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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打倒封建狗皇帝,建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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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平侯府所在的位置属于陵奉的中心城区,是殷泉接手兵权后,在前任太守府邸的基础上改造的,附近多是一些高门大族,先前陈刑等人的神兵阁也是开在这里,守卫严密,往来无不无白丁不知道,但绝对无布衣。
  走出大门,便是一条近二十丈宽的大街,原本是为了方便各府马车进出,今日却被示威的千余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唯独侯府门前有数十位势单力薄的伏南军,还坚守着岗位,避免这些疯狂的百姓冲入府中。
  其实前线的兵力虽说被调走了近半,但也不是支不出人来,奈何这边的事情现在都传了出去,八方瞩目,处理得稍有差池便会被昭国和反军抓住把柄,容易出大事。
  故殷泉也只得吩咐军中将领,管好手下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对这些百姓动粗。
  但那些百姓往往得寸进尺格外嚣张,军伍中人火气旺,多是些宁折不弯的性子,憋屈几次后便不愿出来跟他们对线,只在营地与校场之间游走。
  至于城中其余地方,当然也有百姓组织着闹事,但都没有侯府这边的规模大。
  毕竟聿王大军今晨便离开了陵奉,现在城中管事的是殷泉,若能搞定了他,剩下的自然不值一提了。
  陈刑一行人又往前走了百十步,视线开阔,只见得密密麻麻的人头举着手,挥舞着菜刀锄头扫把柴刀,群情激奋。
  那场面比战场上还要壮观几分,也不知道若是不小心误伤了,到底算谁的。
  震耳欲聋的声浪也一阵阵席卷而来,能听清楚部分口号了。
  “杀人偿命!替天行道!”“朝廷无良、草菅人命!还程老先生的命来!”“靖平侯别躲着不见!”“朝廷蒙骗百姓欺压平民,给我们一个说法!”
  “身为朝廷命官不为百姓服务,残害我等文人,杀害手无缚鸡之力的程老先生,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天理何在,公道何存!?”
  “还我们一个公道!还程老先生一个公道!”“杀人偿命!杀人偿命!”“打倒封建狗皇帝,建立新政权!打倒——”
  等等,好像乱入了一个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身边殷泉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下,陈刑脸色一黑,捏住了小五的脖子:“给老子闭嘴!”
  “玩笑话、玩笑话,呵呵!”恶狠狠地教训完小五,陈刑又看向身旁的几人,干笑着解释道。
  “不妨事、不妨事,呵呵。”殷泉同样僵着脸干笑了两声。
  由于是从后面绕过来的,示威的百姓们一时还没注意到他们,方才的对话也只是一个意外插曲,殷泉没时间深究,连忙趁机带着一行人、从旁边一座闲置的府邸的后门暗度陈仓,早有伏南军在那边接应着。
  ——毕竟以示威百姓们几乎疯狂的状态上看,他们也不敢从正门过去。
  终于几经艰险回了侯府,殷泉赶着去安排府中事务,陈刑则是再次见到了楚叶与秦术二人。
  原本秦术这家伙还和白广财等人一块儿去了江蜀,但是他跟那财迷不一样,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没过多久便独自跑了出来。
  楚叶则是在解决完主世界的事情后,过来见见世面的。
  两人一直待在聿军中,在先前几次战役中都出了不少力。后来大军撤退,时势紧张,便以打探消息之名,挤到了侯府中来住。
  “哎呀,老陈啊,你可算回来了!”刚一见面,楚叶就苦着一张脸凑上前来,拍着陈刑的肩膀怪叫道。
  “怎么了,把你吓成这样?”
  “吓什么啊,是烦的!那帮刁民……
  不过还真有一事儿要跟你说,你带过来的那个徐大师,好像不见了。”
  “不见了?”
  楚叶点头道:“没错。他本来不是也跟着白二胖去你那个封地了吗?秦术走的时候没带上他,但是前几天那边传消息来说,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了!
  我们原还以为他也要到陵奉这边来,但连续几天都没得到消息,让殷泉帮忙查也查不出什么,怕不是失踪了。”
  “不用管他,反正丢不了就行,那家伙到哪儿都能活得下去。”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
  楚叶警惕地四下扫了一圈,声音压低:“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聿国这边做了手脚……”
  陈刑瞬间会意,当即便是笑出了声:
  “你们还不如担心他人间蒸发!那老家伙是个什么人你们也清楚,一张颠倒阴阳指鹿为马的嘴,谁要是抓住他想要问出点什么,那叫个找死!”
