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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欢心头一惊,大喝一声:“不好,快跑!”
“拉着你姐!”
林尽欢拉着江浸月是拔腿就跑,刚跑出两步,就被江浸月给扽了回来。
“你干吗?”被拽了一个踉跄的林尽欢,下意识拿手电筒照了照后边,“啊?你姐呢?”
“我在这儿,救命啊——”
林尽欢应声拿手电筒照去,只见江碧透拽着一根树藤,悬在断崖边上。
“快救命啊,我不想死啊呜呜…我还没嫁人呢呜呜…”
本来林尽欢心跳得厉害,听江碧透这么一说,扑哧一声差点笑出来:“行了大姐,省点力气吧。”
林尽欢卸掉背包,趴在地上,一步步往悬崖边匍匐。
“把手给我!”
“啊……老…老……”
“老什么老,想占便宜叫我老公?”看着江碧透惊得瞳孔瞬间放大的表情,林尽欢下意识回头望去:“卧槽!!!”
只见江浸月的背后,立着一只足有3米多高的大老虎,眼冒绿光,满口獠牙,正准备扑过来。
“浸月,盘它!给我盘它!”危急时刻,林尽欢大声喊道,见浸月没反应,赶紧改口道:“揍它!给我捶死他!”
那猛虎没有给三人留下太多反应时间,“吼——”地一声咆哮,张着恐怖的獠牙,朝三人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林尽欢一手拉着江碧透,侧躺在地上,紧闭双眼做了一个朝上空踢去的动作。
“嘭!”
林尽欢趴在地上,只感觉地上一阵强烈的震动,震得双手发麻。
再睁开眼睛时,只见江浸月也侧躺在草地上。
“老虎呢?”
林尽欢半蹲在地上,双手使劲儿一拉,惊恐得说不出话的江碧透,蜷缩在林尽欢身后。
“吼——”
还没等林尽欢稳住脚,老虎又从黑暗中一跃而起怒吼着朝江浸月扑去。
“不好!”
林尽欢只恨现在没有失禁喷雾,否则别说老虎了,就算是一头大象,也能让你夹着腿落荒而逃。
只可惜兑换的宝物每次用完之后,都会凭空消失,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没办法,只能靠自己了,女孩子面前不能熊。
“不要怂,晕着脸就是干!”
千钧一发之际,林尽欢攥紧双拳,以布加迪威龙2.5s的百米加速度,朝猛虎冲去。
“嘭!”
“咔嚓…嚓…”
林尽欢扎着马步定睛一看,只见对面的大树被老虎砸断了几棵。
“我这么牛掰?”
不敢相信的林尽欢侧头一看,江浸月也在扎着马步双拳直直地挺在胸前。
“牛叉啊!觉醒者无疑,只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样好吗?你这不是打哥的脸吗?”
林尽欢拍拍手,心想要是自己也能觉醒就好了。
林尽欢刚想喘口气,那猛虎闪烁着凶猛的绿瞳,再次袭来。
“又来!你是打不死的小强吗?”
……
来来回回几个回合,虽然每次都是老虎落败,但林尽欢的手臂上,已经被老虎抓了几条又长又深的血痕。
此时的林尽欢已然精疲力竭,喘着粗气望着江浸月,看得出来,江浸月的体能,也出现了小幅下滑。
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死,得赶快结束战斗才行。
林尽欢回头看着吓得一直不敢吭声的江碧透,想再忽悠几声谢谢怕是不现实。
难道真的要命丧虎口?那感觉不太美妙吧,还不如跳崖呢,起码来个痛快。不不不,这样死去也太窝囊了。
哎…等会儿,跳崖?
念及此处,林尽欢把江浸月拉在离悬崖边半米的距离,然后自己站在她前边两米处。
林尽欢双手叉腰,一副镇定自若地对老虎勾了勾手:“虎哥,来,打我两拳。”
“吼吼吼——”
那老虎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挑衅与侮辱一般,眼睛里冒出的绿光,把额头上的王字照射得威风凛凛。
眼看自己就要羊入虎口,林尽欢大吼一声:“浸月,闪!”,然后忍着手臂上剧烈的疼痛,猛然朝侧方闪躲。
紧接着,一个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的扫腿侧旋踢。
“咔咔咔…咚咚咚…”
只听到树杈断裂和石头的撞击声……
“浸月!”林尽欢惊慌地向后看去,“还好还好,还是觉醒者厉害!”
【嘟嘟,积分+50】
靠,干死一只这么大的老虎才给50。
也太抠了点吧!
林尽欢不敢歇气儿,万一再来一头打不死的老虎怎么办,趁着还剩下半分力气,拉着江碧透江浸月,朝家的方向跑去。
………
第二天,林尽欢从睡梦中惊醒。
“放下虎爪!立地成佛!我是氪星超人!”
“妈,我哥醒啦!我哥醒啦!”
听到女儿的喊叫声,林尽欢的母亲朱桂芝,从厨房端了一碗鸡汤,慌里慌张地跑到了里屋。
“儿子,你怎么样了儿子,你可吓死妈了……”朱桂芝哽咽着坐在床边,心疼地拉着缠满纱布的手臂。
“哥!你快起来呀,我们去河里抓鱼吧。”只有六岁的林尽染,撅着樱桃小嘴撒起了娇。
睁大睡眼朦胧的眼睛,母亲的脸庞,渐渐清晰地映现在林尽欢的眼前。
才刚四十岁的母亲,面色蜡黄,眼角皱纹已现,虽然看起来比十年后年轻了不少,但和大城市的同龄女性相比,却是有着天壤之别。
再看看母亲长满老茧的双手,林尽欢想起了种种往事:
家里种了十几亩田地,母亲从来不让我下地干活。
洗衣做饭什么的,也从来不让我插手。
父亲打我,也总是母亲挡在前边拦着。
母亲说,老林家祖上八代贫民,山里的村子里也没出过一个大学生,我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将来做个有出息的人。
对不起妈,我让你失望了。
林尽欢眼圈一红:“妈,我想你了!”
这话一出口,母子两人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啊…好痛…”
林尽欢这才发现他的手臂上缠满了纱布,不,准确地说,是贴满了纱布,像狗皮膏药一样,一条手臂上贴了足有七八个,而且是用透明胶缠的。
“妈,我手臂上的伤……”。
“噢,是村口的李大夫给你上的药。”朱桂芝抹抹眼泪说道。
林尽欢当时脸都黑了:“妈,我记得自从李大夫给我吃了过期药后,咱家跟他家不是再也没有来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