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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在街边吃早点的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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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天韵和老八坐在街边的茶摊吃着早点。昨晚那儿本来也提供早点,虽然那里的菜色也很不错,却不地道。他们俩随即决定到小摊儿上吃最地道的美食。
  他们俩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等老板上齐了早点之后,两人开始了热烈的讨论。讲述着昨晚的战绩,不亦乐乎。
  “现在我才发现当人类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老八一脸满足地感叹道。
  “你竟然没把人家粘在床上,还是可以的!”黑天韵揶揄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会一晚上都守在窗户边偷看吧?想进来又不好意思?”
  “滚!就这还用得着去偷看?你要真那么干了,人家姑娘早就悄悄溜出去报官了,我们早就被官府围起来了,哪里还有空在这里吃早点啊!”
  老八脸上洒满了春色,正在回忆昨晚经过。黑天韵却叹了一口气,说:“唉!我真替你感到难过!一想到你这片刻的幸福是十年甚至更久的空虚与寂寞换来的,我这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我真该早些带你出来见识!也多亏是你,要换做是我,早就一头撞死了。这十年你是怎么排解寂寞的?”
  “关你什么事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明明是我的事情,你为什么会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啊?”
  然而黑天韵没有回答他,“我明白了,你肯定用幻术催眠自己,将书里的情景再现了出来。难怪你会说我的书读起来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看了老八的表情之后,黑天韵笑了起来。“会幻术就是好,居然还能这么用。我本来就随口一说,居然还蒙对了。每到这种时候,你的眼睛都会把你出卖。”
  老八脸红了,没有再说下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意味深长地说:“说正事啊,你真的相信他们?”黑天韵知道,老八说的是白圣元跟刘清风。
  黑天韵马上就严肃了起来。“现在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不管他们是不是另有企图,至少在救出师父之前,我们还是一伙儿。对于目前来说,这就够了。敌人非常强大,而我们目前只有两人。所以必须步步为营,格外小心,不能再让他们找到理由对我们发动战争。”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原来的你可没有这么谨小慎微!”
  “我再也不想看到同胞死在战争的阴影中!”老八顿了顿,又接着说:“你说得对,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
  “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以的情况,牺牲我们两个总比拿整个族群的生命冒险要值得!再说,万一他们是真的想帮我们呢?”
  “可是……好吧!反倒是我有些狭隘了。”老八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说:“那悬崖是我们的必经之地,朝廷肯定会派人在那儿盯着我们。昨天姓白的一眼就看清了我们的底细,而且他也知道我们会经过那儿。要说他这样的人想不到朝廷会派眼线在悬崖那儿盯着我们,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从昨天白圣元和刘清风说的可以看出,他们出现在那儿纯粹是偶然,朝廷事先并不知道。对于白圣元他们的突然出现,眼线只要用鸽子,就能在第一时间通知朝廷。我们昨天慢慢走过来花了近两个时辰。如果换做是跑步的话,他们从开始准备到包围树林,一个时辰左右应该是能够做到的。因此朝廷没必要事先安排官兵埋伏在那里,不管是为了对付我们还是白圣元他们,既没有必要,又容易打草惊蛇。”黑天韵低声说。
  老八提醒道:“你想过没有,不是还有一种可能吗?他们跟朝廷是一伙儿的,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取得我们的信任。这不同样也能达到他们最终的目的吗?”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没想过。目前敌暗我明,且我们掌握的线索太过有限,因此一举一动都必须谨慎。目前对我们虎视眈眈的大有人在。我的事情和师父的事情终归是小事,族群的未来才是大事。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既然说了会帮我们救出师父,那至少在师父获救之前,他们不会对我们怎么样。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有一个问题。我跟你一样,很难对他们产生信任。但一味地怀疑只会让自己不堪重负,对我们最终的目的有害无益。”黑天韵压低了声音说。
  摊主见他们的杯子已经空了,拿着水壶走上前来为他们续杯。等摊主走开了,他们才开始继续谈论。
  “好吧!也许你说的对!”
