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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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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子不可置信地瞪着林威,面如死灰:“我从未见过你,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林威当下更是确定无疑,心思一转却没有当即把金风之事说出来,而是泰然自若故作姿态地冷冷道:“阁下习惯了这样蛮横跋扈吗?”
  
      金飞羽冷冷邪笑道:“你不说也不打紧,除了剑阁几个老不死的,反正知道我名字的人都已经死绝了。”
  
      言毕,只见他左手一挥,十几道黑气倏然冒出,并凝成粒粒小黑珠子,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瞬息间就射进了厢房中那十几个或躺或立的精卫额头,这十几个倒霉鬼连一声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立马气绝身亡。
  
      如此诡异毒辣的手段实在是让林威背脊发凉,那楚怀年更是吓得似乎连呼吸都不敢了,怔在那里就像一个死人。
  
      “阁下如此乱杀无辜,是想在我面前证明什么吗?”林威并没有被他吓倒,反而更加镇定道,并隐隐透着一丝不屑。
  
      “我从不向任何人证明什么。”金飞羽见他面不改色,当下松开了手,冷笑道:“阁下既然不怕死,我自然无需用死亡来恐吓你,但若你坚持不肯好好告诉我的话,下一个便是她了。”
  
      说这话时,他甚至看都没看楚含尘,那神情就像在悠闲地喝着下午茶,并有乘兴吟哦一首惬意小诗的味道。
  
      楚含尘立在角落里,自是吓的花容失色,却又无处可逃,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林威身上。
  
      林威却哈哈一笑,并拍手道:“有趣,在阁下眼里,我们自是与蝼蚁无异,轻手一挥便可抹杀,阁下却要如此大费周章,难道阁下在忌讳什么吗?”
  
      金飞羽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毫不尴尬地点头道:“当然,我观阁下气度非凡,本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我金飞羽虽然恶名昭著,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杀的,说吧,只要你能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便可免你和她一死。”
  
      “按理我应该称你一声师兄,可是师父早就不认你这个徒弟了,所以……”林威只得把无眠子搬了出来,虽然自己并未拜无眠子为师,但自己强行加个戏自然也未尝不可。
  
      “什么?“金飞羽一听就不淡定了:“不可能,我师父早就仙逝了,怎么还会有你这样一个徒弟?”
  
      “信不信由你,反正师父对你也已经无话可说,你要还念一份同门之义,就请离开这里,要不然你把我们杀了便是,反正你剑阁孽徒的罪名早就坐实,不必在意这些细节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金飞羽不怒反笑起来,转身对楚怀年道:“你先出去,没我招呼,任何人不许靠近一步。”
  
      楚怀年如蒙大赦一般,转头就逃也似地冲出了厢房,竟连自己的亲妹也不顾了。
  
      “坐下谈吧。”金飞羽居然把一张歪倒的凳子扶正,施然落座,并很是优雅地招呼林威道,就像真的要开始喝个茶聊个天一般。
  
      林威本就是赌一把的心态,金飞羽要真对自己动起手来,那可就真的是呜呼哀哉了。
  
      当下也不作他想,手把红袍下摆一甩,也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新娘子,难道不斟两杯喜酒给我们喝喝么?”金飞羽又转头朝楚含尘喊道。
  
      这一屋的死尸摆在地上,楚含尘已是吓得簌簌发抖,闻言更是惶恐至极,哪里挪得动半步。
  
      林威转过头微笑道:“娘子莫怕,且过来为我们斟两杯喜酒便是。”
  
      楚含尘这才稍稍回过神来,轻轻踮着脚尖跨过几具尸体,从靠墙的木柜中抱出一坛裹着红绸的酒来,颤抖着拿过两个酒杯,打开塞子便给他们斟满了酒,把酒坛搁下后,便赶紧立在了林威身后。
  
      林威知道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唯一的靠山,心里也是感慨万千,端起酒杯就一干而尽。
  
      “唔!真是好酒!”林威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喝过酒,在若烟岛和龙岛都没有这个条件,此番一尝,便由衷地赞道。
  
      这酒的口感极好,醇香绵甜,却不辛辣,入喉之后便如一道温煦的热流直窜全身各处,熨烫得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舒服泰然,酒劲虽烈,却又不冲头,反而让人如沐春风般神清气爽起来。
  
      那金飞羽也是轻轻一笑,端起酒杯也是仰头一倒,然后箍嘴品味不已:“果然妙哉,不亏是珍藏多年的女儿红,实乃人间美味,可惜世人却总是不知珍惜。”
  
      因为金风母亲的遭遇,林威对金飞羽没有半点好感,此番与之对饮,他甚至希望这喜酒就是穿肠毒药,当场把他毒死才好。
  
      但想想以金飞羽现在的修为,这俗世间的毒物恐怕已经对他没有半点作用,他如此姿态,不过是应景即兴而为罢了,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听他说这世人总是不知珍惜,林威却被触动了,因为非历经沧桑之辈,断不能生出如此感慨,当下看着金飞羽的目光,未免更为复杂起来。
  
      “不知师弟如何称呼?”金飞羽微笑问道。
  
      “在下林威。”林威淡然道:“但请原谅不能称阁下一声师兄。”
  
      “那是自然,师父老人家早和我恩断义绝。”金飞羽毫不介怀道:“不过,听师弟所言,莫非师父老人家尚在人间?”
  
