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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本就是这个时代最为正常的选官模式。自甲申以降,满已然举办了次举考试,不是从顺治三年开始隔三年一次的明时旧都未曾有过消哪怕一,甚在顺治四年还加过一次,不可谓不积极。而明廷这边儿,也曾举办过隆武朝乡试和孙可望的昆明乡试。在座众人除了提出议桉的陈凯外,皆是举考试的度参与者和获益者,对于这项制度从心理上自是乐见其成。但是,却不代表此法不存在切实问题。
“天子不在,殿试如何举行?若仅仅是在各举行乡试,考中者亦不过时举人功,何以充实?”
“如长江以壁江上尚未抵定,我等急着举行举考试,会否对方士子不公?”
“福建、广东两已逾五载,广、江和贵州则是刚刚,云的情况应该比这三个好一些,毕竟鞑子也没待多久撤兵了,与闽、粤当是相仿佛。可浙江和直隶仍在大战,就连湖广部地区的战事也尚未结。地方上还没有彻底定下来,士心不稳,是否过于急切?”
“长江以抵定在,如竟成所言,战时内阁要尽快担负起联合各路王师的作用,抡大典又不可仓促举行,只恐缓不济急。”
钱谦益、文之、郭之奇和张煌言后表了担忧,对此,陈凯并没有给他们以解决方案,反倒是将另一些他们尚未想到或是尚未提及到的问题一并摆在了台面儿上。
“问题还不只是这么多。”迎着众人的不解,陈凯继续言道:“朝廷抡大典,不是说举办就能举办得了的。考题有诸位在,自不待提,考试地点也都是现成的,可考官如何选择?士子的参考资格如何评定?若有士人得中过鞑子举办的院试和乡试的功,我们是否予以承认?有就是个大的问题,那就是举办考的费用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