  黑天韵继续说:“附近有没有你的手下啊?让他去查查这个白圣元。”
  “这还用你说啊!昨晚我就吩咐下去了。”老八说。
  “你够快的!竟然一边**,一边干正事。没被人看见吧?”黑天韵问。
  “放心吧,当时是深夜,而且那个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说这话的时候,老八很猥琐地咧开嘴笑着。
  黑天韵很无语地看着他,说:“是她不小心扯下了你的头皮吓的吧?”
  “难道就不可能是别的原因吗?”
  “真的假的,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吃这碗饭的。就你?还是第一次?”
  “你要不信的话,今晚我们再去。要一间大房,再叫七八个,然后我们俩一起。说不定你还没我厉害!”老八咧嘴笑得更猥琐了。
  “那得多恶心啊!不是,你还是首领吗?你现在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那些几十年没近过女色的流氓,一点仪态都没有。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黑天韵说。
  “你是最没资格说我的,你以为你好到那儿去啊?堂堂月神的传人,族里面谁见到了不叫你‘殿下’啊!不仅去了,身上没银子还是我请客,甚至还一度添油加醋炫耀你的本领。”老八回敬道。
  他们没再继续说下去。俩人相视,彼此俩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接着他们拿起茶杯互相碰了一下,随后又都喝了一口茶。
  “你不是把人类视为同胞吗?你刚才的言语好像有点出尔反尔啊!”
  “怎么出尔反尔了,敌人就不能是同胞吗?”
  “好像也没毛病!”
  “对了,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猜猜是什么?”老八一脸得意地坏笑道。
  “看你那猥琐的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黑天韵说。
  “绝对是好事。我昨晚把你的著作拿给他们去刊印了。”老八笑着。
  黑天韵一听,脸一下就绿了,他此刻恨不得把老八掐死在这儿。他一边掐着老八的脖子一边愤愤地说:“快去给我追回来!”
  “现在追回来要引起恐慌的,你刚刚不是才说族群的未来是一等一的大事吗?所以为了族群的未来,你就忍一下吧!再说你不是没钱吗?这上面挣的钱我们五五分。等以后各大妓院请你去给他们代言的时候,你别忘了我啊。你看这么好的事,一举三得的事情,你居然让我追回来,怎么想的?”
  黑天韵说:“我当上了月神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大卸八块,治你大不敬之罪。你造谣生事,诽谤上司。”
  东西吃完了,茶也喝淡了。老八把钱放在桌子上之后,俩人按照刘清风昨晚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前来刘府吊唁的人络绎不绝。来到门口,刘府的下人将他们拦了下来,说明来意之后,经下人的通报,刘清风方才出来迎接他们。
  刘清风把他们二人直接带到了正堂。盛殓他父亲的棺材就在堂屋里,被两张长凳驾着摆在屋子最里面。亲人们披麻戴孝,跪在堂屋另一头的两侧,两位至亲的猝然离世让他们伤心欲绝。
  黑天韵和老八分别为死者上了香,烧了纸钱之后,刘清风将他们带到了后花园。
  “刘兄,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你将当晚目睹令尊遇害的人都叫过来,我想问问他们。”黑天韵说。
  刘清风对一旁的下人挥了挥手,他立刻就办事去了。
  刘府的后花园建得很独特。花园大部分地方被一大片池塘占据,池塘上有假山。流水从山间流出,山间各处种有六棵齐腰粗的松树。一座相当典雅别致的亭台依山傍水而建,拱桥连接着亭台和对岸。
