可怕的声音时全都安静了下来。科里指着卡尔：“听我们友好邻居说，我们来了个......新人？那就是你咯？哼哼，欢迎来到维吉尼亚。”卡尔镇定地看着面前的巨人，却想不到一个逃跑的方法，酒馆的老人也沉默地低下头，看来结果只有死路一条了。
　　卡尔用余光望着科里，然后平静说道：“我见过你身后的3个蠢货。”那三个恶棍狠狠盯着他，差点冲上去把卡尔碎尸万段。“他们刚刚杀害了两个无辜的平民。”声音低沉有力。
　　科里藐视地看着卡尔，笑着说道：“嘿嘿嘿，新来的，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找到公正？”再指指自己：“告诉你这里规则吧，我，就是法律。如果你想逞英雄，那就去地狱在当你的英雄吧，把他抓起来。”然后示意3个人去抓住他：“抓住这个小毛孩，让他去工地里干活。”3个凶手正在杀戮的兴头，早就想把这个知情的小不点拿来折磨，三人慢慢包围了卡尔，就在那三个恶棍要把卡尔暴打一顿时......
　　“不！等等，这是我的人。”在酒馆阴暗的角落居然还有一位顾客，而那个角落不见光，根本没人发现他在那里。这个人穿着西装，戴着帽子，完全就是一位贵族绅士，科里看到这位客人，态度却和气了几分：“哦，你的人？”科里不满地盯着他，嘴型就像说了句：“真扫兴！”可是绅士却挥挥手说道：“不要这么计较，去隔壁找几个娘们，算上我的账，就当我们间的交易，这个人......”他用眼神示意着科里，“哼，好吧，我们先走。”三个恶棍不服地望着卡尔，嘴里嘟囔着：“算你走运，下次我会把你的头塞进你的屁股。”做出碾碎的动作：“杀了你。”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双手指着卡尔。
　　等到这帮人走后，陌生人对卡尔说道：“不要和这帮废物一般见识，最后他们是一样的下场。”如果是能和这群恶棍交流的，肯定是个大人物，卡尔不得放轻了语气：“谢谢你的帮助，请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陌生人：“呵呵，我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不过和那群人渣计较，还真有失你的才智啊。”绅士酝酿了一下，微笑着对着卡尔说道：“你知道我们有个共同点，就是讨厌腐败，堕落的人类，就像刚刚的那些，但我有计划，也有经济支持，你有让这个小镇繁荣起来的能力。所以我想和你做个交易，我们一起合作，让我们对这片荒芜之地做净化吧，否则你会惨死在那群人手里。你选吧。”
　　卡尔没有选择，要想个办法逃脱就先听他的，但是不知道这位穿着绅士装的怪物会干出什么来。“好吧，我相信你。”“很好，我喜欢你的爽快。”伸出一只手：“我叫卢卡斯，外面还是很危险，今天你就住这吧，我请客，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卡尔也握了握他的手，不过一丝担忧从眼神流漏出来了，卢卡斯会意了，微笑着注视着卡尔。
　　卢卡斯从褐色的皮包里拿出一袋美金说道：“这是一笔酬金，用来让你能在这个地方生活。等矿开采完后，我会再给你一笔。”说罢，把一小袋美金放在桌子上。“不过你得答应我的条件，我需要你做的是监视那群矿工，看他们有没有偷走重要的东西，比如矿石，我发现你刚来这个小镇时候，就会观察周围的东西，你的观察力很强，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我还有点事，你在这好好休息，明天在那个市集中心的教堂来找我，我会教你怎么做。”说罢伸出右手跟卡尔握手。
　　接着卢卡斯离开了酒馆，留下酒馆的木门在风中摇曳。
　　很快，卡尔从酒保口中了解这里的情况：“以前这一带有成吨黄金的康斯塔克矿，所以有个商人就看上了这里，他就是这一切的主使，对，如果我记得没错，他叫约森。”
　　卡尔不解：“康斯塔克矿？不是早就被采空了吗？”“对，但是还有小部分金银没有挖掘出来，就在小镇不远处，约森似乎就是为这些而来的。美国经过一场经济大萧条后，这里犯罪率增高，经济完全崩溃，很多商家都不来这里做生意，所以这里一直很乱，而约森他却不怕这些小混混，反而利用这些人为他们效力，但是他却没有经济的管理能力，所以请了卢卡斯来帮忙。你想想，如果发掘出了这些矿石，约森就会马上掌管了这个小镇。你也看见他们手下了，像我们这样弱小的人只有逃跑，而这些恶棍一旦没有经济来源也会转移，这样小镇迟早变成荒地。”
