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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委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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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结束后7年,在美国密苏里州。
  1952年,53岁的雷正在忙于公司杂事,对于一个公司CEO,这么多杂事可以烦上一两天。
  雷原是美国空军上尉,参加过一战、二战,后来加入美国第一安全局,自从第一安全局被国家安全局管制后,雷申请退休,用军人身份在一家社会福利公司担任CEO。
  这家公司主要生产残疾人的机械假肢,为战后的残疾人创造了生活保障,这也是雷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毅然决然地加入这家公司,这也让他摆脱了当特勤的生活。可惜好景不长,麻烦接踵而至。
  雷拿起桌上的杯子,吻了一下杯里的咖啡,这样能使人感到世界终于清静了下来,雷舒服地倚在椅子上,正要享受安静的早晨时光,拿起了当天的报纸正准备看时,突然门口跑进来一位送信的:“布朗先生,这有一份“快递”和一封信件。
  这确实是一份“快递”,当时快递这种东西并不家喻户晓,准确的说当时根本没有“快递”这种东西,直到1970年,美国陆军中尉弗雷德?史密斯退役后才正式成立快递公司,后被人称为“联邦快递之父”。
  雷疑惑地先接过信封,仔细看了下,并无发件人姓名,打开封面后拿出里面的纸条,雷看了一眼信件,变相紧张起来,过一会儿,便马上撕碎扔进垃圾桶,问道:“这是谁的信?”“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从苏联寄过来的。”“苏联?好吧,你先走吧。”
  而这份快递是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些私人物品:二战的美国空降兵军服,上面有几个枪口,还有一本《悲剧的诞生》,一本日记本,和一些手枪子弹,雷知道这些是他的朋友卡尔的物品。另外里面还有一封信:
  布朗先生,我叫克里夫斯基,据我得知你的好友卡尔在朝鲜战争中失踪,这是他剩下的所有物品,希望你能来华国上海市跟我见面,我会跟你解释。
  然后拿起《悲剧的诞生》,打开后发现,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英文注释,看来卡尔学会了德语。接着拿起了日记本,这是其中一本日记本,上面写的是二战中的经过,上面还提到了雷:他就像黎明前的曙光,照耀着大地,我仿佛看到了希望;这是雷救了卡尔的时候,卡尔认识了雷的面孔。
  雷马上拿起箱子边收拾边给身边秘书打电话:“莉莉,我要离开公司,大概一个月,手头的事交给菲利普去做,嗯,好。”
  接着,打电话给心腹查理:“帮我转线给‘步行者’。”不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声音:“好,可以了。”“哦对了,顺便帮我买张去华国的机票。”
  “步行者”正在家中,突然电话响起,立马接起电话,雷在电话里说道:“我是布朗,你今天过的咋样我的朋友。”“步行者”明白了暗号后在电话上转了几个数字后,继续说道:“可以了,我已经转为安全线。”“听着,我需要找一名帮手,我要你去找到他的下落,这个情报是一位苏联友人提供的,目前应该在塔吉克斯坦,是一名军士官,不过不能大意,我并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他叫什么?”雷慢慢说出了他的名字:“安德烈。”
  接着雷坐了几天的轮船来到华国上海,这里刚刚渡过一场战争,城市还是混乱之中,各个行业正在恢复元气,人民更是在忙碌中度过。
  雷来到一家餐厅面前,走了进去,选择在最角落的餐桌旁坐下,寻找等待他的人,为了不引起注意,顺便点了一杯咖啡。
  过一会,一位披着外套带着圆帽的中年男子走进餐厅,扫了一眼餐厅,最后把目光停在雷那个角落,并打量了一下雷,然后慢慢走过来,用浓厚的俄国人口音对着雷说道:“你好,雷?布朗先生。”雷一脸震惊望着陌生人,用俄语回复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调查我?”陌生人呵呵说道:“是的,我猜,你就是那位空军上尉吧?那么卡尔是你下属还是上司?”雷小声说道:“他是我的朋友。直接说主题吧,你是谁?跟卡尔什么关系?为什么找上我?”
  陌生人把帽子摘下来,放在旁边,然后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他正是鼹鼠,微笑地说道:“我叫伊万?克里夫斯基,可以叫我伊万,正是那位寄信给你的人。”然后伸出手想要跟雷握手,雷也知趣地跟鼹鼠握了握手,接着鼹鼠继续说道:“当你的朋友卡尔遇到我后委托我务必要把这本书交给你,上面记录的都是他的生活,现在却毫无音讯,我希望你能从中发现什么。”说罢拿出一本很破旧的书,那是卡尔的另外一本日记本。
  雷问道:“那你怎么确定卡尔失踪了?”鼹鼠慢慢说道:“就在1949年,朝鲜战争前,卡尔来到华国,似乎在华国发现了什么,以至于美国大败后,卡尔也在华国失踪。几个月后,我得知他失踪,便让手下去寻找他的踪迹,最后在华国得到这本书和他的全部私人物品,而且整本书只提到你一个活人,正好是美国人,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雷觉得前面的人不简单,即使不是有阴谋的混蛋,也绝非善类,于是质问道:“你是什么人?你调查我,还调查卡尔?”
  鼹鼠不慌不忙,好像知道自己会受到这样的质疑,就平静地回答雷:“和你一样,苏联联邦安全局特工。”
  雷非常震惊:“什么?为什么要找上我?我现在已经不是安全局的人了!”
  鼹鼠:“冷静一下,我并非对你们美国有偏见,我现在只为自己作战。世界格局已经变了,苏联垄断了美国的原子弹独霸天下的欲望。第三次世界大战在即,身为前国家安全局特工,你应该重视大局观。”
  雷陷入沉默中,然后望着鼹鼠,选择相信他,慢慢提起:“我和卡尔是在二战的战场遇到的,那时我还是个普通空军,就在二战时又遇到了卡尔,他受了伤,我救了他,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我们一起熬过了最可怕的战争。”
  说着,雷望着窗外,像在回想一切:“然后他告诉我自己是由于叛国罪而被迫当兵,他还告诉我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他的人还在逍遥法外。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所以我只能帮助你们到这,也算帮助他吧,请你们不要再找我了。”
  鼹鼠听到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显得不高兴,但还是微笑着对雷说:“谢谢你提供上面的情报,但是,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找到他,答案就在这本日记里,但是我并没发现什么线索。”
  雷听了后大怒,立刻站起来:“抱歉,我已经不参与这些事了。”
  鼹鼠听了后,微笑地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你们一直调查的神秘组织的事吗?”
  雷吓了一跳,用惊愕的眼神望着鼹鼠,随后慢慢坐了下来,质问道:“为什么你们苏联知道美国在调查这个组织?”
  鼹鼠还是一脸轻松,因为他知道大鱼上钩了,更不能表现出急迫的表情:“毕竟这关乎到世界的事,你们美国秘密干的勾当也会暴露无疑,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雷无法反驳,他知道如果不帮忙,面前的这位神秘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于是说道:“我可以帮忙,但我有条件,我需要自己找个地方安静地看这本日记本,请你不要打扰我。”
  鼹鼠赞同地点点头,然后严肃起来,压低声音凑近雷,说道:“但我觉得他在华国留下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你愿意,就留下来帮助他。这是我的电话。”然后鼹鼠把写有电话的字条放入日记本里递给雷,雷说道:“没问题。”说罢接过日记本,慢慢地从桌子站起来,默默走向门口。
  路上,雷感到有些奇怪,特别是鼹鼠的神情,不满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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