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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重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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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恭喜,七人通关,第二象限解禁,系统更新开始,强制登出。”
  这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时,苏生者们(Grýlur)安然无恙——这场游戏,是他们的完全胜利。
  ……
  但是不久前,还无人知晓游戏的输赢。
  电梯里的四人。
  夏依玛尔:“去哪层?”
  布龙:“不用着急,我们在中间的楼层停留几次。电梯运行的楼层数和曳引机提供的动力有关,能在三十层之间通行的通常是无机房电梯。像应天塔那样的摩天楼,使用空中大堂调度电梯机组是常见的做法,而电梯机组的载客量和建筑面积相关。估算电梯的参数(载量、高度、速度等),我们能大致得出斯库尔哈根的范围大小,进而和前面的测算对照。”
  夏依玛尔摁亮了好几个按键。
  露西:“我们在建筑里,布龙,斯库尔哈根?”
  布龙:“一个猜想而已,楽园都市——斯库尔哈根就是我们身处之地,也只是这里。”
  不笑:“那个声音居然扯谎!明明告诉我是都市……”
  夏依玛尔:“我认同布龙先生的看法。”
  布龙:“战争后,人类的都市不也只能靠一座建筑维持么,没什么区别。”
  露西:“布龙……参加过‘封锁线战争’?”
  夏依玛尔:“十七年前,人类最后一次大型联合军事行动吗?”
  布龙:“我就是在那时认识约翰的。你们大概想不到,那时18岁的约翰跟在我的长官后面,被介绍给我们时,眼中毅然决然的气势。我所在的小队执行对他的护卫任务,呵,那个作战的档案可能早就作为机密文件‘毁损’在战火中了吧。
  “我们从N-40出发——当时那是最靠近南亚美利加的终点城市,花费一个星期穿越封锁线,小队队长倒在了沙漠里,我最后一个战友被留在了合恩角,剩下我和约翰渡过德雷克海峡,前往任务的目标地点。
  “那儿寒冷至极,我成为改造人后第一次渴望起生命之水。但是,约翰那时还是自然人。我们丢失了大部分的物资,太痕(Taheen)足够我运作两个月,口粮和饮水却只能让约翰活十天。
  “最糟糕的是,我们迷路了。真是绝望啊,好不容易从南方军的枪口下逃生,却一头撞进了暴风雪里,与总部联络的设备损坏了。即使拼命完成了任务,约翰也必死无疑,我生出了劝说他放弃的想法——横竖都是死,最后的时光让自己舒适一点不好吗?
  “约翰赞成我,他说,‘对我而言,这个任务是最后的心愿’。暴风雪停止的间隔,我们依靠辨识星星和太阳,从苔原步行到冰原。食物耗尽的那一天,我们终于进入了长城站。
  “里面很暖和,不可思议的温暖,不可思议的空无一人,我找到了药物。约翰昏迷过去了,当他的雪盲症得到缓解后,日光性炎症和全身性冻伤已经无力回天。
  “那个时候,我仍然不知道约翰的任务是什么。”
  他们已经在电梯里待了许久,这次前往的楼层是“52”。
  露西:“布龙!结果得出。水平面积大概三千平方米,约一百层,层高在二点九公尺上下。”
  布龙:“算出来了啊,露西,和前面的测算数据对照过吗?”
  露西:“完全……不对?!怎么会……面积差太多……参考数据,中肯肯定,不可能……斯库尔哈根没有遵守规范!”
  布龙:“不,它有。还记得我刚刚说过的‘约翰的任务’吗,夏依玛尔小姐。”
  夏依玛尔:“你们去的是南极洲吧,我想象不出在那里要执行什么任务。”
  布龙:“这么快就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吗?”
