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第一个技能和计划

　　通过两个思想激烈的大会讨论，石顶天明确指出，要最有效地得到灵能点就得从恐吓、惊吓这一方面入手。
　　另一位参议员同志小奶音也指出，要合理长久地收割灵能就绝对不能暴露真实身份，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
　　石顶天问过了，情绪的变化不只是对石顶天本人才能有效产生灵能，只需要石顶天作为因子，就能收获到一定比例的灵能。
　　并且在系统商城三天刷新后，又出现了三个选项。
　　技能：白雾（D+级）（加号代表随着能量输出上限可提高）
　　简介：消耗灵魂海中的灵力，制造一片无法通过物理手段驱除的雾气，范围和浓度随灵力输出量改变。
　　售价：30
　　技能：精准斩击（D+级）
　　简介：消耗微量能量，使下一次挥砍动作能精准命中误判范围。
　　售价：28
　　学识：如何有效对吸血鬼造成伤害（C级）
　　简介：包含着数个驱魔世家几千年的经验，闲来无事可以当故事看。
　　售价：15
　　据石顶天自己的考量是想兑换第二个技能的，毕竟近战才是男人的浪漫。
　　小奶音极力反对，因为石顶天不可能用刀架着同学脖子进行恐吓。
　　最后石顶天的意识集中在了技能白雾上，随着30灵能的消费，脑中瘤子一颤，石顶天多出了一份记忆。
　　记忆里他作为第一视角将灵能从灵魂海汲取而出与空气中游离水元素结合，雾气从身体的毛孔释放而出。
　　整个过程石顶天都铭记得一清二楚，精细到每一个毛孔的收缩。
　　这个过程的记忆铭刻在了石顶天灵魂深处，化为了灵魂海上的一颗光球，像是星星一样忽明忽暗。
　　“我现在可以像他一样释放雾气了吗？”
　　“他？不不不，你脑海中的身体就是系统模拟的你自己，你可以感受一下自己的灵魂海，你已经可以内视了。”
　　“是吗？我这么快就到达了第二阶段吗？”石顶天说罢开始静心，意识沉入到灵魂深处，耳边渐渐传来浪涛的声音。
　　再睁眼是，石顶天已经来到了一片上黑下白的世界。白色的液体在脚下汹涌澎湃，黑色的天幕上只有一颗星星和一轮黄色的圆月。
　　“那颗星星就是你的第一个技能，你可以将意识集中在那颗星星上试试。”小奶音的声音在这个单调的世界回荡。“黄色的月亮是你觉醒时的奖励，可以助你锤炼自己的灵能。”
　　石顶天满头黑线，他又想起了在病床上被扎心扎到心态爆炸的日子。“所以说，那个黄色月亮代表的cg也是一个技能吗？”
　　“是啊，可是你用不了剑气。”
　　“所以我只能自己在思想里扎自己？这算什么奖励”某一米五感到无比的气愤。
　　“王权剑意反复锤炼着你的灵魂，这才让你能这么快走上超凡的道路，小子，你说这是不是奖励。”小奶音老气横秋地训诫石顶天。
　　石顶天望着天上的明月和星星，突然觉得有点搞头。他从巫师的入门笔记中知道，灵能和灵魂海是相依相存的，灵魂海里的液体在一个施法者冥想过后能得到增加，每个灵祝者在施法过后都会对灵能进行回收，这意味着只要精力足够，他不会存在着蓝条限制。
　　而王权剑意嘛，也不一定就只能用来扎自己了。石顶天哼哼了两下，退出灵魂海，在手机上点开了某宝……
　　……
　　周六晚上，大部分高中住校生都回到了家里享受着游戏的快乐。但是仍然有少数家住的远或者家里没人的学生选择了留校。
　　李子康是一个普通的网瘾少年，从宿舍走向北门准备在附近的一家网吧冲刺一下黄金段位。深秋的夜里凉风徐徐，李子康穿着卫衣两件套却感觉有些寒冷。
　　浓稠的白雾突兀地从东边的小树林汹涌袭来，像是巨兽伸出了爪子。恰在这时远方的钟鼓楼响起十二点的钟声，悠扬而固有频率的钟声一声一声响起。
　　“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难道是我最近熬夜熬多身子发虚了？”李子康打了个喷嚏，却突然注意到钟声之下，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四周静的可怕。
　　这个普通的网瘾少年突然响起之前看过的几部恐怖电影，深夜加钟声……他突然回头，看到了弥天大雾笼罩了操场和树林，正肉眼可见地向着自己涌来。
　　莫名的，李子康感受到自己十七岁的身体自上而下产生了无比的寒意。他想起小时候奶奶讲的故事，在农村的深夜里如果起了大雾，一定要紧闭门窗，因为半夜里会有穿黑色衣服的老人敲门问路。
　　“呵呵呵，小朋友要是开了门，就会被捉去吃掉”蜡烛在奶奶的眼睛里忽闪着昏暗的光芒，李子康仿佛能感受到当时年幼的自己那份极度不安的恐惧。
　　突然似婴啼似猫叫的凄厉哭声响起，李子康回过头向着北门加快了脚步，他的脑门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这声音绝对不是猫叫，绝对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李子康脑补着黑衣老人左手提着一个凄厉嚎叫的婴儿正在雾中向他一步步走来。
　　雾中，北门的方向已经辨识不清，李子康将斗帽戴上双手插着口袋向着一个方向快步离去，突然他充满血丝的眼睛里瞳孔缩到了针眼大小。
　　“踏，踏，踏”有节奏的声音从前方十几米的矮小黑影传来，雾气中黑色的影子越来越近，仿佛一个佝偻的老人蹒跚着走来。
　　黑影的脸部蓦然出现红色的小光点，像极了李子康记忆里魔鬼的眼睛。
　　身后恰恰传来一声高亢的婴儿小声，李子康感到自己脑海中的某根弦断裂了。
　　“啊”这个单薄的少年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向着黑影右面冲刺。
　　……
　　两分钟过后，穿着黑色斗篷的一米五拿上音响一边吸收着雾气一边向着小树林走去。
　　“嗯，PlanA施行顺利，系统进行统计分析。”小奶音在深夜里元气十足。
　　恭喜宿主收获到李子康的7科拉灵能，并且李子康将持续产出微量灵能。
　　本次灵能收割点评：黑夜里人类的情绪会扩大十倍，童年的恐惧会化为梦魇摧残着意识薄弱的人类。
　　所以这次是勾起了纯洁的小同学童年的惨痛记忆咯？石顶天脱下了一米二的斗篷和五厘米厚跟皮靴，看向手里的音响若有所思。
　　“明天进行PlanB”石顶天对着脑中某瘤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