　　“那卢卡斯是什么人？”
　　“这个人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自从他来到了小镇，犯罪更多了，似乎他也是为了钱而来。”酒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卡尔在一边沉思：“卢卡斯，不管他想干什么...”望着窗外，月亮是血红的。
　　第二天，卡尔如约来到卢卡斯所说的教堂，这里汇聚了这个小镇的所有人，他们跪在教堂门口似乎等待着什么，卡尔绕过这些人群，小心翼翼地从旁边的门进入教堂。卡尔踏进了教堂，四处环望，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这里既不是基督教，也不是犹太教，这似乎是另一种不知名的教会。
　　卡尔慢慢地在侧边挪动，因为中间是一群信徒，几乎挤得卡尔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卡尔才从中挤出来，脚却被台阶绊了一下，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他感到非常窘迫，台上的大教主一样的老人也过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卡尔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正好卢卡斯在台上看到了卡尔，卢卡斯便发出一串娇娇地声音，令人发麻，他告诉那个老头：“噢~这位是虔诚的教徒，我的亲信，我让他过来的，他将带我们远离苦难。他是真主的子民，愿真主与我们同在。”
　　接着卢卡斯挥了挥手招呼卡尔来到教堂后院，自己则先从旁边的门走去后院，这里的人包括卢卡斯，都穿着白色教徒的长袍戴着白色兜帽，眼睛都瞪得很大，一直注视着台上的尸体：一个泡在水里而肿胀的尸体。似乎那几个老人要切开这具尸体。
　　卡尔看不下去了，双手捂住嘴巴，立马穿过人群，跑到后院，卢卡斯正那里等着他，看到卡尔来了，卢卡斯摘下兜帽，微笑着说道：“啊哈，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你也看到了，这是入教仪式：每个人都要切开那具尸体而获得新生。”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切开的动作，卡尔感到有点晕眩。卢卡斯双手一摊，从兜里拿出一个本子，打开本子写了一些东西，然后撕下来，告诉卡尔：“现在你可以去矿场，这就是我的条件，在外面有一辆车，他会带你去的。”转过头指了指教堂后门，然后又转过头，还是面带微笑，说道：“他会告诉你该做什么。”
　　卡尔总感觉卢卡斯是在躲着他，但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又说不上来，从刚进这个教堂就有点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他的意识清醒过来时，他已经到了矿场，开始履约卢卡斯的条件。
　　一直到两年后……
　　行动：码头会议。
　　1944年某月某日，下午4：32分，地点：加利福尼亚州旧金山渔人码头，主要人物：卢卡斯。
　　卢卡斯急忙地跑到码头边张望，接着望着远处破烂的房屋，立马走了过去，在门口停住脚步，戴上了黑色口罩，才伸出右手敲了敲们。
　　不一会儿，屋子里出来一个渔夫，卢卡斯跟渔夫说了几句话之后往远处巨石堆处望了望，就向石头堆里跑去。
　　巨石堆里有一幢木屋，外围还有几个水手看门，向外望去，木屋里漆黑一片，似乎无人居住。卢卡斯在门口被几个水手拦住了，之后又说了几句话，水手就放行了。看来和刚才的渔夫一样是一个暗语，这样就没人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一个男人在远处看着这一幕，随后他拿出传呼机，不过这下不太妙，他被人发现了，不知不觉中，男人被人打晕并拖走。
　　卢卡斯走进这幢木屋，通过了好几道水手的拦截后，在一间较小的房间里消失了。
