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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对他有,赵夕垂在脑门上的头发一丢,叹:“哎,走到哪里免不了这种。一会儿兜府的姑娘们要是来找我说话,说我哪里消受得,万一们激动来,拔我的衣服,说我该怎办?”殷恨不得掐他一:“人家不是窑姐,少臭美了。”
赵夕晃晃捆绑的身子:“泼猴儿弄醒,打呼。”
殷:“泼猴行高,是醉了,这酒伤不了。这样挺,就让睡吧,弄醒了,人家姑娘可能一害怕,就不敢进屋了。”
赵夕:“也对,是呼噜声太大,有点破坏氛。”
殷翻白眼珠子:“这副德行了,还着氛。”
“是当,我这叫临危不乱。我吹我吹,这头发怎是吹不上。殷,我头发乱了,帮个忙,给我捋捋。”赵夕翻出下嘴唇,朝上吹,劲吹啊吹的,瞥眼见殷着一副恼怒的样子,他:“怎忽成这个样子了?”
殷欲发飙,忽听到屋来了一帮人。
他压下火,身一闪,藏到了床底下。
……
屋,红衫姑带着个师弟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