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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县城里的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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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两个时辰的路,总算到了庚元县。看着城门上面那在夕阳的衬托下略微泛黄的“庚元县”三个大字,老八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猥琐的笑容。随后又觉得在众目睽睽之下终归是有些不好,他很快又把那猥琐的笑容收回去了。他把手放到嘴边,假装咳了两声,目光放到了那肥头大耳的门官身上。
  “在城门当门官是个油水很足的差事,尤其是这种富庶的县城。你们看那个大肥猪,肥头大耳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肯定捞了不少油水。”
  门官看见刘清风过来了,把手里的小紫砂壶放在桌上,从长凳上站了起来。他屁颠屁颠的地跑过来向刘清风打招呼,那说话的语气仿佛刘清风是他的顶头上司一般。
  “刘公子,您来了!”
  刘清风只是个生意人,门官对他的态度跟县令比起来就只差行礼了,可见刘家在整个庚元县的地位以及影响。
  “原来是门官大人。盘查这么严,歹人还没抓到吗?”刘清随口且风毫不客气地问道。
  “请刘公子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那谋财害命之人,给刘公子一个交代。”
  刘清风没有过多理会他,三个人直接进了城。
  “刘公子,您慢走!”门官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这庚元县的发展可是真的迅速。战争刚过去没几年,这里的百姓们就已经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这边陲的县城曾经遭受过战争的重创,百废待兴。这时恰逢刘水岳辞官还乡搞起了茶叶生意。在他的带动下,原来如死水一般的县城开始不一样了,整个变得活跃了起来。
  刘水岳虽已不在庙堂,但曾经一手培养的势力依然存在。正因为这样,县令的政绩非常卓越。当初县令闻得刘水岳想搞茶叶生意,便推出了一系列便于其做生意的政策。这拍马屁的举动却将整个庚元县完全改变了样貌,茶叶在这几年间迅速成为了庚元县的文化符号。整个县城迅速涌现出了一大批与茶有关的商品。
  一进城便能感受到整个县城富庶的气息。正值晚饭时分,街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川流不息。到处都能闻到各种美食的味道,街边小摊,酒楼,甚至小巷子里,各种店铺,座无虚席。
  刘清风雇了一辆马车,车夫花了很长时间才驾着车从人群中穿过。
  叶香居位于城南,在两条大街的相交处,十分醒目。隔着老远就能看见那蓝底金字的大招牌。
  下了马车,店小二将黑天韵,老八还有刘清风三人带到了二楼的雅间。
  一位身着蓝衣、典雅端庄、婀娜多姿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店小二退出了门外。从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位风姿卓越的女士是酒楼的老板。
  刘清风站了起来,走到老板身边小声说着什么。从刘清风的嘴型以及掌柜吃惊的神态可以判断,刘清风将白圣元被官兵抓住的消息告诉了她。
  在这之后,刘清风才介绍道:“黑公子,冷月公子,这位是叶香居的王老板。叶香居如今已是全县第一酒楼,这都是王老板的功劳!”
  “哪里,哪里!刘公子过奖了。如果没有贵府的茶,我们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安居乐业。”王老板说。
  “王老板过奖了!这位是黑天韵黑公子。这位是冷月公子。”刘清风说。
  “想不到竟然是二位。二位贵客驾临小店,令小店蓬荜生辉!我这就吩咐下去,为二位接风洗尘。”王老板说。
  “那就有劳了!”黑天韵客气道。
  “想不到叶香居的掌柜竟然是如此一位风姿卓越的佳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句话从老八口中说出来,着实让黑天韵吃了一惊。在他的印象里,老八对人类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
  “冷月公子谬赞。”
  当店小二再次走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壶酒和三个酒杯。店小二放下手里的东西,王老板对他吩咐了些什么,再次退出了门外。
  “我已命人备下了全茶宴,几位稍等片刻。”
  王老板微微笑了笑,说:“那黑公子,冷月公子,刘公子,我亲自为几位准备菜品,先失陪了。”
  老八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王老板走出雅间,将房门带上。
  “你不会看上这位风韵犹存的王老板了吧!”黑天韵笑道。
  “我只是好奇,她一介女流,是怎么把叶香居做成全城第一酒楼的。”
  “你问刘……”
  话没说完,一股浓郁的香味把黑天韵的意识瞬间拉了过去。
  刘清风拿着刚才上的酒,给另外俩人分别斟了一杯,随后介绍道:“二位,此酒名曰‘黄鹤’,以本县特有的茶酿造。”
  黑天韵端起酒杯,里面的‘黄鹤’略微泛黄,一股厚重的兰花香裹挟着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他端起酒杯,靠近鼻子闻了闻,完全陶醉在酒香之中。喝上一小口,更是如梦幻一般。即使吞入腹中,他依然陶醉在那酒带来的“幸福与梦幻”中。
  “此酒只应天上有啊!”黑天韵感叹道。
  “那琼浆玉露兴许就是这个味道了吧!”老八也脱口而出。
  他随后又倒了一杯,对着老八。“来,干!”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黑天韵不禁想到了这句诗,随口念了出来。他完全沉浸在酒中,久久不能自拔。
  “不懂就不要乱引用,说的什么,一点都不吉利!”老八抱怨道。然而黑天韵完全沉浸在酒中,没有理会他。
  几杯过后,黑天韵凑近刘清风,小声问道:“刘公子,我师父在哪儿啊?”