      “当然,师父飞升之期,指日可待,此番我正是要前去剑阁报送此事。”林威知道万不能在情况不明下就告诉他无眠子已然元神出窍寄体在他儿子身上了,是以很泰然自若地骗他道。
  
      “是吗?”金飞羽眼里闪过一丝讶色:“那我这个罪徒也得好好恭喜一下师父他老人家了。”
  
      “实不相瞒,师父对你沦落得如此阴毒早有耳闻,曾多次想出来诛灭你以正视听,但奈何他修炼已至紧要关口,实在是无暇分身。”林威不紧不慢有鼻子有眼地说道,并对身后的楚含尘吩咐道:“娘子,再给我们斟满罢,酒过三巡才酣畅嘛!”
  
      楚含尘不是聋子,听得二人居然师出剑阁同门,惊喜莫名,却又慌乱不已。
  
      听得林威唤自己,捧起酒坛的手因为紧张而打滑跌落,眼看一坛好酒就要浪费,林威却立马探手一托,不露声色地把酒坛又兜回到了楚含尘手里,轻笑着安慰道:“娘子不必紧张,有夫君在,他不会乱来的。”
  
      金飞羽也点了点头:“没错,若知道今天是我师弟的大喜日子,我自然不会送十几具尸体来做贺礼,但是现在,弟媳还是先回避一下为好。”
  
      言毕,也不知他如何动作,楚含尘刚把酒坛放下,整个人就忽然一软,堪堪倒在林威的怀里昏死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林威见他忽然出手,赶紧把住楚含尘的脉搏一探,发现她只是昏过去,一颗心才稍稍放下来,却仍是不满道。
  
      “没有什么,能在这里见到师弟,纯属意外,这也说明老天终于开眼了,让我金飞羽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倒倒我这十几年来的苦水……”金飞羽端起酒杯,又是一口干尽,凄然惨笑道。
  
      可就在林威半信半疑洗耳恭听的时候,院子里忽然又传来一阵异响,满耳的铜玲声如催命般响起。
  
      “咯咯,原来师兄躲在这里给人闹洞房啊,真是讨厌,害人家在港口晒了半天的日头。”
  
      话音一落,只见一个发红如火的曼妙女子从门口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水绿色的长裙,那领口开得颇大,直抵肚脐眼,半露酥胸,一条绣着美丽花纹的腰带把她的细腰束得堪堪盈盈一握,似乎再勒紧点那腰就要折了一般,一个黑色玉环为扣,腰带从中缠结成一个很好看的蝴蝶结,那长裙的下摆自臀侧裁开,露出两截莹白的**,看起来浮凸勾人,风情万种,说不出的妖冶魅惑。
  
      尤其她看到金飞羽后,更是眼波似水,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甜腻地撒娇道:“师兄,你不是答应带我去浮云岛看日出的么?怎的却跑这里来了?你是在故意躲着我么?”
  
      金飞羽站了起来,摇头道:“师父有令,要我查探一下各处是不是真的有人打着云渺峰的旗号在强召貌美处子,我这正在实地调查呢。”
  
      “你就编吧!”那女子翘嘴道:“那还用你来调查吗?我爹又何尝不知这就是峰主授意的?他支开我们,只不过是不想让我们趟进这趟浑水罢了,你倒好,拿着鸡毛当令箭,就算你调查清楚了又怎样?还想罢免峰主不成?还白白晾我那么久,真是气死我啦!”
  
      “师妹,休得胡说!”金飞羽大声喝止道:“峰主威名盖世,怎生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举?”
  
      “嘁,我也懒得和你争论,你到底还陪我去不去看日出?”
  
      “不去,我正忙着呢!”
  
      “离仇啸,你别不知好歹!我左媚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以为我一直会忍受你的冷脸!”那自称左媚儿的女子一说完,转眼又瞪着林威和楚含尘打量起来:“哼,不就是一对卑贱的狗男女吗?值得你如此操心费力?”
  
      话音一落,她抬手就甩出两记暗器,似乎一下就要了林威和楚含尘的命才痛快。
  
      看似美艳娇柔的女子却如此跋扈冷血,着实让林威大开眼界。
  
      “放肆!”金飞羽也抬手就是两道黑气逸出,如半空中伸出了两只手爪一般,无比精准地把那两道凌厉的暗器给拍落在地。
  
      但其中一道暗器恰好射在了地上的一具尸体上,只见这具尸体立马冒出一道青烟,并很快蔓延开来,整个尸身很快便如被水浸泡过的面包一样松软下去,并最终散了架,化成一团污臭无比的黄水,连骨头都没剩下。
  
      如此恐怖歹毒的毒器自然让林威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真要射到自己身上,岂不此刻自己也成了一滩臭水?
  
      他对这个左媚儿自然无比地厌憎起来。
  
      “哟,你为了区区一对狗男女,居然杀了十几个白羽精卫,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向峰主解释。”那左媚儿显然非常骄纵,当下一跺脚,便倏然飞了出去。
  
      金飞羽掉头对林威苦笑道:“师弟,方才我所言,你都清楚了罢?我这十几年来的心血,可就托付给你了。”
  
      言毕,身影一闪,就追了出去。
  
      剩下林威和楚含尘对着这满室的尸体宛如做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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