　　如果不仔细找也不会知道这里有个地下室，一直通向木屋的地底下，这间密室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还有反声波仪器，这样别人基本找不到这幢木屋的位置，也看不到木屋里面的架构。这也是第二次世界战争的最新武器，战机的“隐形”功能。当时的美国早已在研究战机，在敌人2万米上空进行突然袭击。可惜研究并不实用，战机几乎没有出现过战争舞台，因为当时哪个国家都没有雷达设备。之后美国有了雷达设备后，战争就结束了，之后陆续有人研究出更强大的战机，包括俄罗斯的隐形轰炸机，空艇，美国黑鹰战机。
　　在一个男仆的带领下来到一个黑屋子，这间屋子非常大，中间却只有超大的一张圆桌，整个屋子透不过一丝光线，所以谁都看不到谁的脸，不过屋里早有三个人在等待卢卡斯，男仆带卢卡斯来到座位前，然后走出房子。
　　卢卡斯摸索着找到椅子并坐了下来，渐渐地，他的眼睛熟悉了周围的黑暗，这里有四个人4人各坐在大圆桌的4边，4个人谁都看不清谁，这样的话，这4个人谁都不认识谁，即使有人叛变也无法抓到对方，最多只知道对方的代号，因为都没见过面。坐在最里边的人发话了：
　　“洛，你迟到了。”卢卡斯的代号叫“洛”。
　　“路上遇到了点麻烦。”卢卡斯平静地回应道，双手交叉合并，自然地放在桌前准备跟最里面的人接下来的对话。
　　“你那边的事情怎样了？”
　　卢卡斯：“可以了，我已经挖到矿石了，那边的人也都处理干净了，现在马上就把东西运出海。”
　　“动作必须快点，我这边的实验也快结束了，很快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现在最大问题就是你那边的情况，千万不能被人发现。做完后，我们会帮你隐藏起来。”
　　卢卡斯：“好的。”
　　坐在里边的男人职位最高，外号“银狐”，是这4人中的头，这个人说话深沉有力：“这次的会议是讨论一下“复兴计划”的另一条出路，美国倾巢出兵了，战争很快就会结束，这比我想的早了5年，我们的计划必须加快进行。”接着对左边的人说道：“‘猫头鹰’，你那边怎样了？”
　　在左边的人发话了，声音有点苏联的腔调，说明是个苏联人，他的外号叫“猫头鹰”：“还需要很多时间，我已经找到一些关键人物，现在就差一支军队了，我会争取在这3年里获得一支军队。”
　　“3年太久了，我得计划下一步了，盟军一定会赢得战争，但是真正胜利的是美国。”
　　“现在也没有一个大国可以和美国作对。”
　　“不，苏联可以抗衡美国。”银狐考虑了一下，说道：“美国不会让苏联崛起，但是苏联如果赢得战争，势必非常强大。但是如果我们的计划成了，美国必将统治世界。”
　　卢卡斯：“我觉得这个计划用来对付日本显得太过浪费，日本已经输了。”
　　银狐打断了卢卡斯：“哎，所以才要紧急开展下一步，我们还要继续扩展，不仅要到亚洲，还要到欧洲各国。而现在就要先跟着你的计划走，你只要负责你那边就好了，我来稳定美国这边。”
　　“很好，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卢卡斯对着银狐说道。
　　“好吧，这次会议结束，不过我觉得你的计划一点都不可靠。”银狐对着卢卡斯说道。
　　卢卡斯吃了一惊，身体挺直起来，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把双手搭在了嘴边。
　　银狐对着卢卡斯训斥道：“刚刚有人在跟踪你，你怎么会没发现？不过我的手下已经把他抓起来了。还有一点，你们团队有内奸！如果这件事被人知道，那你也难逃！”
　　卢卡斯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才说到：“我知道了。”最后从椅子上站起来，临走前，银狐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别让我失望。”似乎已经感觉到卢卡斯的失败，但是卢卡斯只是嗯了一声作为回应，便大步地往外走，退出了房间。
　　直到听不到脚步声后，会议室里，猫头鹰对着银狐问道：“你怎么知道有内奸？”
　　银狐严肃地说：“有内奸，才有尾巴跟着。”
　　猫头鹰：“那你为什么要继续让他执行任务，他的计划迟早失败，你不怕你的计划被人发现？”
　　银狐笑了笑：“不，他就是诱饵，我会帮他扫尾巴的。把刚刚抓到的人扔到海里喂鲨鱼。”
　　行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