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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by-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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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海洋那如同泪水一样咸涩的味道……
  离金色的沙滩愈行愈远,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接下来触目所及的只剩雨后格外湛蓝的天空与风平浪静的海洋。虽说如此,但时间久了,也就无法辨别出哪个是天,哪个是海。水天相接,莫过于如此吧。
  我站在游艇前端,用一只手按住头上的阳帽,凝视着前方。就这样凝视着,一动不动。
  芸芸来到我边上坐下。她是我进初中以来第一个主动与我说话的。由于家庭原因,小学起就很少与人说话的我几乎丧失了主动与别人说话的能力。
  “朋友”这个词与我断绝了六年关系,而就在那一天,芸芸如同阳光一般照进我黑暗的世界。
  是她第一次向我微笑,第一次挽起我的手,第一次毫不在意地向我说着话,第一次从身后轻轻抱住了我……
  我后退一步,在她身边坐下。她悄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尝试移开,但芸芸抬起头,佯怒着嘟起了嘴。
  “真拿你没办法。”我笑着叹了口气,用右手摸着芸芸靠在肩上的小脑袋,看着前方。
  一路上,默默地,只有海浪的拍打和发动机的低鸣。
  “到了到了!”陈晓翼站在平台上深了个懒腰。韩阳靠在围栏上,被陈晓翼找来的李哲钊坐在一旁。
  “L市本就靠海,来这座小岛也就几十分钟,你未必太急了吧。”韩阳语调里充满宠溺,回答陈晓翼道。
  “不急不急。就是坐船有些不舒服。”陈晓翼的声音传来。可惜夏天有些事没来,不然我们侦探社就是全员出动了。不过——
  我回头看看陈晓翼和韩阳两人:有这两人,够看了,嘿嘿嘿……
  “你可真是不好意思——”我故意拉长了语调,“下次请你自己游过来吧。”
  “大小姐,话不是这么说的——话说还有下次?”陈晓翼又注意到了一些正常人不会在意的细节。
  “你话少讲一些,我们可是客人。”韩阳嗔怪着陈晓翼。
  我抬头看向天空,努力抑制着脑中的各种BL画面:韩×陈,绝配啊……
  “刘欣雨,你笑什么。”芸芸看了过来,看到我的表情后,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又在想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吧?”
  “才不怪呢!”我反驳道,“就是腐了,哼。”
  “好啦好啦,走了吧,主人?”
  我抬头一看。不知何时游艇已靠岸。我们对视一笑,芸芸拉起我的手,和我向别墅大门走去。
  推开门,一个有些上的年纪的男人向我们鞠躬,道,“您好大小姐。我是这里的临时管家。欢迎……”
  “好了。”我打断他说话,脸上也化为冰冷,“请大家进去吧,都是我朋友。”
  “是,大小姐。”他又鞠躬,接着转身对大家道,“各位少爷小姐,请往这边走。”
  我从他身边走过,偷偷打量着这个管家。他已经因常年鞠躬而有些驼背,使得身体看起来有些矮小。我不是不尊重他本人,而是有些不认同这个职业。
  但同是叫“大小姐”,为什么管家叫起来的与他们口中的感觉不同呢?我偷偷向后看看停在厨房前的陈晓翼和韩阳二人,握了握芸芸那柔软的小手,想起了夏天的声音。
  在他们口中,大小姐仿佛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名词而已吧……不,是昵称吧。
  这,就是朋友吗?
  “所以说你怎么又笑了?”芸芸戳戳我的脸。
  “我……想起高兴的事。”我歪了歪头。
  大家在会客厅坐下后,管家说要去通知父亲。我摇摇头:“不用了。”
  “这……”管家有些为难。没得他答话,我就转身走上了楼。
  走到这扇门前,无论何时都能感受到它的厚重与高大。曾多少次站在这门下,亦或是在它面前彳亍?我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后,推开了门。
  那陌生而熟悉的办公桌平日里充满了肃穆之感,但如今上面摆的杂乱无章的书籍与资料让人感到心烦。沉默良久,他说道:“来了?”
  我张张嘴,但几次都没发出声。别过头去,问道:“母亲呢。”
  “先别管这个了。”父亲立刻站了起来,带着那不可抗拒的威严,“下楼。”
  “伯父好。”下楼后,带着笑容的陈晓翼站起身说道。剩下三人发现后也都纷纷站起身。父亲愣了一下,开心地回应道。
  等到父亲坐下,陈晓翼就问道:“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我还是想先问几个问题,不知可否?”
  “没关系,问吧。”父亲点点头。
  “如果我有地方说错,请您一定要指出来。”陈晓翼看着父亲……不对,好像是在看他的衣着。
  “您的管家是今天早上刚来的,是吧?”
  “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父亲有些吃惊。
  “今晚的时候我看到了厨房内部。大底上比较杂乱,但是有一些地方,例如放茶具之处却井井有条。我推测,厨房中的杂乱或许就是您造成的,毕竟您身为董事,公务繁忙,也抽不出空来整理;茶具本是招待客人之用,您在这里休假肯定吩咐过他们不来打搅,所以肯定是没有人来做客的,那也就用不到茶具。所以只有茶具摆放整齐的话,这说明这别墅里原本是有人打理的,而前一段时间里却没有人来管理。
  “最主要的一点,管家鞋子上有湿润的沙子附于其上。昨天的雨一直下到今早我们出发之时。若这是昨天沾上的,早就干了。所以,管家是早上刚来的。”
  父亲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喃喃道:“现在的孩子可真厉害啊……你说的没错,全部都中了。”
  陈晓翼挑起左眉,笑容一僵,但立刻恢复:“哪里比得上您那一代呀。您小时候一定总是帮大人做事吧?”
  父亲少见地笑了起来:“这孩子真有趣……不瞒你说,我小时候家中很穷,除了读书就是帮着家里干农活办家事,什么都能做,勤快着呢。”。
  我有些不解,指的并非是父亲的回答,而是陈晓翼那天马行空的跳跃性思维的问话。为何这次他对事件并没有以前那么关心?莫非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吸引了他?
  “那么,我们回到正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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