  “大祭司他身份特殊,留在城内恐生祸端,因此李炎把他接走了,他不在城内。其实我知道的也仅仅只有这些。说来惭愧,我一直在反对处决大祭司,因此家兄全程没有让我参与。”刘清风说。
  “城外?你觉得他们会把他关在哪儿?”黑天韵问刘清风。
  “应该是在青云庄。”刘清风说。
  老八皱紧了眉头,“那个地方有点麻烦!外墙有上百米的高度,还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钢。从外面几乎不可能攻入,是真正意义上的铜墙铁壁。不仅如此,青云庄外围地势平坦,非常适合用来布阵。”
  “而且那里已经进驻了二十万军队。”刘清风补充道。
  “二十万!”黑天韵听到这个数字后有些吃惊,随后嘴角微微上扬。“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说明我在这些人心目中还是有点位置的!”
  听到这话之后轮到刘清风吃惊了。老八看见了,说:“你用不着吃惊,这种人一向都没心没肺,这点事情还不够让他烦心的!”
  “要夸我就走点心,什么叫没心没肺啊!我有那么冷血吗?”黑天韵说。
  刘清风说:“此种情况黑公子竟然还能这般从容,实在令在下佩服!”
  “李炎,对这个人,我有些印象。他惯用的武器是双刀,如果单论体术的话我不是他的对手,很是厉害。尤其是他的武器格外需要注意。当年的决战中,他的队伍让我们吃了不少苦!”老八看着黑天韵。
  “整个月之一族体术比你强的不会超过五个人。你都这么说了,我还真有点想会会他。到时候跟他对上,我跟他肉搏试试。”黑天韵对老八说。
  “我觉得你即便用上法术也不一定能讨到好!”
  “有这么厉害吗?”黑天韵反倒有些不信了。“你把他说得那么强,早就超出了人类的极限了。”
  “我可没有危言耸听!根据这几天对你的了解,他的武器正好可以对你构成威胁。”老八说。
  “现在白大哥又落到了他们手中,真是祸不单行!”刘清风叹了口气说。
  “刘兄不必着急,离最后的期限还有一个月,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可以用来准备。”黑天韵又转过脸看着老八,接着说:“到时候两军交锋,就交给你了。我顺便也过过当军师的瘾!”
  老八向黑天韵投来了怀疑的目光,“不是我怀疑你。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你,真的可以吗?”
  “我怎么不行啊?要是没有我的主意,以前……”
  老八打断了黑天韵,“好了,别以前了!就冲你这个态度,你还是别瞎掺和指挥的事情了。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而你一点经验都没有,很容易受苦。你还是在边上看着,以后有的是机会。”
  黑天韵本想说点什么,但老八一点情面都没给他留。并且说的还特别有道理,让他无从反驳。他很少遇到被人呛得哑口无言的情况。他本想发作,但那样的话却又显得自己小器。便对老八挤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硬生生把气憋了回去。
  刘清风并没有参与到具体的事宜中,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闲聊了几句了之后,陷入了一阵沉默。黑天韵看出了刘清风的心思。
  “刘公子,贵府发生的事情,能否对我详细说说?”
  刘清风倒了一杯,一口喝下。叹了口气之后,说:“爷爷为了泡出好茶,经常外出寻找水。半个月前,他再一次上山找水,就再也没回来。说来也奇怪,那天他非要独自一人上山,同行的随从无奈只能在山脚等他。仆人们等了近三个时辰,眼看天快黑了还不见他回来,于是四人决定上山。他们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脖子已经被利刃割破了,倒在了血泊之中。”
  “仆人是在哪儿发现他的?”黑天韵问。
  “离山脚不远的山腰上。”
  老八喝酒喝得兴致正浓,旁若无人。嘴里还喝出了滋滋的声音。黑天韵白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继续问:“他遇害的时间呢?”
