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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三国暗卫 / 第九章 谋刺

第九章 谋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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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化见误会了陈末,讪笑道:“我就说兄弟不是这样的人。”
  “你现在可以走了。”陈末将帛书收入怀中。
  何婉咬牙切齿道:“何婉还不知英雄姓名?”
  陈末没有理会她,上马道:“此地不宜久留。”
  班化、李石会意跟着骑上坐骑,接着三人拍马绝尘而去,不一会儿消失在视线里。留何婉一人在尘土中跺脚。
  少顷,张奉带人赶到。何婉一股脑将气全撒在他身上,质问张奉为何不顾她的安危擅自放箭,明日就进宫教何皇后评理云云。
  张奉口不敢言,心中却怨愤,暗道我是宦阉养子不错,但你也就是个屠户的女儿,凭什么摆出高我一等的模样。
  张奉所言非虚。何氏本为屠户,因贿赂中官,将女儿送入宫中。何女生得娇艳无双,得到刘宏宠爱,生下皇子刘辩。适时宋皇后被废,六宫无主已久,何女得以加封皇后,至此何氏鸡犬升天。
  回到府中,何婉沐浴更衣后,同张奉拜见张让。
  “可知道挟持你的是什么人?”
  “妾试探过他,他是王氏的人。”
  张让摇了摇头,说道:“不,我觉得他是来自弘农郡的尾巴。不过你涉世未深,被其蒙骗也属常事。他应该是遭你质问方才顺水推舟,接着再以微妙含糊的言辞误导,使你认定他就是王氏派来的人。”
  何婉回想当时情形,确实如此。她在质问陈末是否是王氏的人时,陈末甚至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下意识回避她的目光,但那真的是下意识吗?现在看来恐怕是故意为之。
  “此人先放在一旁。皇后今日诏你入宫是有何吩咐?”
  “皇后今夜会派人鸩杀王美人,教我等同时派人谋刺皇子协。”
  何婉语气平淡,却把一旁张奉吓得不轻。
  此刻,饶是心狠手辣、见惯风雨的张让亦觉得心惊。何后当真是蛇蝎美人,鸩杀王美人不够,还要谋刺皇子协,绝永后患。
  沉默了好一会儿,张让问道:“可有皇后密信?”
  密信正是藏于暗格中的帛书,此时已经落入陈末之手。何婉本想和盘托出,但得知这伙贼人与王氏无关,心中侥幸,盼望陈末等人不要多管闲事,于是说道:“皇后恐留下把柄,所以是口谕。”
  张奉胆小,说道:“皇子协被寄养在宫外,无人知道下落。”他改名换姓还不是贪图荣华富贵,掉脑袋的事可不敢碰。
  何婉莞尔一笑,樱唇中吐出三个字:“葛道人。”
  适时,后宫生子不育、多有夭折,皇帝刘宏将皇子辩寄养于道人家中,颇有成效。待皇子协出生,刘宏效仿前事,将皇子协也寄养在道人家中,而这个道人就是葛道人。
  张让沉思了片刻道:“事不宜迟。”当下便偕同张奉出府。马车在雒阳城中绕了数圈后,停在一处私宅后门。
  张奉扣门,好一会儿无人响应。
  “父亲,无人应门。”
  “那就把门劈开。”张让淡淡说道。
  “是。”张奉得令,率手下破门而入。宅中并非无人,几个苍头见他们持刀闯入,惊得大叫:“你们是什么人?”
  张让走上前,他看也不看那些苍头,而是对站在树下的男子说道:“我知道你是谁,想必你也认识我。”
  那男子上身赤膊,身材硬朗。此刻正弓着马步,双手平展,两边各提一个石墩。他闻言放下石墩,锐利的双眼盯着张让。
  张让继续道:“你是曹节的人,因为知晓不少宫廷秘辛,曹节死后,无人敢用你,这段时间一直赋闲家中。”
  正如张让所说,此人名为马元义。曹节的心腹,而且是暗地里的那一种,除了曹节和他身边的几个黄门,无人知晓马元义的身份。
  不过张让有一点没说对,不是无人敢用他马元义,而是那几个心腹黄门中无人用得动他马元义。
  马元义闻言一笑,张让知晓他的存在,说明曹节的心腹黄门已经另择良木,而这块良木就是张让。不过有些人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其实所见只是冰山一角罢了。谁又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太平道的大方渠帅呢?
  “中常侍大人造访,不知所为何事?”马元义摆手让仆役下去。
  张让见闲杂人等都走干净了,也不遮遮掩掩,说道:“替我杀人。”
  张让好算计,雇凶杀人。他只告诉马元义杀一个道人全家,至于皇子协只字不提。
  马元义听后顺势答应,他想趁机接近这个当朝最有权势的宦阉。因为,在这个大树将倾的风雨前夜,多一条路,便是多一条生路。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那么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晚间,陈末等人在客舍安顿下来。三人围坐在案前。
  “陈末你真是胆色无双,知道你劫持的女人是谁么?中常侍张让的儿媳,当今皇后的妹妹。”班化笑道。
  陈末不以为意,从怀中取出帛书递给班化。
  “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让她如此紧张。”
  班化展开帛书一看,越看越心惊。片刻之后,他叠起帛书,说道:“不关我等的事。”
  李石见他如此说便不再多问。
  陈末心中狐疑,伸手讨要帛书。平日里的勇武行径让他无形中产生了一丝威严。班化不敢不给。
  陈末阅读起来有些困难,看了半天才大抵明白意思。怪不得何婉和他说什么王氏,什么后宫争宠,原来缘由在此。
  “怎么办?横插一脚?”陈末感到莫名的兴奋。可能是先前与张夫人在马上“颠鸾倒凤”还未缓过神来。
  班化听陈末的语气不像开玩笑,大惊道:“皇权斗争,我等小人物可掺和不得。张让得知帛书落入我们手中,怕是已经下了必杀令,还是赶紧想办法出城为妙。”
  “不错。”李石点头同意班化的话。
  陈末则有些失望,这个之于他人无比重要的帛书,在他们手中竟是破布一张。不过班化说得对,以他们的实力这等大事碰不得,当务之急还是先活着走出雒阳城。
  三人又聊了片刻,班化见陈末不再有出格的想法,这才同李石回到各自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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