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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亲事黄了之后，王昊苍也不好在季家停留太久，交谈几句便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一路上王昊苍都是眉头紧锁，红莲面色发白的跟在王昊苍身后，一脸忧思。
许久，王昊苍抬头望了望刺眼的太阳，低头叹息一声，“红莲，你说小九这孩子真的变好了吗？”
红莲一怔，随即轻咬嘴唇，回声道：“奴婢不知，但是今天进季家的时候，九少爷……”
红莲将王小九进季家之后的一系列动作和言行都秉明给了王昊苍。
王昊苍听完，略微思考，片刻后，突然咧嘴一笑，“呵呵，没想到小九还挺会将利益最大化，看样子今天不是一个例外，而是小九早有想法。那个赵师兄是什么人？实力如何？”
“据说是从帝国的学宫出来的，实力应该是地脉或者天脉左右。”红莲说道。
王昊苍略微沉吟，吩咐道：“我看这个姓赵的不会太安分，你让老五调查一下这个人的具体资料。”
“是。”红莲应道。
“红莲，你是不是对我安排你去小九身边心怀芥蒂？”王昊苍看红莲在提到王小九的时候，情绪上似乎有些抗拒，不由问道。
“红莲不敢。”红莲俏脸微微发白，以为王昊苍发怒了，急忙低头说道。
“呵呵，红莲，你在我身边待了几年了？”王昊苍突兀地问道。
红莲不知道王昊苍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轻声说道：“从红莲记事起，至今已经十五年又三个月零七天了。”
“已经十五年了吗？”王昊苍讶异地看了眼红莲，没想到红莲竟然记得这么清楚，心中感动的同时，说道：“红莲，你在我身边已经待得够久了，今年你也已经二十二岁了，是该找个人嫁了。”
红莲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声音一颤，眼中隐隐有泪珠闪烁，“老爷，你要赶红莲走吗？”
王昊苍看红莲反应如此激烈，不由哑然失笑，“红莲，我不是要赶你走，王家永远都是你的家。”
“那老爷这是……”听闻王昊苍不是要赶她走，心中不由舒了口气。
她从小就生活在王家，对王家的感情极为深厚，要不是王昊苍带她进了王家，恐怕她现在已经路死街头了。
“之所以让你去小九身边，是因为刚刚我从小九身上意外地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恐怕小九的变化和这个有关。”王昊苍解释道。
“老爷的意思是要我观察那道气息对九少爷的利弊关系？”红莲脸色微变，顿时释然。
“没错，如果是对小九有利也就算了，如果包藏祸心……”王昊苍面色突然一寒，森冷出声，“那便让其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是，奴婢明白了。”王昊苍声音中的寒冷，让红莲心中微凛。
“还有，如果有可能的话，尽量让小九自己处理事情……”
……
接下来一连数天，王小九都在静心院和藏书阁度过，两点一线。
随着他对道玄界行文习惯的接受，看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对一些无关的信息能做到自动忽略，从茫茫字海中抓到关键信息。
这就是王小九的读书天赋，堪称妖孽，而且他的识记能力也极强，并不是看过就忘，而是大部分都留在了脑海。
清晨，王小九正端坐于床沿，双手抱圆般垂于小腹，十指相接，一呼一吸浑然天成，一缕缕混沌地能量往王小九的小腹钻去。
蓦然，王小九双手一松，双目睁开，缕缕精光闪过，轻吐一口浊气。
“聚气七层了。”
“老王，小还丹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至尊咸鱼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这么快啊！”王小九惊叫一声，顿时苦下脸来，实力提升到聚气七层的喜悦也顿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废话，为了加快解毒的速度，我可是一刻不停地吸收小还丹，再转化成解毒的灵气来净化天心绮罗毒，再反哺给你灵气，不然你以为你能短短十天从凝聚气旋达到聚气七层？痴心妄想。现在你全身的毒已经剩下一半左右，这速度，知足吧！”至尊咸鱼撇嘴，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好吧！”王小九倒也懂得满足，他也知道他这修炼速度已经极为逆天了，几乎一天半一层。
不过他更清楚，这是因为他有天心绮罗毒的灵气反哺，这些本来就是从他身上吸走的，现在重新回到他的身上，没有半丝不契合感，一切犹如水到渠成一般。
再加上那三颗培元丹，一举将王小九的实力由六层巅峰推向了七层。
他现在急需用战斗来稳固他的根基，毕竟实力增长得太快了，难免有些浮动。
正常人修炼，从聚气一层到七层都要花个数年的时间，王小九这个确实太夸张了。
余下的毒他也没打算告诉王昊苍，因为他总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仿佛黑暗中时不时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并不打算声张。
“走吧，去闹市，该收网了。”至尊咸鱼淡淡说了一句，王小九点了点头，洗漱、收拾一番就准备前往闹市了。
一打开房门，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立刻出现在了王小九面前，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如兰似麝，沁人心脾。
不过王小九却是不懂享受，眼前的倩影顿时让他嘴巴一瘪。
“我说红莲姐，你不用这样盯着我吧！我最近都很乖，又没干什么坏事。”
红莲看到王小九出现的时候，眼中不由精光一闪，心潮浮动，好快，九少爷的气息又增强了，现在恐怕有聚气四层的实力了吧！
她也不敢想得太夸张，但是要是让她知道，王小九已经是聚气七层了，估计就不是震惊这么简单了。
收下心头的惊异，红莲微微盈身，轻启红唇，“九少爷，我现在是你的侍女。”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红莲姐，你也不用我到那就跟到哪吧！”王小九顿时苦着一张脸，心头暗骂，小咸鱼，你不是说很快就能甩掉红莲吗？
“咳咳……”至尊咸鱼轻咳一声，略微尴尬地出声，“这个……你父亲的这个侍女实力有点强，已经天脉实力了，我晚上试试看吧！”
王小九顿时脸色一黑。
红莲跟了王小九八天了，慢慢也发现王小九似乎确实没有再行以往那卑劣之事，也开始放下心来。
开始尝试着接触王小九，看着王小九一脸苦相，红莲心头微微好笑，脸上却是摆出一丝伤感，似乎泫然欲泣的样子。
“九少爷，你这是在嫌弃奴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