  “我记得县令说是在未时末到申时初。”
  “那,那几名仆人有没有谁中途离开过呢?”
  刘清风摇了摇头,说:“没有。他们四个一直在茶棚里喝茶,后来县令大人还向那茶摊老板证实过。”
  “那刘公子,你可否记得当时的一些细节,跟我详细说说。”
  刘清风说话开始哽咽了,他努力抑制内心的悲伤。他停顿了片刻才说:“县令文大人推断是有人谋财害命。当时爷爷是仰面躺在地上,我记得当时说,他是死于极度惊吓当中。我只记住这些,别的就不知道了。”刘清风如是说。
  “那令尊呢?”
  “家父是在三天前的戌时末到亥时初被害的。当时,下人们听到有人在后花园时而嚎啕大哭,时而狂笑不止。他们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家父倒下。他心口被利器刺穿,但是现场却没发现利器。”刘清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恸,泪水夺眶而出。
  黑天韵不忍心再问下去了,起身走到他身旁轻拍着安慰着他。此时此刻的黑天韵非常理解他的心情,他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越是这样想,自己心里越是能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想到那个梦,心里也越发地难过了。
  这时,随着房门被推开,一阵香喷喷的味道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店小二们开始不断地往桌上上菜。
  全茶宴总共二十八道菜,每一道菜都各具特色,每一道都用一种茶加以烹饪,保留了茶叶口感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各色菜式的味道,二者相辅相成,锦上添花。吃着玉盘珍馐,他们暂时忘却了心中的不快。
  酒足饭饱之后,黑天韵起身准备离开。刘清风再三挽留他,请他去家里休息,他说自己还有事情便拒绝了。
  从酒楼出来,两人便直奔一直以来让老八魂牵梦萦的那个地方。
  “等一下,我想起个事儿。”黑天韵突然停了下来。
  “你怎么回事儿啊,都到门口了,别说你临时有事去不了啊!”老八埋怨道。
  “不是那个事儿,是那个……”黑天韵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快说,别扭扭捏捏的,待会儿人家打烊了!”老八不满地催促道。
  黑天韵的脸略微有些泛红,“那个,什么,我,那个,我没带银子。”
  “大哥,我服了你了,你抠门都抠到这份上了,这个钱都舍不得出啊!”老八很无语的看着他。
  “不是,我是真没钱。我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家里一文钱都没发现。”
  “好了,我再跟你争的话人家就该打烊了,我还是请你吧!”他掏出了一大锭银子递给黑天韵,接着说:“刚才说你没心没肺还真是一点都没冤枉你。前一刻还在伤感,吃了两口饭后就变了个脸,现在居然在想方设法让我请你逛窑子。”
  “我还以为你光顾着喝酒没注意呢!我这是临危不乱,而且这一次,虽然中间出了点意外,但我们得到了一个帮手啊!有了他们的协助,我们不就可以浑水摸鱼了吗?”
  “对方有二十万人全副武装等着我们。那白圣元一个朝廷通辑的在逃犯人,他如何在短时间内组织起人马对抗朝廷?”
  “既然白圣元都那么保证了,我们不妨先静观其变。离最后的期限还有一个月,别急,先看看情况再说。不管对方想干什么,至少师父暂时是安全的。否则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等我岀来便失去了意义。”
  “这么说,你信任这些人?”老八问。
  “为什么不呢?至少这一次的事情上面,他们可以帮我们。让他们去斗,我们完全可以隔岸观火,到时再坐收渔利,这不是很好吗?而且我隐约觉得,刘清风家的事情并没结束。”
  “什么意思,你是说他家还有人会死?你是怎么知道的,就凭刘清风那几问半咸不谈的现场描述,你就知道了?”老八语气中有些吃惊。
  “感觉,你知道我这方面的感觉一项都很准的!”
  “好了,别感了,快走吧!人家打烊了!”老八不耐烦地催促道。。
  “哎呀!我自己会走,你别拉我。你这没出息的,逛个窑子还不好意思!”
  还没走到门口,两个打扮格外妖艳衣着暴露的女子过来将他们俩拉走了。老八的脸已经红到耳根子了,他非常局促,走路的样子活像一只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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