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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大汉在太行山上连续守了几日一个人都没守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居然还一两银子都没有搜到。不禁怒火中烧手举明晃晃的钢刀往白发老头的头上砍下。
眼见刀光一闪白发老头就将归西。他早己魂飞天外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躺在客栈的床上,还以为自己到了阴世。哪知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窗户边看了看,和人世间一般无二才明白自己还在阳世。
“呀”的一声门开了。白发老头如惊弓之鸟被吓了一跳。从门外走进一个俊俏的青年侠士。
青年侠士含笑道:“兄台,你醒了。”白发老头道:“阁下是谁。”
青年侠士道:“前日在下路过太行山,见你被贼人围住。就把你救了出来。”虽然这几句话轻描淡写,但白发老头忖道:“哪有这么容易,侠士一人必花了好大力气才救出自己。”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紧张的画面。
见白发老头怔怔的望着自己并没有说话。青年侠士又道:“兄台,在下还有要事,告辞了。”说完还放了几锭银子在桌子上。
在青年侠士刚要跨出门的时候被白发老头叫住。
“阁下高姓大名。”
“在下姚深。”说完人声还在,人也却到了十丈开外。
虽然知道报恩今生今世可能没有什么机会了,但白发老头还是问一下恩人的姓氏。在那一刻青年侠士的轮廓已深深的印在了白发老头的脑海中,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能报此大恩,也能让自己心中的这块石头落地。
白发老头在回到家乡的路上又不幸摔了跤。摔断了一条腿。经过太行山事件后,白发老头回到家乡也没有再做生意。
因为自己腿脚不便,又是一个人孤苦伶仃,还要维持生计。便向山中的老中医学习了一此医术。
帮助穷苦的一方百姓治病疗伤。多年的问诊也让他在实践中摸索出了一些经验。有一些病在别人看来属于疑难杂症。但到了他这儿却属于信手拈来。这与他不断的研究各种病情是分不开的。
当白发老者眼睛望向马氏的时候。根据多年来的经验就己经看出马氏得了一种疑难杂症。
当白发老头认出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当年的救命恩人时。就己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把马氏的病治好。也好让自己的恩人有后,这也许是有生之年报恩的唯一机会。
在姚深认出白发老头就是当年救下的人时。两人己不再生疏,而是像老朋友一样互相慰问各自这些年都经历此什么。
问道马氏所得的病时,姚深低下头满脸愁容,瞬间就像又老了几岁。
白发老头见姚深沉漠不语知道这是恩人的一块心病。安慰道:“恩人,何须烦恼。恩夫人的病老夫也许有方。”
姚深听后眼里闪过一道亮光,但瞬间又黯淡了下来。忖道:“自己遍寻无数名医,最后都没有果。而你藉藉无名,哪有什么方无非就是安慰自己罢了。”想到这里姚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就这样姚深夫妇留了下来,住在旁边的一间草屋里。白发老头躲在屋里连续几日都没有出门。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一日清晨房门开处从里面走出一个头发蓬松的老头,两眼发黑,脸上洋溢着笑容。笑容深处又隐藏着一丝难以抹灭的倦容。
他来到姚深夫妇居住的茅屋。轻叩木门。
夏日伴随而来的是炎热。那怕是夜晚也清凉不了多少。住在白发老头的居处,姚深有些不适应。再加上夜晚蚊子又多,又热。他们两人心事重重难以入睡,连续几晚都坐在山头。欣赏着皎洁的明月和闪闪发光的星星,吹着温柔的山风。
偶尔也有流星闪过,让马氏兴奋的尖叫。姚深夫妇还在睡觉,夏日的清晨睡觉总是一个美好的事情。
听见敲门声姚深穿上长衫,拉开房门。只见白发老头笑嘻嘻望着自己。
姚深不明所以笑道:“大哥遇到了什么好事。”
白发老头道:“二弟不是我遇到了好事,而是你遇到了好事。”
姚深一脸木讷,白发老头道:“对弟妹的病我有办法了。”姚深应付似的笑了笑。对于这样的话带马氏求医以来早己麻木了。
白发老头对姚深的笑也没有注意,转身背上背篓就往山上采药去。
夜深了,白发老头坐在火前把背篓里的几株不知名草药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放在跟前一一折成小截放在药罐的沸水里,最后连掉在地上的几片药叶子也捡起来放在罐子里。
望着白发老头用木棍在药罐里均匀的搅着。姚深夫妇的眼角有泪珠在酝酿。心里默念着不管马氏的病能不能治好,至少这份心意就让他们感动。
经过漫长的时间汤药己经从满罐收缩到一半罐的时候。白发老头也不在拨火星而是找来两块抹布,轻轻把它从火上端下。
倒了一大碗递在姚深的跟前。姚深用筷子轻轻搅拌着药碗,直至汤药温和才服侍马氏喝下。
次日白发老头用昨夜的药渣加满了水继续煎煮。这次只熬了一小碗。
马氏一连喝了几日也不见什么效果。白发老头一把脉沉思了半天嘴里嘀咕道:“怪哉,怪哉。”姚深道:“大哥,哪里怪了。”见大哥沉默不语,姚深也不再发问。
白发老头把完脉摆了摆头,一声不响回到屋里“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又是一连几天闭门不出”坐在场坝的边缘,姚深望着妻子马氏叹道。马氏道:“夫君,干脆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再难为大哥了,我真怕他为我治病弄出什么毛病。”
“那样我们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姚深道。。
“等大哥过几日出来我们就像他告辞。”马氏望着姚深点了点头。
一晃几日过去,夫妇两人左等不出来,右等不出来。但也没有什么办法,也不敢上去敲门打扰。只能就这样干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