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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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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了一会儿报纸,爱丽丝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果然找不到呢。”
  科技研发从来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攀登的,原本她还想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巨人的肩膀让她踩一下,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过她也不泄气,没在报纸上找到并不代表没有。
  这是可是海贼世界,连恶魔果实这种不合理的存在都有的世界,更何况其他呢。
  从理性的角度分析,这个世界上的恶魔果实既然有那么多,涉及的能力也是千奇百怪。这个世界上说不定也存在一颗能够赋予食用者极高智商的恶魔果实,或者说这颗恶魔果实的作用干脆就是赋予的食用者超能力级别的智商。
  吃下这颗果实的人虽然不会获得任何纸面上的实力的增加,但智力却会远超爱因斯坦、牛顿、达芬奇那样的人。
  像这样的人,他们总会自觉或者不自觉地推动科学技术的进步。只不过他们的技术由于这个世界的凶险环境而未能传播开来,甚至不为外人所知。而她想要找这样一个科技水平异常的地方,就只能她自己出去游历寻找。
  不过……
  现在还不行!
  凯瑟琳不会允许且不说,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实力太低了。
  “即使是自然果实……”
  自然系能力者的强大就在于他们可以令自身元素化,从而可以躲避刀刃、子弹等攻击,在和别人发生冲突的时候天生就立于不败之地。
  但这并不是无敌的,元素化不是让身体真的就消失了,只是变化成了另外一种形式而已。这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有些无解,但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一些可以称为“怪物”的人类。
  他们力量、身体强度、速度等身体素质完全不像人类这个品种该拥有的,更能修成一种特殊的“气”,而那种“气”不仅仅可以让他们变得更强,同时还是一种对付自然系能力者的武器。
  第一次,爱丽丝想要让自己变强一些。
  她看了一眼旁边哗哗作响的电风扇,漂亮的柳叶眉微微皱了一下。
  “喂,为什么你声音会这么大呢?”
  她很头疼。
  想着正事儿呢,却被这台电风扇的噪音弄得有点心烦。这电风扇的风力倒是强劲,可一转起来就哗啦哗啦的噪音却是一个问题,她都重新装了两次声音还是这般大。
  还是以前安逸,薇薇安给她扇风就很舒服……对了,薇薇安那丫头怎么还没回来吗?
  薇薇安是她的贴身丫头,是个相当漂亮却有点内向的少女,心却格外的细腻,很会照顾人。
  原本爱丽丝是拒绝女仆的,因为她觉得自己有手有脚,又不是残废,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来照顾她呢?她并不认为一个小丫头能照顾人,只会让她感觉麻烦,想着怎么找个借口把那丫头辞了。
  结果很可惜,她并没能逃过真香定律。
  在享受了那丫头细致、贴心的服务后,她开始后悔自己前世怎么没有找个贴身女仆了。反正一个女仆也要不了多少钱,就算一年一百万她也能支付的。
  “这丫头不是说请假两天就回来吗?”
  爱丽丝眉头轻皱。
  以前是这丫头给她摇扇子,否则她怎么会想着要去造一台电风扇。
  她饭吃多了吗?
  想了一下,她决定去问了一下家里的管家。
  “爱丽丝小姐,您找我?”
  管家罗伯特是个六十岁的老人,听到下人说二小姐在找她,连忙丢下手里的事赶了过来。
  “嗯。”爱丽丝点了点头,对他询问道:“薇薇安还没回来吗?”
  “薇薇安?”
  罗伯特愣了一下,道:“爱丽丝小姐,薇薇安已经辞工了。”
  “辞工了?”
  爱丽丝有些意外,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没和我说一下。”
  作为她的贴身女仆,她和那孩子的关系算是比较亲近的,怎么就不声不响就辞工了。
  “是今天上午。是薇薇安小姐的父亲来的,已经结算清了工钱。”
  “她父亲?”
  爱丽丝眉头微皱。
  她没有见过薇薇安的父亲,但从薇薇安对那个男人只言片语的描述中获得的印象,那个男人有些让她不喜。毕竟她以前就经常看到薇薇安身上有被打的淤青,在她询问下,才知道薇薇安的父亲是个赌棍,而且经常酗酒。
  她心里生出一些不好的预感。
  “管家,你知道薇薇安住什么地方吧?”
  罗伯特点了点头。
  她知道家里每一个下人的底细,不会将不明不白的人招进来,自然知道他们住什么地方。
  “带我去她家!”
  爱丽丝吩咐道。
  “是,小姐。”
  罗伯特立刻牵来马车,招呼爱丽丝坐上去就出发了。
  薇薇安家就在千帆城,离总督府也就十分钟的路程罢了,爱丽丝屁股都还没坐热乎就已经到了。
  “爱丽丝小姐,我们到了。”
  罗伯特说道。
  爱丽丝从车上下来,然后眉头微皱。
  空气中有一种臭味,让她非常恶心。
  这也是她讨厌这个世界的原因之一——这个世界没有厕所,城市卫生情况太差了!
