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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窃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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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薪进了屋子,给众老人拿出来热水,也测试了一下范围。整个院子里都暖洋洋的,进了北屋子里忽然就变冷了。
  傍晚上的时候,太阳下山,院子里的温度变得冰冷,和周围区别不大了。老人也相继散去。
  半夜,忽然被怪叫声惊醒,就看到一个黑影从墙上翻进来。
  “贼?”
  余薪拿起了板凳又放下,鬼影卡扔出,一道影子覆盖了,余薪融入黑暗之中了。
  那贼轻轻地撬开了门,在房间里到处翻找,折腾了半小时后,啥收获也没有,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等到贼离开后,余薪从影子里走出来,手一挥:“跟上他,看看是什么来路。”鬼影嗖地飞出去了。
  贼鬼鬼祟祟找东西,应该不是官方的人。官方要找,光明正大的来。除了那个奇怪的罗芷薇,谁还会对我感兴趣。
  “难道是我爷爷留了一堆黄金,等着我挖出来。被邪恶的黑暗势力知道,晚上来偷窃。一定是这样,不能让他得逞,我得追上去,找到黄金的线索。”
  派出去追踪的鬼影回来了,互相之间的感应得知,追丢了。
  余薪不理解,五级鬼影,四点速度,相当于28米每秒。对方只不过是人类,全力奔跑不过是10米每秒。
  三倍的速度追踪对方,还能跟丢了,这是什么神奇的操作。转换成了鬼影视角,雾蒙蒙的世界里,追踪前面发着红光的影子。追到一半的时候,很多灵体在雾气中来回飘动,很香甜可口的样子。鬼影就追那些香甜的灵体去了,吞掉了一个又一个灵体,等吃饱了,发现追踪的人不见了。
  余薪知道了原因,有种打鬼的冲动,看到可怜0.2的精神,又叹口气:“精神少,智能低下,怨不得它。”
  狂风呼号,树叶房屋打的哗哗的响,冷彻的风吹进了房间,遍体的肌肤像针扎一般。
  连忙去关窗户,往外面一瞥,夜空中黑风一重重席卷,张牙舞爪,似乎随时要扑下来,赶快关了窗户,躲进被窝里去了。
  叮铃铃!叮铃铃!
  方格子的棉被掀开一角,手臂伸出,接起手机迷糊糊地说道:“谁啊?”
  “是我啊,今天想去祭拜我爸爸,你陪我去好不好。”电话那边是个动听的女声。
  余薪很崩溃,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还有白痴打骚扰电话。
  “祭拜你爹关我屁事,别打扰劳资睡觉,拜拜。”
  “我是宁真真。”对面有些咬牙切齿。
  “额,你也没有去学校吗,今天星期六啊。你在哪里?我马上到。”
  半小时后,见到了宁真真。推着红色自行车,牛仔裤,白色针织衫;站在路边就是一道风景线,年纪轻轻就已经前凸后翘了。转念一想,十七岁,好像也不小了。
  “你跑过来的?”
  余薪气喘吁吁道:“我上下学都是跑路的,锻炼身体。”
  宁真真担心:“那就只有一个自行车了。路很远的。”
  “没关系,我带你。”
  宁真真警惕道:“不行。我不坐别人的车。”
  “你带我也可以。”
  “不要脸,我怎么带的动你。”
  余薪无奈,毛病真多,如果不是看在她爹的份上,才不来呢:“只有一辆车,你说什么办?”
  “要不,我们一个骑车,一个跑步?”
  “可以。”余薪马上答应,把自行车往过来拉。
  “你干什么?”
  “骑自行车啊?”余薪理所当然:“我跑了一路,已经很累了。你的体重小,耗能少,跑起来应该不费劲。所以,应该我骑车,你跑步吧。”
  宁真真捏了捏小拳头,一张脸憋着气圆鼓鼓的,像兔子一样可爱。她就看到高大的男生自行车远去了,无奈地跑步追了。
  自行车飞快地跑开,又飞快地骑回来。
  “忘了问,去哪里祭拜。”
  宁真真低头跑步,没好气地答道:“百蛇山公墓。”
  嘎!自行车突然停止,余薪差点从车上掉下来:“你、你刚才说哪里?”
  采到鬼气卡就在百蛇山,当时铺天盖地的狂风,还有可怕的吼叫、笑声,如果不是宁真真爹的出租车恰好经过,那天就凶多吉少了。
  百蛇山公墓的那个鬼,估计比女生宿舍的还要难缠。
  “你不想去?就把自行车还我,我一个人去。”
  余薪有心劝阻:“我的意思是,我们改天再去好不好。”
  “不好。”宁真真很不高兴,还在赌气。
  又想到红衣女鬼怕阳光,今天的天气非常好,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或许可以一试。
  “中午以前,必须到达白蛇山公墓,半小时内就得离开。上来,我带你走。”
  “干什么。放开我。”
  余薪抄起她,按在了座位上。然后蹬着车轮嗖地飚出去了。宁真真满面羞红,在后座上举着拳头要打,自行车忽然飚出,差点被甩出去。吓得连忙抱紧前面的固定物。
  “死余薪、臭余薪,给你打电话是这辈子干过最后悔的事情。这次回去后,一定把你加入黑名单,再也不理你了。”
  自从得到了卡片,余薪的体质就在飞快增加;小红蛇附身事情后,这个增长更加明显,力气比以前大了,速度比以前快了。
  自行车带小女孩简直玩一样,超过了路上很多汽车,风驰电掣。
  “混蛋,骑慢点,太危险了。”
  “慢了更危险了。”
  比预计的快的多,早十一点赶到了公墓。
  正午太阳光的照射下,还是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烫。进入了墓园大门,忽然就变冷了,似乎里面外面是两个世界。
  普通人都能感觉到。
  “余薪,我害怕。”
  “是谁非要来的,还说一个人来。”
  宁真真确实害怕了,带着眼泪道:“都这时候了,你就不要骂我了。”
  “你爹,叔的墓地在哪?”
  “第三排,向左第六个。”
  找到了目标,墓碑上是个男子的照片,看起来很年轻,有点小帅,宁大宗之墓。
  两人把花和水果放下,又洒了一些纸钱。宁真真一言不发,忽然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逝者已斯,哭也活不过来。”余薪出言安慰。
  “你走,你走开啊。”
  “……”余薪拍了两下嘴,自觉好像说错了什么话,退后几米远外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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