  黑天韵和老八沿着池塘绕了半圈,来到假山的山顶。刘森伯出事的位置就在这第三棵松树的边上。黑天韵仔细地查看了现场。这山顶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狭窄,五个成年人站立。周围的石缝里残留了少量还未来得及处理的已经发黑了的血迹,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发现。
  从刘清风的口中得知,其爷爷名叫刘水岳,六十八岁,曾担任宰相,官职为中书门下平章事,五年前告老还乡。其父亲名叫刘森伯,四十五岁。原户部侍郎,五年前因厌倦了官场而辞官,随父亲刘水岳一起还乡,搞起了茶叶生意。
  管家赵弘毅带着十几个下人出现在花园入口。黑天韵,老八和刘清风从假山上下来,在亭子里坐了下来。管家随即将这些下人领到了亭子里。
  在黑天韵吩咐之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和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被推举出来,等候黑天韵的询问。这俩人穿着麻布衣裳,小姑娘名叫小梅,男子名叫李九。黑天韵向他们问起了刘森伯遇害那天的情况。
  小梅回忆道:“那天晚上,奴婢听到有人大笑,是那种发了疯一样的狂笑。过了一会儿,又忽嚎啕大哭起来。这大晚上的,把奴婢吓坏了。那声音把周围的人都吸引了过来,有大家在,奴婢才敢跟着去看是怎么回事。大家循着声音找过去,来到了后花园。当时天比较黑,站在花园入口,依稀能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山顶上手舞足蹈。”说完,小梅指了指花园对面的假山。
  “你们都看到了吗?”黑天韵对众人询问道。
  众人纷纷点头,回答说:“是的,就是这样。”
  “你们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黑天韵问。
  小梅摇了摇头,“没有看清,当时天很黑。”
  黑天韵继续问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小梅说:“吃完晚饭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应该是戌时末到亥时初之间。”
  “那后来呢?”黑天韵问。
  李九接过话,说道:“当时大家都不敢靠近,只有我们几个胆子大的靠了过去。走近一看,居然是老爷。我们一靠近,老爷忽然就停止了大哭大笑,身体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我们过去想把老爷扶起来,发现他浑身都是血。”
  刘清风补充道:“是啊,当家兄和我赶到的时候,父亲已经奄奄一息了。现在冷静下来一想,他似乎想跟我们说什么。然而最终什么也没说就去世了,死之前,他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们。”刘清风的眼里闪动着泪水。这之后,他呆呆地望着池塘,没再继续说下去。
  “刘公子请节哀!”黑天韵拍了拍刘清风的肩膀,安慰了他一下。又对众人问道:“出现在这花园之前,刘老爷在干什么?可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
  刘清风却接过话说:“最后一次见到家父是当晚吃饭的时候。每天晚饭过后他都会去书房看书,一直看到深夜。”
  黑天韵问道:“每晚都如此?”
  刘清风跟众人都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是吗?晚饭过后到案发之前,有谁见过他?”
  一名丫鬟回答说:“那天晚上奴婢曾去给老爷送过茶水,那时老爷正在书房看书,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吗?”黑天韵问。
  “是吃完饭之后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丫鬟说。
  “你能肯定吗?”
  “是的。老爷每天的生活作息都很规律,奴婢每天都是那个时候送茶水过去。”
  “那你们呢?”黑天韵问众人。
  众人纷纷摇头,说:“没有!”