  夏依玛尔:“……”
  露西:“布龙!我需要解释……”
  布龙:“露西,待会儿就知道了。约翰的任务,就是寻找所谓的‘群星神殿’!不必再继续了,坦白讲吧,夏依玛尔小姐,你究竟是谁?关于约翰,你知道多少?”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这个他们远远称不上熟悉的女人身上,惊讶、疑惑、愤怒……
  但她的回答只有:“无可奉告。”
  那眼神如此平静,好似一潭深水,能映出众生的相貌。
  2、
  “要宣告我结束游戏吗?你已经在试了吧,很奇怪不是吗,为什么没有效果。”
  “夏依玛尔”眼中的高光黯淡下来,静静和布龙对峙着。
  “是不是在想,难道说身份指的是斯库尔哈根给予的角色身份吗?”
  她一步步逼近布龙,两人的距离一步步缩近。
  “你在恐惧。害怕你们的队长已经被我杀死,规则里写着的可是用宣告杀了人,游戏才会结束。
  “事实又是怎么样呢?用‘格斗家’也没用对吧,当然,那并非我真实的‘虚假设定’。”
  布龙躯体里的动力炉正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只需要一拳,这个女人的身体就会被击得粉碎。
  “女士,我没有学过酷刑,但是我懂得如何让人最大程度上感受到痛苦。你坦白这些,应该做好了承担最糟糕后果的准备吧。”
  她摇了摇头,平静地说:“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你明白这话一点儿根据也没有,”布龙在按捺怒火,“不论你是不是苏生者(Grýlur),很明显你不站在我们这边。”
  “这只是你看到的所谓事实罢了,我如果要加害你们,在遇到的一刹那就可以动手,没有理由在这时和你们对立。”
  她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就像在说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你们应该相信我——我没有谋害你们性命的意愿。”
  布龙没有点头,他说道:“我要为在场其他人考虑。露西、不笑小姐,你们的意见是什么?我们三人仍然是一个小队。”
  不笑的声音有些干涩:“啊,这样啊——哈,这边很不妙吧,她可是知道我们的身份噢,游戏什么的,一起愉快地玩下去不好么,是吧?”
  露西诘问:“小姐,拿出证明,队长的安危与你无关。”
  “这可能要耗费些时间。有关游戏的一点儿分析,不用移动,就在这儿听我说就行,我想你们会感兴趣的。”
  布龙:“三分钟之内,随你便。”
  “夏依玛尔”走开一段距离,靠住墙壁,整个人的感觉随之一变,“我的确不是你们认识的‘夏依玛尔’,至于我的身份,很遗憾不能告知你们,我也是在为自身的安全考虑。毕竟,这个游戏,最危险的关系莫过于介于亲密与陌生之间。”
  说到这里,她轻轻笑了。
  “玩家成为苏生者或是永眠者,和本人的意志无关。所以,你们就没有想过,玩家身份的选择,也同样无关乎人们自身呢?说到底,你们的队长,并没有参加这个游戏。
  “问我能拿出什么证据?很简单,看看宣告的规则吧。回顾脑海里的那个令人火大的声音,每个字都能记得清清楚楚——‘AcquitandAnnul’,翻译成通用语是‘无效宣告与宣告无效’的意思。很容易明白,例如,对自己的宣告是‘无效的宣告’,而在不了解其他人身份下的‘宣告是无效的’。
  “前者和后者的区别?为什么前四个条件后都加上了莫名其妙的说明,第五条却只有一句话?呵呵,因为第五条并不是条件,而是‘无效’的规则。怎么说来着,‘简单的游戏必然会将所有通关方法写在游戏方法里’。
  “防止自己成为牺牲品的手段不是避开所有人,而是无效别人的宣告,这一点,出奇意料不是吗?可惜即使知道这一点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个游戏不允许自杀、暗杀,这是……王牌对王牌——所谓谋杀的游戏。
  “和约翰-桑顿有什么关系?哈哈。
  “当然!毕竟醒过来的第一时间,我宣告的就是他啊!”
  “什么!?”
  露西的身形从不笑身边猛地冲过。
  但一切已成定局,“我!伊莱恩-亚当斯!宣告‘侍者’乃永眠者——亚历山大-B-乌迪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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