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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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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郓哥一起游玩了一上午,两人便挥手道别,这时寒冷的冬天终于升起了一个能与这冰寒的大地相抗衡的太阳。
  回到家中,林初新看到武二坐在堂屋内的桌子上,似乎是在等他回来。
  听到开门声,正在为武二倒茶的潘金莲和武二一齐抬头,林初新边走边道:“二郎何时来的,等了有些时候了吧?”
  武二似乎脸上有些心急,兴奋的站起对着武大说:“大哥过几天不用回清河当差了,我们县太爷李老爷已经把你的人名划回阳谷,以后哥哥就可以在家当差了。”
  林初新听完眼前一亮,但随即又有些黯淡,一旁的潘金莲注意到林初新的变化,问道:
  “夫君怎么了?难道是在清河那边还有什么事情么?”
  林初新强颜欢笑道:“也不算什么事情,只是我打虎八义分开了我一个,日后未免关系疏远,想想有些惆怅罢了。”
  武二松了口气,笑道:“大哥不必为此惆怅,清河距阳谷仅几十里路远,若想念他几人,哥哥随时可去清河与他们一聚,以叙旧情。”
  林初新笑道:“二郎说的是。”
  他担心的其实并不是这些,在家陪着娇妻那简直就是他的奢想,而今实现了自然非常满足,只是以前有八个人在一起,再靠着这个打虎英雄的名号,不管干什么别人都得敬畏三分,就算有了麻烦八个人在一起面对也会容易许多。
  而今他一人分出来,独自在这阳谷承担着打虎英雄的称号,自己的武功又极不稳定,万一以后有麻烦那就真的不好办了。
  并且这个地方还有一个西门庆,他也会武功,万一哪天发现自己不会武功....
  林初新有些头疼。
  一旁的武二没有注意到林初新微妙地变化,忙说:既然这样,大哥快去县衙门拜访李太爷,好把官职落下来,早些拿饷银。
  林初新苦笑道:“离家时长,去县衙的路也忘了。”
  武二道:“恕弟弟分不出身,但郓哥儿可与你一道前往,我这便去叫他。”
  林初新茫然地跟在郓哥儿后面,脑子里一团乱遭。
  走了一会儿,他便看到一旁的路上聚了很多人对着墙不知道在干什么。
  一想起电视里的场景他就顿悟了,估计是有刚刚贴出来的告示供人们观看吧。
  只听到这人群里议论纷纷,嘴里嘟囔着“不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假好人”之类的话。
  林初新虽奇怪,但也懒得管这些。
  这时走在前面的郓哥儿开口了。
  “大郎哥可知最近出了一件轰动山东的大事?”
  这时林初新好奇心越来越强烈了,便问:“出了何事?”
  郓哥儿继续头也不回地说道:“近日疯传山东呼保义及时雨宋江杀了他的妻,夺了钱财正要潜逃至梁山呢?”
  林初新眼睛一瞪,觉得稍稍有些兴趣,一想起自己和宋江,鲁智深,吴用这些好汉同处一个时代,而且这些小说里的剧情正在一个个发生,他倒也有些新奇的感觉。
  阳谷县衙。
  林初新站在威严的堂室内,与郓哥儿一齐等待着县太爷到来。
  这时他忽然有一种林冲误入白虎堂的感觉,但仔细想想,自己既没有带刀,而且这里也不是白虎堂那么神圣的地方,带给他这种感觉的,是对这个县太爷的怀疑,不知他是好还是坏,但是按原著里的话,这个县太爷是非常公道的,最后武松杀了人也是他为其减去了砍头的刑罚,而被发配改造。
  “武大兄弟。”自大堂上侧门传来一阵响亮而自带有凛凛威严气势的声音。
  林初新打了一个劲激灵,忙抬头看去。
  “包....包拯?”
  林初新惊地下巴都要掉了,这都哪跟哪儿啊!
  郓哥儿见林初新没有反应,忙戳了戳他。
  他这才反应过来,跪地作揖道:“草民武大见过大老爷。”
  李太爷慢慢走下来,黝黑的脸上满带着慈善的微笑,待到他走进林初新时他这才发现。
  呼,吓死我了,原来不是包拯。
  他黢黑额头上那一道白色的疤痕原来并不是月牙形状,而像是被烧红的细铁棒烙了一道竖直的烙痕。
  除此之外,他与后代描述的包拯别无异处。
  “武英雄不必行礼,你我见面便是兄弟,我特地为武贤弟设了宴席洗洗尘,这位小兄弟....唉?那位小兄弟什么时候走了?。”李太爷有些疑惑道。
  林初新转过身一看,郓哥儿果然不见了踪影。
  他暗暗笑道,这小机灵鬼早料到自己的身份不适合这种场合,早早悄无声息地走了,真是机敏地不寻常呀。
  “他还要回家照顾老母,未禀告退就走了,还望太爷不要怪罪。”林初新道。
  “欸,孝心可嘉嘛,我怎么可能会怪罪,那,武贤弟,到我家做做客吧。”李太爷轻轻揽着林初新的肩膀向外走去,几名捕快右手握刀跟在他们的身后。
  郓哥儿挎着梨到了李婆的摊前,看到本来稀稀落落的摊前竟然坐了大半个摊的人,他有些惊讶,想过去看个究竟,然而没过几步,一阵烈火般的烧酒味儿就刺了过来,李婆提着烧热的酒正在他跟前为客人倒酒,郓哥问道:“婆婆多年茶摊为何突然换成了烧酒?”
  李婆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哟,李婆,这茶摊怎么不开了,改烧酒摊子了?”一位衣着考究,大腹便便的男子负手而来。
  “唉,做生意不就是为了赚钱嘛,卖茶才值几个钱嘛!”李婆笑道。
  郓哥鄙夷地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雪点斜飞,落地成水。
  大寒天气,林初新却浑身燥热,甚至脚步都有些摇摇晃晃,古代的酒确实刚烈,若不是这具身体本来就就嗜酒成性,想到这里,林初新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十八碗不醉的武松被他的灵魂占据后只喝这一顿酒就有些醉意了,确实有点丢人...
  “啪,”正瞎想之际,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巴掌,林初新一激灵,头也不敢回的他试探着问道:
  “阁下何人?”
  “兄弟,我都认不出来了?”这声音如风般悠扬,又如酒般醇厚,竟让人忍不住有种臣服感。
  林初新又是一惊。
  完了,又是熟人,听起来还是特别厉害的角色。
  这时喝下的酒已经化作冷汗慢慢浸湿衣服,林初新笑道:“哥哥来怎么不提早说一声,弟弟好有些准备。”
  那人有些疑惑道:“大郎难道不知我的事?”
  林初新松了口气,这句话说出的时候,他就已经判定后面这人不是仇人,而是兄弟了。
  他道:“哥哥不知,这几天小弟不小心染了风寒,一直在家养着,也没出来过,所以并不知道哥哥的事。”
  后面那人听了之后,也没有再怀疑,只是叹了口气,道:“我错杀了阎婆惜,如今被官府悬赏,正好路过你这里,顺道看看你。”。
  林初新咽了口水。
  原来是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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