  “有没有谁看见他从书房出来?”黑天韵问道。
  结果有很多人都说,大概在戌时末,看见刘森伯自己一个人去了后花园,而且并没有可疑的地方。在那几天,府上也没有来客。
  在黑天韵的要求之下,刘清风又叫来了跟随刘水岳出城找水的四名仆役。从他们口中得知,半个月前,他们跟随刘水岳驾着马车出城找水。本来应该是管家赵弘毅陪同,他很熟悉野外,对于找水很有帮助。但是那天赵管家同刘清风一起在清点新到的茶叶,因此便没去。
  黑天韵还问过刘清风,他说找水一直都是刘水岳亲自去找。尽管年纪大了,但他从不让别人插手。刘水岳说过好茶须由活水泡,因此他经常不远万里,不辞辛劳外出找水。
  他们的马车最终在城南的法阳山脚停了下来,刘水岳便一个人上山去了。跟之前刘清风说的一样,刘水岳死活不让下人跟着。法阳山正好在官道上,又是行人客商来往于州县之间的必经之路,所以沿路的茶棚很多,于是几人便在山脚下的茶棚里坐着等他。等了三个时辰,实在等得不耐烦了,四人方才上山寻找。
  结果在离山脚不远的山腰上发现了刘水岳的尸体。死亡时间大概在未时末到申时初。他们记得很清楚,他被利刃割破了喉咙,尸体只有这么一处伤痕。尸体仰面躺在草丛中,周围的草生长得很茂盛。如果不是刘水岳的脚没有被遮住,他们几乎不会发现他的尸体。他们四个还从县令口中得知,刘水岳死前好像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刘兄,能否让我看一眼令尊的书房?”黑天韵问刘清风。
  “黑公子请。”说完,刘清风就领黑天韵和老八朝刘森伯的书房走去。
  刘森伯也是高雅之人,他的书房无一不透漏着一个字——雅,植物花草,文房四宝,香炉古玩一应俱全。黑天韵将书房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果然没有任何发现。已经过了好几天,黑天韵心里清楚去了也不会有任何发现,但保险起见,最终还是看了一眼。
  “刘兄,不知能否让我们看一眼令尊的尸体?”黑天韵问刘清风。
  黑天韵见刘清风面露难色犹豫了起来,又继续说道:“刘兄,此案尚有诸多疑点,希望刘兄能全力配合,还令尊一个公道。”
  “不瞒你说,昨晚我们已经看见凶手了。”刘清风说。
  黑天韵和老八都吃了一惊,黑天韵问:“抓到了?”
  刘清风摇了摇头,说:“让它跑了。”
  老八好奇地问:“他长什么样?”
  “我们看到的是一只人面蜘蛛。”刘清风说。
  黑天韵和老八都吃了一惊,又相互对视了一眼。黑天韵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他问刘清风:“你看清楚了?”
  “不止我一个人,当时在场的人有很多,他们都看见了。”刘清风说。
  “你把情况跟我详细说说。”黑天韵说。
  “昨晚,我们吃过晚饭,在为父亲守灵,突然听见有人大喊‘人面蜘蛛’。我们跑出去一看,果然有一只人面蜘蛛,它露出半个身子,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我立刻拿出了落日神珠,。它害怕强光,逃走了。”说话的时候,刘清风并没有看老八,语气里也没有透露出恨意,显然他也觉得那不是老八。昨天在林子里,他见识到了老八的身手。如果昨晚那位真是老八的话,他根本就么有机会拿出那法器放出强光。刘清风很清楚这一点。
  “刘兄,你为什么如此肯定是人面蜘蛛杀了二老?”
  “我问过县令文大人,他推测祖父跟家父很有可能看到了幻觉。家父自不必说,如果不是因为幻觉,他老人家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祖父曾官居宰相,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亲身经历过与邪神的斗争,宦海沉浮他都能一笑置之,很难想像会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极度惊吓。而且他们都是被利刃夺去了性命,试问能让人产生幻觉,又有利刃,这不是人面蜘蛛是什么?而且,昨晚也看到了人面蜘蛛。”刘清风顿了顿,继续说:“文大人连夜赶了过来,他派了十几个修士隐藏在府上,同时勒令我们一定要严密封锁消息以免引起群众恐慌,对外一致说是家里遭了贼。”
  黑天韵格外吃惊,他又看了一眼老八,发现他同样也很吃惊。黑天韵用耳语的声音同老八说:“不会是你昨晚派去调查的手下被他们发现了吧?”
  “不是,我没派自己部落的人去,我派去的是钻地魔虫,方便搜集信息。”老八小声说道。
  “难道附近有我们的同胞?”。
  “不会,那样的话我作为首领肯定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
  “那就奇怪了,他们看见的又是谁呢?”黑天韵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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