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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救命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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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半晌,辛焱带着魏道人才赶回萧府,进了厅内坐了片刻,萧敛便匆匆赶来。
  “有劳魏仙长远道而来,不曾远迎,还望恕罪!”
  魏道人打了个号,笑道:“无量寿佛,萧督邮言重了,贫道实不知是萧督邮府上,不然何须一个请字,贫道也当自荐前来。”
  原来两人竟是相识,早年萧敛尚在武德为吏时,下到乡里,便常与魏道人相遇。
  萧敛佩服魏道人济世为怀的胸襟。魏道人也欣赏萧敛的干练,自是惺惺相惜。
  只是虽然相识,却并未深交,魏道人也是听乡里人说了,才知萧敛被太守看重,并任为督邮。
  一番客套,萧敛忙使人奉茶。
  又道:“如今世道愈加艰难,多亏有仙长这般济世为怀之人,不然不知有多少人饿死病死,萧敛以茶代酒,当敬仙长一杯。”
  一杯茶尽,魏道人道:“萧督邮体恤乡里,仁以待人,所救更甚,贫道不过略尽薄力,大有不及啊!”
  萧敛道:“鄙人乃职责使然,魏仙长却是慈善之心,敛不及也。”
  两人各自一番吹捧。
  片刻,魏道人才言及正事:“不知府上哪位郎君蒙难?”
  萧敛道:“实不相瞒,乃是鄙人二弟次子萧申,年方十七不幸早夭,有劳仙长了!”
  魏道人捋一捋白须,皱眉道:“不知何故早夭?”
  萧敛想了想,并不愿说,反问道:“这……有何不妥吗?”
  魏道人道:“嗯,若是因病故去,自是简单,若有不白之事,自又是一套做法,两者各不相同,贫道方有此问。”
  萧敛细细寻思一番,这才将事情原委相告。
  魏道人听后,一声短叹:“虽是骨肉至亲,怕也难免心中有怨!”
  萧敛急道:“这如何是好?”
  魏道人捋须道:“萧督邮勿急,待贫道亲往查探一番,汝使人取其生辰八字来便可。”
  萧敛忙指示仆役去萧政处询问,自个带着魏道人去了萧申屋中。
  这屋中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整理得整整齐齐,却只有辛垚张勘两人在内。
  自不是萧申无婢子丫鬟,只因不愿尸身沾了女子气息,将来转世为人,娘里娘气没有男儿气概。
  张勘自不必说,七岁入府便常伴萧申左右,感情何其深厚,只看那护住情节,便可见一斑。
  辛垚乃是管事辛焱之子,自幼生于府中长于府中,萧申蒙学之时,辛焱央着萧政给他谋了个伴读的差事。
  同样自幼相伴,两人感情自也深厚,萧申受刑之时,便是他前往告知老太太的,无奈最终没能阻止悲剧。
  两人跪坐于地,就这般静静看着萧申尸首,偶尔伸手一触,虽是尸体冰凉,却犹有不信,“这人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张勘面色悲苦,淡淡道:“阿垚,二郎没了!今后我便守在二郎墓旁,常伴二郎左右,以全主仆忠义,你有何打算?”
  辛垚苦笑:“听天由命吧!或许便如家翁一般,在府中虚度一生,指不定哪日便随着二郎去了。”
  张勘也是理解,两人虽然同为奴隶之身,情况又有不同,一个是被卖来的,虽然知道父母亲人在哪,难得能见上一次,更别提尽孝。
  一个三代都在府中,家人常年相聚,又是独子,自有亲情难舍。
  正说着忽听推门之声,萧敛携着魏道人已然入内。
  连忙拜道:“见过督邮”
  萧敛颌首:“此乃魏仙长,特来看看申儿,你二人且退到一旁。”
  又对魏道人道:“榻上之人便是吾二弟次子,仙长请!”
  魏道人缓缓走到床头,细细打量后,直叹可惜。
  萧申面目惨白,却显清秀,面宽额阔不缺英气,五官协调俊朗不凡。
  这个时代以貌取人最为严重,帅哥才吃香,读过书的帅哥,随便走出去便能混个一官半职,而像庞统一般的,就算你才高八斗,名声远播,也会处处碰壁。
  甚至曹操这样的身世,贵为三公的儿子,也会因为个子矮不受待见。这也没办法,虽然不丑,谁叫你矮呢?再说曹腾的太尉可是花钱买来的。
  魏道人从随身布包之中,取出一支干草,递向萧敛吩咐道:“将这灵草烧成灰,混入水中,灌入其口中,便可消除怨气。”
  萧敛愣了愣,有些不信,转而又想到萧申已经是个死人,似乎怎么折腾也无所谓。
  便接了过来,又转递给张勘。
  张勘没有读过书,更是迷信,见两人神神叨叨的,又听这道人说是什么灵物,真以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双手捧着,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不过片刻功夫,便拿了一碗水来,水上飘着一层灰,正是那已化作飞灰的灵草。
  萧敛自不会亲自动手,便对张勘道了声:“你来”
  人死后更为僵硬,将这嘴掰开可是费了好一番力气,辛垚也过来帮着,许久才将这水灌入萧申口中。
  事毕,又在屋中等着下人取生辰八字过来,两人又是一阵闲聊,辛垚跟张勘恭立在旁静待吩咐。
  “饿……”
  说话间,忽听得一声轻响,很轻很淡,如蚊蝇飞过,又如细针落地。
  “疼……”
  众人没有反应,又过片刻,又是一声喊疼,却比刚才清晰了许多,顷刻间,张勘愣住了。
  这声音是如此熟悉,这么些年来,喜怒笑骂听得多了,早已深刻骨髓之中。
  回头看向萧申,却见他依旧静静躺着,并无异样。露出一阵苦笑,心道只是因思念而产生的幻觉。
  回头后,又听到辛垚问:“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像是二郎喊疼?”
