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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掉所有安排。”
“可是少爷,我们已经约好明天和薄老大见面。”
霍奕珏矗立在落地窗前,周身淡漠的气息,“推了。”
“我怕薄老大……”奇远微微拢眉。
冷眸望向窗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他不敢,只要我们对他还有利,这只老狐狸就不会轻举妄动。”
“那我去安排。”
奇远欲言又止,倏尔,还是忍不住开口,“还有,缪斯那边……”
霍奕珏潭眸幽深,微暗了下去,双手随性抄在口袋里。
像是沉思片刻,启唇,“叫他来找我。”
听到这句话,奇远眼里闪过一丝欣慰,点了点头就出门了。
霍奕珏颀长的身子走到酒柜面前,拿了两瓶威士忌,两个酒杯,放在大理石桌子上。
倏尔,门再次响起。
“进来。”
“教父。”他走了过去。
冷眸扫了眼他包扎好的手腕,淡漠的音调没有起伏,“疼吗?”
他碧眸一滞,摇头,“不。”
倒了两杯酒,一杯移到他面前,“喝点酒。”
缪斯垂了垂眸,一声不吭拿起酒杯仰头饮尽。
霍奕珏寒眸微挑,又倒了一杯给他。
如此反复,半瓶威士忌已经没了。
“教父,你叫我来,就为了喝酒?”缪斯停顿片刻,望向他。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品了口,潭眸幽深,勾起淡漠的唇,“既然心里不满,那就发泄出来。”
缪斯怔楞,难道教父让他喝酒,只是想让他发泄?
将酒杯移到一边,碧眸冷冽,“我只是不明白,明明那个女人她……”
说到一半,缪斯住了口,因为他知道继续说下去,又要踩到教父底线了。
霍奕珏抿唇,寒眸微冷,又饮掉一杯酒,俊美的脸上讳谙如深,音调犹如深潭,“我又何曾明白过。”
“什么?”碧眸微睁,一时间不明白他的意思。
一杯又一杯,像是要将自己灌醉一般。
倏尔,他停了下来。
俊美的脸上微醺,徒增酒后性感,薄唇微抿,“我恨过她,也曾想杀了她,但每次只要想到,她不在了,这种滋味比杀了我更难受。”
缪斯不可置信地怔在原地。
他仰头又饮了一杯,唇角的笑愈发苦涩,“试过失去她,那种感觉生不如死,所以,不想再有一次,缪斯,你能明白吗?”
他的音调淡漠中多了几分痛楚,和落寞。
“教父……”缪斯如同棒头一喝。
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教父这样,会因为一个女人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
那一刻,他终身难忘。
突然明白,奇远为什么要说,她是教父的命。
因为教父爱她,那种深入骨髓浓厚的情感。
缪斯摇头苦笑,“教父,你爱谁都可以,唯独她。”
他们的身份注定这段感情不得善终。
“我只要她!”霍奕珏眯紧寒眸,冷冽的语气重透着强势。
“她会毁了你。”
“那又如何,我本就在地狱,还有什么好惧怕的。”他紧绷着神情,仿佛是地狱而来的撒旦。
狂妄乖张。。
缪斯心中一痛,倏尔,睨向他缓缓勾唇,“教父,真的非她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