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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潘金莲附在门前小心问道:
“谁?”
“娘子,是我。”门外响起了林初新压低的声音。
她赶紧打开门,林初新赶紧走进来,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人。”
“这是....”潘金莲下了一跳,疑惑地看向丈夫。
林初新解释道:“这是我结拜哥哥,如今落了难,来此住几日。”
宋江道:“只住一晚。”
林初新一直在注意宋江的表情,见他只是礼貌地看了自己倾国倾城的娘子一眼之后,便移开眼睛望向了别处。
于是他对宋江的信任多了三分。
“娘子赶紧去做一桌好菜招待兄长,再热几壶酒。”林初新吩咐道。
刚等潘金莲反应过来时,宋江一把抓住林初新的手道:“我吃过了,只热几壶酒即可。”
“这怎么行,”林初新转头又想叫妻子去做菜。
“兄弟你何时变得如此客气了?”宋江道。
这可把林初新吓了一跳,自己的性格果然不时地就会露出来被宋江这种心思缜密的人发现,他赶忙道:
“我只是想和兄弟好好吃喝一顿而已,哥哥多心了。”
“兄弟若再如此麻烦,那我这就走了。”
“别别别,我这就热酒,咱们只喝酒。”
宋江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对桌共饮,聊了好一会儿,林初新尽量避免他们聊起以前的事,然后等到了一个好的机会,便说。
“哥哥若去了梁山,我也便投奔哥哥去了。”
宋江诧异道:“兄弟你现在生活如此优厚,还为官家当差,为何非要走匪道?”
林初新叹道:“如今官场黑暗,社会混乱,虽表面平静,但就像冰雹下的稻草屋,随时都有可能被打垮,就像哥哥,如此侠义,还是被逼上了梁山,我怕我也....唉,还不如主动点好。”
其实他想的是找个安全的地方,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避免悲剧的发生。
宋江也长叹一声,道:“原来兄弟也看得如此明白,如今官场黑暗,像我们这种人,连在底层效忠朝廷的机会都没有,反倒有性命之危。”
两人皆长叹,举杯共碰饮。
翌日。
清晨,这时地上结了一层霜冻,空气似乎都凝结住了,无疑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刻。
然而宋江执意要这个时候走,因为这时没有人愿意早起出来到街上受此寒冷。
他披着潘金莲送的羊毛大袄,转身道。
“兄弟后会有期,我们它日再见。”
林初新也道:“哥哥一路小心,毕竟你不会武功...”
“哈哈哈,”宋江笑道,过几十里我就找到朱仝了,大朗不必担心。”
“那这几十里哥哥也要当心。”
林初新正要挥手道别,却发现挑着担走来的武二。
宋江也注意到了武二,武二抬起头,对着林初新笑了笑。
“这是我家武二,”林初新对宋江解释道。
林初新并没有对武二介绍宋江,他怕在这大街上会有人听见宋江的名号而惹出大事。
“后会有期!”
“哥哥后会有期!”
日至中午,林初新再次扶着腰从卧室走了出来。
看着早起的妻子在厨房忙碌的曼妙的倩影,林初新瞬间又被巨大地幸福感包围着,忍不住就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妻子。
潘金莲身躯顿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放松下来,道:
“相公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饭还没做熟呢。”
林初新道:“醒来看不见你在枕边,我怎么能再睡得下?”
她默不作声,但俏脸却顿时红扑扑地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林初新搂着妻子纤细的腰肢久久不愿松手。
“大哥,大哥。”
门外响起了武二的敲门声。
林初新皱着眉松开手去开了门。
“怎么了?”他问。
武二道:“明日是你上任之日,李太爷今晚设宴为你庆祝,哥哥千万别忘了赴宴。”
“怎么又是宴席,”林初新不满地嘟哝,要是在现代,如果有人请他做客去,他巴不得插上翅膀就去准备大吃一顿了,但是这古代,对于豪杰高官来说,凡是宴席,最多的恐怕不过鸿门宴,古代有多少冤案是发生在饭桌上的,又有多少英雄也是死在酒杯上的?
退一万步来说,他虽然相信这位包拯同胞兄弟般的县太爷,但也不想让自己的妻子独守空房。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给我一百顿饭我也不想去呐!
林初新叹了口气,把武二撵走了,回头看看软玉温香的妻子的背影,胸中一热,转身就栓上了大门。
.........
“炊饼喽,热乎的炊饼!”
武二放下担子,解开一层又一层的盖布,因为他看到有几位顾客走过来要买他的饼了。
“二朗,你这饼挺厚实啊,”一位黄色衣衫的男子拿起一个炊饼道。
“是啊,您掰开看看,全是实心的,卖的又便宜,您要几个?”二郎回答道。
大寒天气,担子里的饼冒着冲天的热气,与这寒冬作微不足道的抗衡。
“哦,我不要了。”那人把掰开而冷掉的饼丢了回去。
武二有些失望地把炊饼重新盖住,挑起担子要往别处叫买。
“哎哎哎,别走啊,没看见我这么大个人儿站这儿呢?”又一个青布棉袄的中年男子叫住他。
武二又站住,放下了担子。
“您要几个?”武二问道。
“你打开,我挑几个。”那人道。
武二又解开了盖布。
热气再次升腾,黄袄男冰凉的手在热腾腾的饼里翻来翻去。
翻了好一会儿,他还是连一个饼都没选好。
武二皱着眉道:“客官您好了没有,这饼都要凉了。”
“好了,”他终于拿出一个饼来,冰凉的手已经被饼温暖的红腾腾的。
“哎呦,你就买一个饼啊,把人家一担子的饼都给弄凉了。”那位黄衣男在一旁讥笑道。
“那也比你不买强啊!”青衣男笑道。
“谁说我不买的?我偏要买,还要买----一个半饼!怎么样,比你多吧。”黄衣男笑道。
接着他指着另一个担子道:“来,把那担子饼打开,把老子手暖热乎了,说不定买你两个整的饼呢!”
“哈哈哈....”几人一齐大笑。
武二粗犷的脸憋的通红,提起担子就要走。
“别走啊,我还没买呢,你会不会做生意呀!”黄衣男在他身后喊道。
身后还隐隐约约传来青衣男的叫声:
“黄兄,你不怕他的打虎英雄哥哥找你麻烦?”
“哼,”青衣男冷哼道,“他再牛会怎么样,一个小小的捕快能惹得起我?我可是南宫大官人的表兄,他要管我还要掂量掂量!”
“再说,是他哥哥牛,又不是他牛,你看看他五短身材,长得又是这个丑样,还这么怂货,这样的,给我提鞋?我一脚踢开他。”
“哈哈哈哈哈......”周围又是一阵嘲笑声。
武二停住了,然后慢慢转过身,仰起头远远地仰视着三人。
几人看见侏儒武二如此看自己,似乎受到了侮辱一般,骂骂咧咧就奔过去要教训他。
“你这矮颓子,有什么资格蔑视我们?”。
青衣男一脚踢翻一担炊饼,热腾腾的饼滚了一地,白花花的非常惹眼。
武二抽出扁担,冷冷地看着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