  “哈哈,这倒也是。”
  两个人在这边有说有笑,另一边,一人一鸟却是剑拔弩张地狠狠对视着——
  或者说是某鸟单方面的怒目而视,秦术只是以一种血统高贵哈士奇俯视日天日地小柯基的、种族层面上碾压的鄙视的目光、冷冷地回应着。
  小五对秦术现在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想以前,陈刑作为一个合格的鸟奴,对它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万般放纵,可自从听信了秦术棍棒底下出乖鸟的邪教理论后,却是像换了个人一般,整日以折磨羞辱它为乐……
  故人不堪回首月明中。
  几人各自将最近的一些见闻相互交流了一番,时间差不多过了有一刻钟,外面又远远地传来一阵喧哗,三人对视了一眼,出了房门,叫了一个伏南军往前门带路。
  走出大堂,却见侯府的正门已经大开,殷泉正扶着一个年过花甲、气度温文尔雅的老人站在门内,身后跟着几个文官打扮的男子。
  而在他们面前的十步开外,一众百姓则被伏南军死死地拦着,不让往前半步。
  殷泉看到陈刑三人过来,也是点了点头。
  陈刑知道这位老人便是传言中的、那位在朝中德高望重的刘老太师,也知道这些闹事的百姓们,现在已经不相信仙人那套说辞了。
  在一众舌灿莲花的领导者的洗脑下,许多人都以为那是朝廷哄骗他们的——误打误撞倒是接近了真相。
  但总而言之,陈刑也懒得再装模作样忽悠人,至于面前这种事情嘛,自然是安安静静地看戏最好。
  “诸位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众多示威者见到目标人物出府,声音一时弱了许多,而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四十多岁的老书生,眼下则是抚着胡须冷冷一笑:
  “足足半日了,才肯屈尊与我等对面交谈,果然是丝毫不将我等平民放在眼中么?”
  “住嘴!”老太师瞪着眼睛,中气十足地呵道:“妖言惑众胡搅蛮缠的东西……”
  “我胡搅蛮缠?我只是想为我等平民百姓讨一个公道!
  怎么,身为堂堂一朝太师,无言以对了便也只会给我等安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吗?天下的百姓可都看着呢!你们今日若不能给我等一个答复,我便是赌上这张脸不要,也在这儿赖着不走了!”
  “还程老先生一个公道,还我们一个公道!”众多百姓闻言又纷纷叫嚷起来。
  “你这张脸本来也就不要了!”老太师怒斥道:
  “眼下前线战事紧急,你等在此作乱,即便扯着一个替天行道的旗号,司马昭之心也是路人皆知!
  那个姓程的,读了几年书还无知无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仗着微末名气写什么狗屁不通的檄文?扰乱民心,掀起军民对立,害得前线战场失利、城中乱象频生,这不是通敌叛国是什么?
  其人本就罪无可恕,身死人手也要为天下笑!处置他的几位将军唯一的错处,便是擅做主张操之过急,没有将其押往京城问罪!”
  “现在说程老先生的文章颠倒黑白,若是他真得写的不对,为何会引起如此多的共鸣,为何你们要急于掩饰!?”
  “你这完全是强盗逻辑——”
  不等老太师继续说下去,中年书生便打断了他,又转身冲着身后的跟随者们大声说道:
  “诸君请听我一言,我已经打探到了消息,那几位害死程老先生的武夫,除了为首的贬官一级,其余几人便只是罚了两年俸禄!
  一条人命啊,程老先生那样仗义直言、为我等平民发声的真正学士,死得不明不白,居然只抵得上这些狗官的两年俸禄!
  凭什么这些狗官就可以随意草菅人命生杀予夺,我等平民百姓却是命贱如草!
  程老先生还在的时候,这些人便屡屡拿性命胁迫于他,现在想必也要用武力来压制我等!他们不想让我们说话,不想让我们妨碍到他们的享乐,以为用武力便能使我们屈服,但他们不知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我们今日便偏要替天行道,讨个公道!”
  “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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