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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对长大后的周晓了解不多，但是每年也能见个几面。
以后的周晓亭亭玉立，穿上lolita后虽然不像现在这么软萌可爱，但别有一番青春气息，哪怕年近三十，穿上裙子也依然漂亮。
而且在程越的记忆里，周晓三十岁还没结婚，是个典型的创业狂。
她从高中毕业后就开始自己做小买卖。
做过微商，
卖过淘宝，
干过美甲，
开过饭店。
最后二十七八岁的时候转行干美容，从此一朝发迹。
程越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这妮子已经靠自己努力开上了卡宴，据说美容连锁店开遍全省，三十几家分店，采用股份制，光加盟费就收了七百多万。
这小妮子，从小就不消停。
虽然这辈子有程越在，她不需要自己赚也有钱花。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在这方面光靠堵是不行的，得想办法给她疏通到正道才行。
周茜毕竟年龄大一些，思想上还是认为上学才是最好的出路，正在给周晓讲大道理。
眼看周晓听的快睡过去。
程越突然说道：“阿姨，我前些天去深圳认识了一位传媒业的朋友，要不我找她打听一下，先了解了解直播和视频这一行的道道，要是真有发展，让小利用课余时间实践下也未必没好处。”
“现在连小学都讲究多元化教育。”
“小这么激灵，不一定非要靠学习这一条出路。”
事实上周晓一点都不爱学习。
要不然也不会考上三流大学直接放弃。
周茜还是纠结。
犹豫道：“我总觉得一个女孩家的，整天在摄像头前搔首弄姿给人看不太好，正经女孩儿哪有干这个的？”
“我怎么不正经了？”
周晓不满道：“人家演员还有吻戏和那种镜头呢，我就自己一个人在镜头前走走，怎么就不行了？”
周茜瞪眼道：“拍戏更不行，除非你不认我这个妈。”
周晓气哼哼喊道：“你们看，她又想搞强权。”
“刚刚还说我懂事了，现在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明明就是你跟时代脱钩。”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
“你们不也没事儿发几个朋友圈，看到有人点赞就偷着乐么？”
“我长得好看，有人欣赏，那是我的本事。”
“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周茜气道：“那算是你的本事？那是我有本事。”
说完噗嗤一下，自己先笑了起来。
一场风波还未平息。
不过程家四口却因为这事儿更和谐了。
周茜终于不再把女儿当小孩管，同意让她在合理范围内为自己做决定。
手机也还给了她。
至于是否可以继续拍视频和维持她的公会，需要等程越打听过以后再说。
这对周晓来说，绝对是一场可以载入人生史册的胜利，晚上本来该是程越做饭的，小妮子非缠着他给传媒圈的朋友打电话。
程越跟东星传媒的姚总只有一面之缘，电话打过去后，先是客气了半天，这才把话题转到直播和视频行业。
传媒公司业务区域很广泛。
虽然对直播不是很重视，但是在视频方面非常专业。
“程总，您要是真有这方面打算，我可以给您派一位专业策划，不管是做个人ip还是做工会，我们都有一定的推广经验，跟不少平台也有战略合作，应该比您自己找他们谈要优势一些。”
“而且最主要是省心。”
“您觉得呢？”
程越回道：“我现在只是有个初步想法，具体还没决定，不过如果真的要做，我肯定先给你打电话。”
“哈哈，行，那我先去开个会，程总你忙。”
“好的，再见。”
周晓一直在旁边听着。
程越没按免提，她就一直贴在他脸旁。
程越挂了电话。
下意识扭头想跟她说句话。
结果两人隔得太近，‘啵’的一下，就亲在她脸上。
周晓吓了一跳。
猛地往外蹦出两步，脸红道：“你干嘛？”
程越一脸无辜：“我还想问你呢，跟我贴这么近干什么？”
他使劲蹭了蹭嘴巴，做出一脸嫌弃的样子。
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
好在周晓正关心电话里的内容，没功夫跟他追究，同样装作厌恶的蹭了蹭脸，问道：“别墨迹了，你朋友到底怎么说的？”
程越借坡下驴：“她说这一行可以做，不过已经过了红利期，现在入行风险比较大。”
“然后呢？”
“然后她说可以合作，不过在商言商，她的话也不能全信。”
如果周晓只是拍着玩玩，不管能不能赚钱都没关系，但她明显是打算当事业来做，那就得考虑的全面一些。
再说了。
以周晓的性格，就算是玩玩，她也必须要玩的比别人好才行。
“你管她可不可信，试试不就行了，反正我哪也不去，就呆在香台，她总不能骗走我啥对吧？”
程越点点头。
两人算是达成共识。
然后接下来就是去说服周茜。
有程越帮忙当说客，周茜终于答应让周晓试试，不过具体该往那方面发展，还需要仔细雕琢，尤其是周晓只能利用课余时间玩视频，如果学习成绩下来，就要放弃视频，以学业为重。
周晓当然一口答应。
反正她学习成绩已经挺差的了，再差还能差到哪儿去？
自己有那么多lolita，锦衣夜行的滋味可太憋屈了。
接下来几天，程越一边跟进田雯雯和她背后那人的事儿，一边跟姚总确立合作关系。
眼看到了周末。
姚总的人已经从深市触发，估计下午三四点钟会到香台。
程越得留在家帮周晓把关，没时间去卧龙找童幼昕，只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出去玩的时候注意保暖。
周晓把自己所有裙子都拿出来。
铺在床上，
挂在衣架上，
晒在阳台上。
程越前前后后一共给她买了二十多套，这一间小房子已经有点装不下它们了。
“程越，你说我穿哪件最好看？”周晓兴致勃勃问道。
程越随口回道：“都挺好看的。“
周晓不满的哼了声：“敷衍。”
“真的，关键是人好看，穿哪件都好看。”
程越这可不是恭维，事实就是如此。
话说以前在游戏里养的两个小萝莉，加起来都不如周晓可爱，自己这便宜妹妹真的是太极品了。
咚！咚！咚！
程越坐在沙发上，指使道：“小，开门。”
“听见啦，就会指使人。”
周晓嘀嘀咕咕从卧室走出来，提着裙子把门打开。
然后程越就听到她有些不悦的声音。
“你们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