  张勘好一阵心悸:“你也听到啦?”
  辛垚道:“是,只是……怎么可能?”
  萧敛见两人嘀咕,怒道:“你二人不好生奉茶,嘀咕什么?”
  张勘连忙请罪:“督邮恕罪,方才我二人像是听到二郎喊疼!”
  萧敛忽觉得背后阴气森森,怒而骂道:“混账东西……”
  “疼……”
  萧敛刚骂了一句,忽又是一声响起,这次众人俱是听得清楚。
  萧敛打了个寒颤,颤颤起身:“这……这……是二郎的声音……莫非真有怨气……魏……魏仙长……”
  魏道人也是头回碰到这种事,多少有些害怕,却强装镇定:“督邮勿惊!”
  又指着张勘二人吩咐道:“你二人快去看看床上小郞,是否有异样?”
  张勘自是不怕,两人主仆情深,深信萧申就算化作厉鬼,也定不会加害自己,闻言,便径直朝着床头去。
  再看,却见萧申脸色红润,肌肉轻颤,额间有细汗,眉头抖动。
  不敢相信的情况下,依然不惊反喜,伸手又往鼻间探去,却是呼吸有序,还带有阵阵轻响。
  顷刻间,张勘已是热泪盈眶,这哪里还是自己守了一天一夜的尸首,这明明就是个大活人啊……
  “砰……砰……砰……”
  跪在魏道人身前,用力磕着响头,昨日那尚未结疤的伤口,再次出血,瞬间将地板染红了一片。
  “多谢仙长救命之恩,多谢仙长救命之恩……”
  辛垚心中凌乱,却知张勘不会胡来,见他如此,也跟着跪地磕起头来。
  萧敛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虽是不愿相信,却又怎敌得过事实,看着魏道人更是崇拜:“仙长真神人也……”
  魏道人反而一脸懵逼……
  …………
  府中无分男女老少,全都赶了过来,老太太大喜之下健步如飞,萧政患得患失,杨夫人一个劲的抹泪。
  萧申悠悠醒来,看着周边的人群,屋中摆设,也是一脸懵逼。
  “哥哥我也穿啦……”
  府中能让老太太亲自喂食的,怕也只有萧申一人了,一口一口小米粥喂着。
  “真是列祖列宗保佑,这天底下哪里还曾听闻这般的事,待孙儿身子好些,定要到宗祠好好磕磕头。”
  萧申看着慈眉善目,喜笑颜开的老人,哪里还不知道辈分,轻声问道:“你是我奶奶?”
  “奶奶?”
  这一说,萧政怒骂道:“竖子,这是你祖母……”
  话未说完,老太太想起什么似的,别过头来:“谁许你进这院子的?还不与我滚出去。”
  萧政瞬间焉了:“阿母……”
  杨夫人对萧政很是不满,人都被你打死一回了,这才刚醒,你又来教训,真是不长记性,拽住他劝道:“郎君还是先出去吧!免得又惹君姑生气。”
  萧政无奈,只能行了礼,缓缓退了出去。
  老太太又恢复了喜色,继续一口一口喂着:“你爱叫奶奶便叫奶奶,你这阿翁就是死板了些,也不是真不爱你,你也莫要有怨,回头老妇好好收拾他。”
  萧敛在身后道:“阿母,这次多亏了魏仙长,他那一株仙草怕是价值不菲,若非如此,申儿怕是不妙。”
  萧家众人方才已经谢过魏道人,只是匆忙之间不显真诚,此时萧申已然醒来,事情大定,萧敛再次提起,目的自不必说。
  老太太忙道:“是了,是了,魏仙长是真仙,必然不在意那些许俗物,只是咱萧家也不曾有什么仙家物品,你多给些粮食牲畜,算是聊表谢意,待申儿大好了,再叫他亲自登门磕头。”
  萧敛领了旨意一般,也退了下去。
  萧申心中大骇,仙草?真仙?自己这是穿到了修真界不成?
  再也忍不住,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这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年代?我是谁?”
  老太太瞬而落泪,方才见得萧申浑浑噩噩,便问了魏道人。
  不曾想那魏道人却说,这孩子怕是对至亲有怨气,便将这所记之事封于一魂一魄之中,如今回来,却是少了一魂一魄,方才如此。
  老太太抹着泪道:“我可怜的孙儿……”
  张勘在一旁说道:“二郎且安心静养,如今正是大汉中平四年,我们这是河内郡,其余的待日后,仆再细细讲解,定不让二郎遗漏了什么。”
  不是修真界吗?
  大汉中平四年……只一想,萧申又是一阵心悸,这可不是什么好年景啊!
  “当今天子可是汉灵帝?”
  老太太道:“你这孩子,又说胡话了,当今天子乃是章帝玄孙,解渎亭侯刘宏。”
  这有什么区别吗?
  好像还真有区别,汉孝灵帝是驾崩后的谥号,现在可还没有。
  不管有没有区别,算是已经证实了,原来真不是修真界,而是到了东汉末年。
  萧申心头一阵火热。
  这是一个英雄辈出,让人热血沸腾的时代。
  这是一个民不聊生,天灾人祸不断,战火纷飞不休的时代。
  这是十个人就要死八个,生产遭到破坏,百姓易子而食的时代。
  这是一个让后人熟记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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