  拿千帆城来说吧,千帆城有一万多户人,但因为没有厕所,导致千帆城常年都有一股厕所味儿。如果是冬天还好,但是在现在这样的夏天的话她真不想来这个地方。
  周围街坊看到爱丽丝的马车,都纷纷从屋里出来看稀奇,马车在爱尔奎省可是个稀罕物,能用上这样的马车上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贵。
  “是领主家的马车。”
  他们看到马车上的族徽后,面色颇为枯槁的脸上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在爱尔奎省,没有谁不认识这枚剑徽?更何况领主府离他们这里也很近,十几分钟路就到了。
  “是领主大人来了吗?”
  在他们的注视下,马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有着一头及腰黑发的小女孩儿走了下来。
  “是爱丽丝小姐!“
  这些人显然也知道爱丽丝。
  虽说爱丽丝喜欢宅在家里,但在他们当中也流传着关于这位美得跟精灵似的二小姐的传说。在口耳相传之下,他们对爱丽丝也有些了解——黑头发,长得很漂亮,八岁小女孩儿。这些特征一对应,再加上马车上那阿蒂拉家族的剑徽,想不知道爱丽丝的身份都很难。
  “爱丽丝小姐来这里干什么?”
  “那里是薇薇安那丫头的家吧,我记得薇薇安好像就在总督府做女仆?”
  “不可能吧,这种大小姐会为了这事儿来这里?”
  这地方别说贵族大人了,就是一般身份尊贵的人都不会来这里。
  “会不会真是为了薇薇安那丫头来的?”有人觉得很有可能。
  “这……”
  “可那丫头现在……”
  一想起微微安的问题,他们就面露难色。
  在他们窃窃私语的时候,管家罗伯特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在家。
  “小姐,屋里应该没有人在家。”
  爱丽丝用能力感应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这栋破败的木屋里面确实没有人的生物电场。
  “你们有谁知道这家人去什么地方了吗?”
  她看了一眼周围的居民问道。
  “……”
  也知道是不是她的身份让这些人感受到压力了,这些人避开了她的视线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家小姐在问你们话呢,有谁知道就出来说一下!”
  管家罗伯特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直接喊道。
  对平头百姓来说,县官不如现管,而罗伯特就是一位需要他们仰仗鼻息的大人物。摄于这位阿蒂拉家大管家的威势,一位中年大婶儿站了出来。
  “请问大人,薇薇安是犯了什么事了吗,她是不是偷了大人府上的财物?“
  “不是,薇薇安是我朋友,我来这里找她是有一些事想和她说。”
  爱丽丝向他解释了一下。
  “小姐,您如果和薇薇安那丫头是朋友的话,就请救救那丫头吧。”中年妇女颇有些不忍心地说道:“那丫头命真是太苦了。”
  爱丽丝眉头微皱。
  “她出什么事了吗?”
  “那艾萨克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把自己女儿给卖掉了。”
  “听说欠了一笔赌债,那些追债的人把他女儿带走了抵债了。”
  “薇薇安是他最后一个女儿了,这下全卖光了。”
  ……
  爱丽丝听到这些人的谈论声,眉头微微皱起。
  “阿姨,您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中年女人犹豫了一下,便将薇薇安家里的事说了出来。
  爱丽丝听完后有些愤怒。
  她原本以为薇薇安的父亲有暴力倾向而已,没想到却是个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薇薇安的父亲名叫艾萨克,以前是一家商会的二代,可惜他没什么能力,反而败起家来却是有一套。这本来这也没什么,薇薇安的爷爷挣钱也很厉害,让独生儿子败家也没什么。但可惜的是天有不测风云,老爷子在一次海难的事故中死了。
  这下商会不仅失去了顶梁柱,还得赔偿别人一笔货款,一下子受到巨大打击。
  而艾萨克不仅没想着挑起商会的大梁,反而在失去老爷子的监管后更加疯狂地糟践家业,很快就把商会的底子败光了。
  而且艾萨克以前就有赌瘾,在败光家底之后,这人渣居然先后把自己的两个女儿拿去给抵押了,也就是薇薇安的大姐和二姐。而他留下薇薇安也不是因为良心发现了,而是这个丫头能挣钱,能为他提供赌资。
  “微微安被哪家赌场带走了,你知道吗?”爱丽丝问道。
  “这……”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我看到他们领头的是个光头,但我不知道是哪家。”
  “是橡木酒馆!”
  另外一个男人回答道:“我认识那个光头,他是橡木酒馆的打手丹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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